第115章 马车_可炮灰渣攻抢了反派[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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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马车

  这个世界的命思秋适应能力好像相当的好。

  他得知岑巩答应以身相许之后起初是有一些怀疑,可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岑巩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之后回到马车上时就看见命思秋沉着脸,手中握着一串玉珠手链,盘的飞快。

  他在马车上的时候就不会带着面具,他也就给命思秋看自己的脸。

  命思秋是那种随遇而安的人,不过既然岑巩有勇气敢答应自己的话,那他肯定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本王心眼很小。”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不要惹我生气。

  “好。”岑巩答应地从善如流,“我会照顾好你的。”

  命思秋弯了一下小拇指,老实说他到现在还是有一点不真实的错觉。他就想不明白了,他从小到大就一直喜欢岑巩,可是与岑巩也没有什么必要的瓜葛,他动了动嘴唇,“岑将军,可以问问你为什么喜欢我吗?”

  “命思秋,喜欢一个人不需要什么理由。”

  手中的手链不动了,取而代之的是命思秋疑惑的神情。旁人看着有些阴郁可是在岑巩眼里就是说不出的可爱。

  岑巩笑了一下,“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之前就有见过面。”而且是很对很多次,他们一起经过了很多个世界,两人之间的默契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

  可是现在的命思秋还不知道,他以为岑巩说的是小时候的事情,他皱着眉头仔细回忆,可是却只回忆到了自己躲在一处角落看着凯旋而归的少年。

  少年青丝飞扬,长发用一根蓝色的头绳束起,举手投足都带着沙场上的血气。带着少年的正是他的父亲,岑老将军那是还在世,正是三四十岁的年纪。

  父子两人向先帝行礼,他们的声音命思秋一直都忘不掉。

  “回禀陛下,臣带逆子成功夺得敌军十万人头。”

  明明是带着血性的话可是却让命思秋十分向往。

  那日他被父亲禁足还是偷偷跑过来看,可是就在宴会上时命思秋没忍住还是上去蹭吃蹭喝,随后就感觉一道平和的目光在注视自己。

  这道目光没有疑惑,甚至没有任何的负面情绪。

  “你是哪家的王爷?”

  命思秋愣了一下,随后小声地说,“我只是迷路了。”

  “是吗?”少年轻声嘀咕一句,就继续端着酒杯和同龄人互相喝酒。

  少年明明才十七八岁,可是酒量还不小,一连喝了好几口面色都没红一下。

  命思秋没喝过酒,不知道酒有多好喝,于是小口地抿了一下。酒比意外之中还要辛辣,他被辣的咳嗽,只觉得嗓子都是火辣辣的。

  “不能喝就不要喝嘛。”围在岑巩身边的少年看见了,也许有些醉意,又也许是常年外出征战不认识命思秋是个小王爷。岑巩没有跟风,反而是笑着看向他,“都有第一次。”

  就是这样一句话,命思秋记了好几年。

  他本不知道岑巩有没有忘记两人的相见,可是听见之后对岑巩所说的话更是信了好几分,“那你为何不早些来找我。”

  现在就给命思秋的是一点点委屈,虽然他很满足,可是心里就像是有一个小恶魔在心里对他窃窃私语。

  偏偏他还没有等到岑巩的立即回答,这让命思秋立马警觉了起来。

  “还不是时候。”

  说喜欢还会有什么时候吗?

  命思秋那只手还悬在岑巩的衣领上,“岑巩,你是真的中意我吗?”

  岑巩有些诧异,但随后笑了,“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命思秋原本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对方那滚烫的手掌就贴在了他的脸上,他能感受到岑巩的指腹慢慢摩挲他的脸。

  一个带着练剑的老茧,一个则是细腻的皮肤。

  命思秋没忍住打了一个激灵,“岑巩你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证明了。”岑巩靠着他的脑袋说,“摄政王等了那么久,我肯定不能辜负你对我的喜欢。”

  话音刚落,就是戛然而止。

  命思秋被他推到了马车的壁沿上,口唇被岑巩堵的严严实实。

  命思秋也意识到了什么,他放松了身体,完全接纳了他的存在。可是几番交流结束命思秋就败下了阵脚。

  “岑巩,本王要,要夺你官职!”他的衣服被褪到了胸口上方,什么痕迹都是清晰可见。

  命思秋真是信了岑巩的鬼话才会答应回到马车内。

  本来是应该一切安好两人坐在那里享受着一室旖旎。可是随着月夜变深,岑巩的手不知道怎么就碰到了他的手。

  随后事情就越发不可收拾。

  还真是奇了怪了,几次遇袭他们竟然还有心思谈情说爱。

  命思秋因为种种原因,说话威胁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甚至语调有些奇怪。

  岑巩充耳不闻,只是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沿着后背一路向上,“命思秋,你连咒骂我都不肯吗。你是有多喜欢我?”

  命思秋面色微红,眼角泛着红晕,嘴唇更是鲜艳。岑巩看都没看直接咬了上去,前者发出一声闷哼,直到很久才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你撞到本王鼻子了!”

  他只觉得自己整个思绪都不受控制,他清楚自己应该把岑巩推开……对了,尤其是岑巩,看着像是一个正人君子,结果他竟然还对自己蓄谋已久?

  得知这件事情的命思秋很高兴,可是他现在被岑巩拿捏,感觉身体十分难受不受控制。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小腹燃起,随着岑巩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后颈,命思秋没忍住叫了一声。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很不对劲,但说都说出来了,只能两眼一闭当做听不见。

  “命思秋,很好听。”

  很好听?还很好听?

  命思秋快要被气死了,可是岑巩的手触碰到的每一个位置都是他的敏感地带,他根本无法动弹,就这样被男人死死地禁锢在怀里。

  他的鞋子被岑巩亲自脱了下来,露出光洁的脚。他的脚很白,指甲盖透着淡淡的粉色。

  也正是因为拖了鞋子,马车的地板又有些冷,命思秋忍不住蜷缩起他的脚趾。

  岑巩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停下了他的动作,他一只手继续捏着命思秋的脸,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腿,“很冷吗?”

  “我……”不冷,而且很热。

  可是岑巩没有等他说完话,温热的手掌覆住了他的脚,“这样应该会暖和一点吧?”

  命思秋说不出话。

  一阵风微微挂起了一点帘子,他猛地惊醒,“别做了,车夫……还在前面。”

  “你是怕他听见吗?”

  命思秋被轻轻捏着着脸嘟起来,“嗯。”

  他本来想着岑巩那么喜欢他,要是怎么说肯定答应,可是没想到岑巩这次是贴了心,“既然害怕,那就不要叫出来。”

  ……?

  命思秋彻底懵了,可是他已经被岑巩拉住了脚,一时不查就跌倒了地板上。有些发冷的地面和他灼热的体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岑巩,我……”

  可是他的话已经因为岑巩的吻被迫吞到肚子里。

  草草草,命思秋有点怕了,为什么还伸了舌头?

  命思秋虽然是摄政王,可是他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小时候嬷嬷谁要教皇子们那档子事的时候他以发烧的借口躲了过去。

  也许是时间太久了,他的父亲以为他已经学习,现在倒好,命思秋十分后悔当初逃课。

  不然,不然还还能给岑巩一点颜色悄悄。

  可适当岑巩轻轻咬住他的喉结时命思秋已经举着小白旗认输了。他觉得自己就算有了学习也没办法给岑巩一些颜色瞧瞧,反而自己还会身受重伤。

  岑巩没忍住,正当他打算继续的时候好像看见了命思秋的眼泪,他将眼泪抹去,轻声安慰他道,“命思秋,别怕,不疼。”

  月亮已经完全悬挂在空中,这是一轮圆月。也许月亮上还会有着桂花树,树影婆娑,一阵阵花瓣落在地面。

  第二日命思秋没有起来,他浑身酸疼,动一下都不行。

  事后的他更加虚弱,面色微红,眼神迷离,发现自己躺在岑巩的胸口。他想要说话,可是一时半会什么都说不出来。

  岑巩好像感受到他的动静,默默地睁开眼睛,命思秋看着就来气,可是无可奈何。

  “醒了?”吃饱喝足的男人最悠闲,岑巩见他面色红的不正常,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怎么又发烧了?”“还不都是因为你。”这次命思秋可以说话了,可惜说话的口气底气不足声音沙哑,看着就没有好好休息睡个好觉。可是他嘴唇泛着光泽,整个人都像是一只小猫一样缩在岑巩的怀里。

  这种事情倒是常见,男朋友每个第一次或多或少都会发低烧,尽管自己已经清理地很干净。

  “那我去给你拿药。”

  “不要。”命思秋见他要走,说话因为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

  “那就不走。”岑巩起身轻轻将无法动弹的命思秋靠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我去让人拿药过来。”

  听到他的保证后命思秋才如愿地继续躺在他的腿上,“你骗我说不疼的。”可还是有一点疼。

  而且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要不是岑巩早已细心体贴地帮他盖好了被子暖好了脚他一定要找他拼命。

  两人之间的进度太快,就像是馋他身子一样。想到这命思秋又是皱着眉头看着他。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岑巩看着可真是温柔体贴,他还以为男朋友还有哪地方不舒服,“我已经让人去煎药了,喝了药就好了。”

  可是命思秋想听到的并不是这句话。

  岑巩对他何其了解,一眼就看出来他心里在嘀咕什么,“你是在埋怨我太用力了吗?”

  对方明显红着脸默认了,岑巩表示这件事他可不承认,“是你说要证明给你看我对你是真的喜欢。”

  “本王……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命思秋也说不过他,只能把头一背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药没煎好,他就一直在岑巩的腿上躺着,也不顾他的腿酸不酸麻不麻,心里只想着要把这口恶气给出了。

  谁知岑巩坐得笔直,还真是一动不动,两人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一点都不像是事后的情况。

  命思秋在想是不是自己有点语气过硬或者是不知好歹,毕竟自己喜欢了岑巩好多年,能追到他是自己的福气,纠结了半天还是自己先开了口,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

  “岑将军昨晚……技术很好。”

  “嗯,我知道。”

  命思秋听后炸毛了,“你好像很有经验。”

  岑巩当然有经验,他都不知道和命思秋做过多少次,可是现在也不能说出来毕竟男朋友还没有恢复记忆,“嬷嬷教过我。”

  意思也就是命思秋也应该被嬷嬷教导过。

  一提到这件事现在可是命思秋心里的一根刺,这会说话也带着一点盛气凌人,“本王那时候没去,不如有机会让岑将军亲自指导我。”

  “也好。”

  正巧这个时候侍卫也送来了汤药,他在车门外问道,“请问是哪位大人生了病,要不要停下车来整顿几日?”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提前预防风寒的药,你先下去吧。”命思秋等侍卫走后对岑巩说,“你先把本王抱到榻子上吧。”

  “好。”本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岑巩光是起来一下去拿一个药罐子都要腻歪一下,还装模作样亲了亲命思秋的额头,“我马上就回来。”

  “回来就回来……”你亲什么,昨晚还没亲够吗?虽然这么想,可是命思秋却很享受,他老实地等着岑巩回来。

  男人光着上半身,后背上还带着自己昨晚的抓痕,一道道红印子伴随着他之前外出征战的伤口,又是让命思秋的脸更红了。

  他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好像还哭着说过还要什么的。

  “怎么脸更红了。”岑巩端着药,将它放在小茶几上,精瘦的腰上那清晰的线条随着他弯腰的动作看得更明显。

  “没什么,屋内有点热,把帘子拉开吧。”

  “拉开帘子?”岑巩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命思秋本来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可是他这会突然又能闻到有点发腥的味道。

  他是适应了马车内的味道,可是旁人不一样,于是命思秋只能继续红着脸说,“本王难受,还是先喝药吧。”

  岑巩就这么看着他的表情变来变去,最后又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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