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受伤_可炮灰渣攻抢了反派[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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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受伤

  这个时候婚姻登记所已经关门了,岑巩也不急这一时,于是没有再让卡佩处理这件事情。

  虫皇对岑巩的监视很严,他的身边总是会有几只虫皇的眼线,岑巩不喜欢虫皇,即使他对自己很好。

  “我之前才把那几只雌虫处理了。”岑巩接到了虫皇光脑的来电,光脑显示出虫皇的等高投影。虫皇和岑巩长得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他们都是黑色的长发,只是他看上去更为年迈。

  “我知道,我收到了那几只雌虫。”虫皇说,“可是你好像手下留情了,和你平日不太像。”

  那几只雌虫岑巩确实没下太狠的手,他冷笑一声,“为你卖命还真是可怜。”

  虫皇听后大笑,但很快收敛了神色,“如果不是你之前闹那么大,我也不会这么做。”

  “你之前杀了首富的小雌虫,谁也不知道你明天会做什么。”

  听了虫皇的话岑巩才知道原世界线里原主死亡的原因,可是岑巩笑了,“可我听说那几只雌虫都被你斩断了翅翼。”

  虫皇说,“我可不是来和你互相吹捧的,不过是翅翼,又不是活不了。听说你打算娶一个雌侍?还是一个罪雌?”

  信息已经被卡佩掩盖了,所以虫皇只是知道那是一个罪雌雌侍,可具体做了些什么被他掩盖了。

  岑巩没有否认,“虫皇应该不会连我娶一个雌侍的事情都要管。”

  “确实不会管,我只是来和你说几句话。”

  “那你说完了吗?”岑巩已经将对他的厌恶写在了脸上,他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你这次监视我的几只雌虫我可不会还给你了。”

  “我还没有说完。岑巩,你也知道几个孩子里面我最宠爱你,所以你要规范自己的行为,雌虫最近不会安稳。”

  岑巩愣了一下,随后道,“我心里清楚,不用虫皇担心。”

  没想到虫皇竟然大笑,“你竟也相信雌虫会做些什么吗?”他说,“雌虫一辈子都只能是雄虫的依附品,我只是想告诉你别太过火。”

  岑巩对他很恼怒,他的雌父早就被虫皇处死,可是虫皇到现在还是对他的雌父念念不忘。别的虫不知道他被喜爱的原因,可岑巩自己很清楚。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岑巩说,“不过是雌虫,我想怎么鞭打就是怎么鞭打。”

  “随意。”虫皇挂断了光脑的通话,岑巩被他气得手上的青筋都能看见,可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叫来了霍炳。

  霍炳正在门外等候,岑巩说,“虽然还没有婚姻登记,但你还是现在我的府邸住一日,明日就去婚姻登记所。”

  “是。”岑巩看不出霍炳的喜怒哀乐,只知道雌虫一直低着头。

  “把头抬起来。”现在的岑巩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看着抬起头的霍炳,微扬的下巴还有喉结对他来说是一种诱惑。

  “我现在心情不好。”

  霍炳听后问道,“需要我为殿下拿来刑具吗?”

  岑巩愣了一下,随后笑道,“要啊。”

  霍炳说好,他从别的房间拿来了皮鞭双手递给了岑巩。随后自己脱下了衣服。

  他一直都没有表现出疼痛感,以至于岑巩都快忘了他身上的伤。伤才敷过药,却已经有了愈合的趋势。

  “殿下不用担心,军雌会恢复的很快。”他说完再次将刑具向前推给了岑巩,岑巩看着那些伤,无比的丑陋。

  他突然就没了兴趣。

  “我说过等你伤好了再说。”他走上前把霍炳的衣服捡起来搭在他的肩上,“我不是言而无信的虫。”

  霍炳感受到了雄虫冰冷的手指。他穿上了衣服,伤口因为穿衣的动作撕裂了一点,可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殿下,我去将刑具送回去。”

  和他想得一样,说不定雄虫有点关心自己。霍炳有这种强烈的错觉可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害怕自己会错了意。

  飞船也就在这个时候着陆,达到了岑巩的府邸。

  小皇子的府邸自然很高贵,入门便看见一级级台阶。

  还有那两排的雌侍。

  霍炳知道岑巩是个优秀的雄虫,有雌侍也是很正常,他也知道岑巩和其他雄虫一样看不起雌虫。可是他不在意,他只想知道岑巩会不会抛弃他。

  “雄主。”率先说话的雌虫长发披肩,紫色的眼睛,身形消瘦,是纯粹雄虫审美上的军雌,他是岑巩的第一只雌侍,也是活得最久的一只。

  长发雌虫跪在地上,深知岑巩最喜欢什么,他露出了脆弱的脖颈,“今晚需要阿荧照顾你吗?”

  “不需要。”岑巩本想答应,他看向霍炳,叫阿荧的雌虫也随之看了过去。阿荧觉得奇怪,这只军雌明显不是雄主喜欢的风格,但还是礼貌地问道,“需要给新的雌侍准备房间吗?”

  霍炳还不是雌侍,可是岑巩也没有纠正他的话,“你去安排吧。”

  “霍炳,你跟着阿荧。”

  岑巩说着,可目光却看向其他的雌侍。每一只雌侍都是为数不多漂亮的军雌,可惜被岑巩看上了。

  “管家,带我去洗澡。”

  霍炳没想到自己会离开岑巩,到目前为止他一直都是跟在他的身边。明明时间不长,可他却已经习惯了岑巩的气息和温度。

  “你叫什么名字?”阿荧问道。

  “霍炳。”

  阿荧听后没有任何印象,他成为雌侍已经三年了,三年足矣有太多的变化。可霍炳崭露头角的时间都只在一年内。

  他说,“雄主脾性你也知道,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承受就行。他两个月会给我们一次精神疏导。”

  “是……雄主亲自吗?”霍炳小心地喊出了“雄主”这两个字,心里却有着异样的高兴。

  “不是。”阿荧说,“是其他的雄虫,雄主很忙,没有时间照料我们。”

  他说完话,其余的雌侍早都散去,回到自己的寝室。他们早都下了战场,不能再触碰机甲,也无法在于异兽战斗。

  “那我需要做什么吗?”

  阿荧也许觉得他可怜,好心解释道,“你只要老实呆着就好。”

  他走在前面给霍炳带路。

  霍炳看见了他肩膀的伤,从后颈一路延伸,也不知有多长。阿荧的步伐有些踉跄,之前没有走动看不出,现在走路时才看得清楚。

  他赤脚走在冰凉的地面,脚踝处有一道疤痕。

  “这是被挑断的。”阿荧说。

  霍炳没有太意外,他早就注意到那些雌侍身上的伤。他问,“雄主没有雌君吗?”没了岑巩,霍炳的行为也就没了约束。

  阿荧知道新来的雌侍总是会觉得自己能拿下雄主,他也不想劝告他们,只是微笑道,“雄主没有雌君。”所以你也可以去争取。

  听后霍炳果然露出了笑容,“谢谢。”

  阿荧除了简单说了几句无关紧要,便没有过多叮嘱,“你就在这住吧。”

  这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阿荧把他带过去后就离开了,也没有告诉他要做什么。

  霍炳不是第一次有属于自己的房间。第一个房间是他获得上校一职位时才授予的,可是那个房间很小,也没有这个大。

  他仔仔细细看了房间的每一处细节,到现在还觉得有点不真实。

  遇见岑巩来说对他像是一场梦。

  他坐在床上,床并不柔软,可却比他行军时的床好很多。

  “殿下。”他果然还是没有资格喊岑巩“雄主”二字,他还不是岑巩的雌侍,现在的这些东西他还不能完全拥有。

  也在这时霍炳听见了敲门声。

  敲门的是一只雌侍,他的记忆很好可对这张脸却没有有印象。

  这只雌侍也有着金发碧眼,可是比霍炳的发色更为深邃,他说,“雄主请你过去。”

  霍炳没有多想,他跟在雌侍的身后,觉得高兴。对他来说只要能看见岑巩他就是满足,更何况他会需要他。

  雌侍问道,“你是怎么和雄主认识的?”

  “我是罪雌。”霍炳说。

  “罪雌?”雌侍的眼中带着厌恶,但很快遮掩,“我是通过匹配率才与雄主相识。”

  可他带着一点炫耀,“我和雄主的匹配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六。”

  那霍炳和岑巩的匹配率连他的零头都没有到。所以霍炳并没有说什么,“雄主是个温柔的虫。”

  雌侍的眼神很奇怪,但却并没有说话。他带霍炳走着,府邸很大,本是一片金碧辉煌,却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阴暗之地。

  霍炳知道,可是他没有说出来,他只是暗自记下路线,安静地走着。

  “到了,进去吧。”雌侍推开了门,霍炳认出这是每只雄虫家里都会安装的惩罚室,专门以此为乐的地方。

  屋子内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有很多都是在军罚里看不见的。

  霍炳刚推开门一道鞭子就挥了过来。他不知道是不是岑巩的命令,所以他没有躲。

  挥舞鞭子的是一个不认识的雄虫,这只雄虫有着金色的眼睛,可却不是岑巩。

  “这就是岑巩新收的罪雌吗?”雄虫再次将鞭子挥了过去,这次伤到了霍炳的脸。他的脸上火辣辣的,他可以感觉到鲜明的疼痛。

  霍炳见他不是岑巩,于是问那只雌侍,“这是雄主让我来这里的吗?”

  “是啊。”雌侍说着就笑了,“这都是雄主的命令。”

  这是岑巩的命令。

  霍炳没了反抗的心思。面前的雄虫瘦瘦小小,他完全可以抓住他的鞭子,可是他却选择了承受。

  雌侍站在一边看着他被打得血肉模糊。霍炳觉得自己本来被岑巩亲自上药的伤口二次受伤,鞭子似乎还加了一点别的东西,他的半边身子都如刀绞一般。

  拿着鞭子的雄虫见他一动不动,觉得没有意思,“岑巩怎么会喜欢这种军雌?”

  “殿下,时间到了。”雌侍出言打扰,金眼雄虫意犹未尽,他扔掉了鞭子,整理了一下衣襟,在离开时俯视霍炳,“还真是一个无趣的罪雌。”

  金眼雄虫是大皇子,他是岑巩的哥哥,可惜长得个字比岑巩矮了一个头,他在确认身上没有沾染血迹后去找了岑巩。

  岑巩还在沐浴,他躺在飘着花瓣的鱼缸里,浓厚的水蒸气遮挡住了他的面庞。

  他昏昏欲睡。

  离开了霍炳后这种想睡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害怕自己会淹死在浴池里,于是唤来阿荧帮自己更衣。

  雄虫的身材也不错,他不像其他雄虫有着平坦的小腹,可他也只是有着薄薄的肌肉。和上个世界的身材有点相似。

  阿荧替他更衣,可是他的手却完全不敢触碰他的身体。雄主不喜欢他虫的触碰,曾经他也因为这件事打断了一只雌侍的手。

  岑巩今日换了一件华丽的服饰,他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所以衣服也是闪着金光。他重新带上了戒指和耳钉,阿荧说,“雄主,宣玲玲殿下来了。”

  宣玲玲就是大皇子,岑巩的长兄。

  他整个虫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娇气,每日就知道和二皇子吃喝玩乐。

  “他在何处?”

  “殿下先去了惩罚室。”

  “他去那做什么?”岑巩问道,阿荧回答,“同行的还有他的雌侍。”

  他听后皱了皱眉,宣玲玲也不是什么好虫子,岑巩有一小半雌侍都是因为他断手断脚,只不过原主不知道。

  宣玲玲就在浴室门口等着岑巩,看见他后还兴冲冲地和他打了招呼。

  岑巩冷淡地回应。

  “岑巩你今天是不是去找卡佩了?”

  几个雄虫皇子都有给对方身边安几只虫子,岑巩也不例外,“听说兄长今日让雌侍从卧室爬到了皇宫?”

  宣玲玲听后笑了笑,“我来这里只是因为听说你娶了一只新的雌侍,所以才来看看。”

  岑巩听后神色危险,但随后笑道,“阿荧,把他带上来看看。”

  阿荧答应了。

  他带上来一只漂亮的雌虫,可不是霍炳。

  宣玲玲看后有些诧异,他问道,“这是你的新雌侍吗?”

  “是,兄长要是喜欢可以带给你玩几天。”

  这只雌虫可比那个雌侍好多了。

  宣玲玲一时高兴,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那个雌侍?”岑巩挑眉,“兄长你……去见了霍炳?”

  岑巩很聪明,他很快就联想到了惩罚室。他笑道,“兄长你,鞭打霍炳了?”

  宣玲玲不敢说话,他知道这个弟弟脑子不正常,可是他只对雌虫是那样,于是他说,“是啊,就打他一下。”

  岑巩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他身边那个金发碧眼的雌侍。除了发色和霍炳有几分相似,其余没有一点一样。像是一个赝品。

  岑巩现在很想发泄心里的怒气,但他忍住了,“阿荧,带我们去惩罚室。”

  是我们。

  宣玲玲也知道自己也要跟着去,可是心里却不知道岑巩会不会生气。

  平日里岑巩有了新的雌侍他都会来看看,这些也都是常态,他也不知道岑巩清不清楚他的所作所为。可这一次,宣玲玲有点心慌。淡金色头发的雌虫鲜血淋漓地跪在地上。鲜血在地上形成一丛丛小溪流,以雌虫为中心像四处散开。

  雌虫皮肤苍白,像是没了呼吸。

  岑巩来到惩罚室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霍炳?”岑巩轻轻地说,雌虫好像动了一下,他呼吸轻微,岑巩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脆弱。

  他现在有一股怒气无处发泄。

  “阿荧,带他去治疗室。”

  “好的雄主。”阿荧不知道雄主的心思,雄主的占有欲很强,宣玲玲殿下做的事他应该也是不知道。每当看见新的雌侍受伤阿荧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没有空去管这些雌侍。

  所以岑巩平日里对这些事情不闻不问,也就毫不知情。

  阿荧扶起了霍炳,后者身体先是僵硬,随后才能有了自己的动作。在路过岑巩时,他似乎想问些什么,可是说不出口。

  “霍炳,好好休息。”岑巩看着他脚下的鲜血,他的鞋子还穿的是岑巩的。岑巩的脚比他小一点,但也能穿。

  霍炳被阿荧带走了,他去了医疗室。

  被泡在昂贵的药水中他才有了知觉,阿荧坐在一旁看着他。

  他想不明白这只军雌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雄主格外上心。

  雄主之前叮嘱过让他照顾他,这么看来是往好的方面照顾了。

  阿荧棱角柔和,是亚雌那类长相的军雌。霍炳泡了很久都没有清醒。

  他坐了一个梦。他梦见一只雄虫,雄虫的脸他已经看不清了,他只知道雄虫对他很好,不打他也不骂他。好得就像是一场梦。

  梦里的雄虫会揉他的脑袋,会让自己抱着他。

  霍炳不愿意醒来,他想看清雄虫的脸。

  雄虫说话细声细语,手也是软软的。霍炳问道,“你是谁?”

  雄虫的脸越来越清晰,那分明是岑巩。

  岑巩可不像霍炳梦里那般温柔,他现在死死地看着宣玲玲,金色的瞳孔正在不断收缩。

  这是虫族暴怒的生理特征。

  “兄长,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宣玲玲哪里见过这般阵仗,吓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我只是帮你教训了他一下,你为什么那么凶?”

  “我的雌侍,为什么要你来教训?”岑巩疑惑道,可是越是风轻云淡的脸,宣玲玲越是害怕。

  “他又没死,你那么气干什么?就是一只雌侍,我们可是亲兄弟。”宣玲玲这下后悔了,他就应该听二皇子和三皇子的警告,不然怎么就自己一只虫招惹岑巩。

  就连卡佩也只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才和岑巩有接触,所以岑巩也不会对他做什么。可宣玲玲就不一样了,他好像把岑巩弄得疯劲全出来了。

  “他是没死。”岑巩笑了,“可是快死了。兄长,我才给他上过药,你这让我可怎么办?”

  “不过你说的对,我们都是亲兄弟,不过是一只雌侍我也不会惹得虫皇不悦。那你这只雌侍就送给我吧。”

  宣玲玲连忙摇头,“不行,不能把他送给你,我最喜欢这只雌侍了。”

  岑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宣玲玲就是一只废物雄虫,很快就害怕了。

  “那我把他送给你了好吗?”宣玲玲退缩了,他很快就说,“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就这样解决了好吗?”

  岑巩的眼睛恢复回来的模样,那只金发碧眼的雌虫只是略微惊讶,但很快认清了自己的情况。

  “雄主。”

  这两字是对岑巩说的。

  岑巩的眼中带着厌恶,“我不是你的雄主。”他又说,“还有兄长,我的府邸不欢迎你。”

  宣玲玲哭了,可惜没有雌虫会再安慰他了。他哭累后才发现惩罚室空无一虫,唯一醒目的就是地上的鲜血。

  为什么那么多?

  宣玲玲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什么,却又不敢告诉虫皇,只好用光脑联系了卡佩。

  可是卡佩得知后也只是看着笑话。

  岑巩去了医疗室,阿荧静静地坐在一旁看守,见到他后轻轻地唤了一声“雄主”。

  霍炳还没有醒。

  岑巩让阿荧离开,顺便处理一下那只雌侍。一时间整个医疗室只剩下两只虫。

  “霍炳,我已经处理好那只雌虫了。”岑巩也不管他能否听见,医疗室安安静静。

  他沉默片刻才说,“我答应过不会在你受伤时惩罚你。”

  霍炳好像听见了,可他泡在药水中无法出声。

  他想说出来。

  “是你吗,雄主?”

  他的声音透过药水穿到了岑巩的耳中。

  岑巩问,“你只想知道这个吗?”

  雌虫淡蓝色的眼睛在水下睁开,岑巩微微皱眉,“不是我。”我现在还不是你的雄主。

  可是霍炳看上去很满意,他在药水里吐出几个泡泡,示意自己的心情。

  岑巩深深地看着他,面色苍白。

  霍炳在药水里浸泡了三个小时就离开了,他的身上还粘着粘稠的药水。

  岑巩没空一直在他身边,只是丢下几句话后就离开了。

  他只是在霍炳再次清醒时才过去。

  雌虫的恢复力好像很好,才泡几个小时伤基本上就好的差不多。除了罪雌行刑时无法除去的伤,今天受的伤好的七七八八。

  “我把那只雌侍关起来了。”岑巩说,“阿荧已经基础地惩罚了他,你要是想做什么也可以。”

  “殿下你会亲自惩罚他吗?”

  “为什么那么想?”

  霍炳说,“殿下应该很喜欢才是。”

  岑巩面色奇怪,“那你看看他。”他打开了自己的光脑,那只雌虫的现状被他展现出来。

  阿荧下手很有分寸,雌虫的伤口和之前的霍炳伤得一样重。

  雌虫蜷缩在地上,呼吸微弱,看着就让虫惊心动魄。

  “我把他交给你处理了。”岑巩笑道,“我不喜欢言而无信。”

  “你想怎么处理他?”

  霍炳犹豫片刻道,“殿下,将他送回去吧。”

  “你这么好心肠吗?”岑巩突然不悦,这是他亲自给雌虫争取到的机会,可是他却不是那么珍惜。

  霍炳回答,“可是殿下已经不需要其他雌侍了。”

  岑巩听后眨了眨眼睛,他的不悦突然没了。他关上了光脑说,“休息好了就去收拾一下自己的外表,我们去登记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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