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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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去找远坂时臣，但间桐雁夜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太行了。┏┛偏偏这件事又不是宇智波安一个人去能解决的，主要也只是雁夜的执念而已。
安看了雁夜半响，最后化为灵子跟在雁夜身边。
雁夜愣了愣，问道：“安？”
“你先给我走到那边去再说吧。”耳旁响着熟悉的声音，雁夜微微笑了起来，说道：“好。”
感觉…还不算太坏。
等雁夜摸到远坂宅邸时，已经快到晚上了。安若是平时的状态，也许有闲心跟他在路上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之类的。而现在的状态下，别说帮别人分散注意力了，维持住意识清醒都是一件麻烦事。
再一次实体化出现在雁夜身后，安抬头看向面前宅邸庭院中的雕像，喃喃道：“这个就是魔术吗？”
雁夜摘下兜帽，和他一起看向那庭院，说道：“啊，那个家伙真的是很怕死啊。”
“怕死这种事很正常。”安眼中若有若无地闪现着那其中阵法的痕迹，他伸手从袖中取出一条白色布条。
雁夜看着他将布条蒙在自己眼睛上，还有些不太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如果等一会，我将布条扯掉了的话，你做好被我大量消耗魔力的准备。”安将布条在脑后系好，又说道：“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使用的，除非对方超出了单凭我本身能力无法解决的状况。”
“是……”雁夜低头道。
“那么，现在该怎么进去呢。”
不过这件事好像不怎么用他们操心，他们在门外站了没多久，就见一人从那绿化后走了出来。
“老师说，让你们上去。”
雁夜下意识地看了眼安，却见安毫无所觉般地径直走了进去。
“已经暂时关闭了。”言峰绮礼退后了一步，目光投向了雁夜，说道：“您可以不必如此慌张。”
“切。”间桐雁夜拖着自己半边身体，跟在安身后缓缓走了进去。
见到远坂时臣时，他正坐在会客厅中的沙发上，手中还拿着高脚玻璃杯，似乎正在品尝着红酒。
“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来找我。”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手指交叉，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目视着进来的两人，“是想来结盟吗？”
间桐雁夜越过安，走到他面前，目光中充满了仇恨：“远坂时臣，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把樱交给脏砚？！”
时臣怔了下，嗤笑着说道：“事到如今你在说些什么。”
“回答我！”
“告诉你也无妨。”时臣站起来，走到窗边，看向下方的庭院，说道：“当然是为了爱女能够拥有幸福的未来。”
“很难理解吗？”他回头看了眼满脸不可思议的雁夜，继续说道：“也是，你没有孩子，又背弃了魔道，自然是不清楚的。”
“你在说些……什么啊……”
“那样的未来，到底哪里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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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心情处于了一种高度的重合，安一瞬间没有按捺住那暴虐的冲动，一晃神之后，便发现自己举刀正砍在远坂时臣横在身前的手杖上。
安咬紧了牙，抽刀闪身回了雁夜身后。
金色的灵子在时臣身侧汇聚成型，吉尔伽美什充满调笑意味地看向时臣，说道：“哦？时臣身上还有这样有趣的事吗？”
“万分抱歉，这样的事还需要惊扰到您。”时臣忙向他行了一礼，说道。
“刚好也没什么事情做。”他转头看向雁夜身侧的安，说道：“让本王来会会这个杂种也无妨。”
毕竟是圣杯战争中，很有可能出现的第一战啊。
安握紧了手里的刀，没有答话。
“樱和凛身上都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倘若都留在远坂家，总有一天，其中的一个会沦为平庸之人。”时臣起身，看向雁夜继续说道，“间桐家提出的出养，对于她们两个来说，都是好事。”
“沦为平庸…也没什么不好。”
出乎意料，这一次反而是安开了口，他抬头面向时臣的方向，帮雁夜说道：“你又不是她们，你怎么会知道……也许这样的‘平庸’正是她所期望的呢。”
变得强大和回到亲人身边，如果让安来选择的话，他恐怕还是会选择亲人吧。即使是当一辈子的笼中雀，一辈子无法脱离着哥哥他们，一辈子就如同软禁一般生活在那族地之中。也好过现在这样，苦苦地追寻着回家的路。
强大也不一定能保护到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弱小也不是不能去保护他们。如果真的到了自己亲人死掉的时候，自己无力守护，那么，跟随着他们一起死掉，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这样的“平庸”……是现在的安，梦寐以求的东西。
“擅自决定了自己孩子一生的父母，和被安排着成为怪物的孩子，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安将刀横在身前，摆出了对敌的姿势，轻声说道：“真是讽刺啊。”
“安！”雁夜脱口而出了安的名字，却无法阻止安的行动，他看着安如炮弹一般直冲向远坂时臣，捂住嘴又呕出一口血。
吉尔伽美什“啧”了声，身旁迅速出现几圈金色的涟漪，几柄宝具如弓箭离弦，射向宇智波安。
安双手握刀，在身前看似随意地劈了几刀，却是将那几柄宝具都击飞开来。
太近了！这样近乎贴身的战斗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极其不利。他一手拎起远坂时臣，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直关注着这边的言峰绮礼也召唤出哈桑，阻拦住安追上去的步伐。
然而安却紧咬住吉尔伽美什，直冲对方而去。吉尔伽美什知道对方是想要做什么，就算他本身对于自己的御主没什么好感，但如果让安在这里将远坂时臣杀掉的话，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侮辱。
臣子在自己眼前被杀，这样的事，可不是他能容忍的。
时臣也知道对方的目标是自己，他慌乱中看着还在那会客厅中的间桐雁夜，高喊了一声：“绮礼，雁夜！”
言峰绮礼一听明白过来了对方是要自己抢先一步，先去制服对方的御主，忙指挥着哈桑捉住雁夜。
雁夜现在没有了刻印虫帮助，单凭自身微薄的魔力来支撑安的战斗。现在自然也是不想拖对方后腿，只好在房中到处乱窜争取着时间。
“真是一头到处乱咬的疯狗。”吉尔伽美什咬牙切齿地说道。
安显然也是知道，战局拖地时间越长，对自方就越不利。他扯开了眼前的布条，血红的眼瞳中，三枚勾玉的一闪而过。
吉尔伽美什还未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手中拎着的远坂时臣不见了。
与此同时，绮礼也抓住了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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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同时将军吗？”安手中的刀横在他拎着的时臣脖子上，站在树顶看着不远处愤怒到了极致的吉尔伽美什。
“你还真的敢啊……杂种！”
无数的金色涟漪在他周身漾开，宝具从中冲出，直奔两人而来。安歪了下脑袋，随手捅了时臣不致命的地方一刀，凭借着刀身吸取了不少时臣的魔力之后，迅速向后退去。
“他刚才还想保护你的，现在就想杀你了啊。”安低头看向手上被他吸收了魔力而开始虚弱的时臣，说道。
“呵。”时臣无奈地笑道：“你用我来威胁他是没有用的。”
“是吗……”安一边躲闪着身后的宝具，一边想了想说道：“无所谓了，反正我想打你。”
“在你们看来难以理解的事，对于我们魔道来说，才是常态啊。”时臣叹道。
“将她变成虫子，也是你所谓的幸福吗？”安问道。
“变成虫子？”时臣皱眉道：“间桐家虽然是御虫术，但是修习到脏砚那个阶段应该需要很久才对……”
“就是让虫子钻进去啊。”安看着他，说道：“那个小女孩，身体里全部都是虫子了啊，跟我的御主一样……不过御主那边的，我之前生气的时候处理过了。”
“你说什么？”
“还不明白吗？”
一切像是颠倒过来了一般，安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恶意，他低声说道：“你亲手将你的女儿……杀掉了啊。”
还在攻击着安，想要杀掉对方的吉尔伽美什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你这个杂种！身为臣子，胆敢命令本王！”他怒吼道。
远坂时臣收回手，向吉尔伽美什行了一礼，说道：“非常抱歉，只是在下有些事情想要弄清楚，所以叨扰了王的雅兴。”
语毕，他看向宇智波安，说道：“请你务必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收回手中的刀，指了指远坂宅邸的方向，说道：“你问他比问我来地快地多。”
时臣恍惚了一下，快步跃回了远坂宅邸。他几步来到雁夜面前，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雁夜……那个从者说樱变成虫子是怎么回事？”
雁夜抿紧了嘴，将头撇向了另一个方向，一副拒绝坦白的模样。
“我不知道你们参加圣杯战争为的是什么。”安停在雁夜身边，看着绮礼松开雁夜退回到时臣身后，说道：“但是我和他想要达成的愿望是相近的。”
“他想送那个樱回家，我想要回家。”
“已经够了，安。”雁夜吞下喉中的鲜血，说道：“这样可笑的魔道，要是成为魔术师就要像你这样抹灭自己的良知的话。我认为我当初背弃魔道，根本就没有做错。”
“我们走吧。”
离开之前，他最后看了一眼时臣，说道：“下次……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走了之后，远坂时臣还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直到言峰绮礼喊了好几遍老师，他这才其中惊醒过来。
“老师，您身上的伤……”
“樱她……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过。”时臣握紧了拳，说道：“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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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去找远坂时臣，但间桐雁夜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太行了。┏┛偏偏这件事又不是宇智波安一个人去能解决的，主要也只是雁夜的执念而已。
安看了雁夜半响，最后化为灵子跟在雁夜身边。
雁夜愣了愣，问道：“安？”
“你先给我走到那边去再说吧。”耳旁响着熟悉的声音，雁夜微微笑了起来，说道：“好。”
感觉…还不算太坏。
等雁夜摸到远坂宅邸时，已经快到晚上了。安若是平时的状态，也许有闲心跟他在路上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之类的。而现在的状态下，别说帮别人分散注意力了，维持住意识清醒都是一件麻烦事。
再一次实体化出现在雁夜身后，安抬头看向面前宅邸庭院中的雕像，喃喃道：“这个就是魔术吗？”
雁夜摘下兜帽，和他一起看向那庭院，说道：“啊，那个家伙真的是很怕死啊。”
“怕死这种事很正常。”安眼中若有若无地闪现着那其中阵法的痕迹，他伸手从袖中取出一条白色布条。
雁夜看着他将布条蒙在自己眼睛上，还有些不太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如果等一会，我将布条扯掉了的话，你做好被我大量消耗魔力的准备。”安将布条在脑后系好，又说道：“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使用的，除非对方超出了单凭我本身能力无法解决的状况。”
“是……”雁夜低头道。
“那么，现在该怎么进去呢。”
不过这件事好像不怎么用他们操心，他们在门外站了没多久，就见一人从那绿化后走了出来。
“老师说，让你们上去。”
雁夜下意识地看了眼安，却见安毫无所觉般地径直走了进去。
“已经暂时关闭了。”言峰绮礼退后了一步，目光投向了雁夜，说道：“您可以不必如此慌张。”
“切。”间桐雁夜拖着自己半边身体，跟在安身后缓缓走了进去。
见到远坂时臣时，他正坐在会客厅中的沙发上，手中还拿着高脚玻璃杯，似乎正在品尝着红酒。
“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来找我。”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手指交叉，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目视着进来的两人，“是想来结盟吗？”
间桐雁夜越过安，走到他面前，目光中充满了仇恨：“远坂时臣，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把樱交给脏砚？！”
时臣怔了下，嗤笑着说道：“事到如今你在说些什么。”
“回答我！”
“告诉你也无妨。”时臣站起来，走到窗边，看向下方的庭院，说道：“当然是为了爱女能够拥有幸福的未来。”
“很难理解吗？”他回头看了眼满脸不可思议的雁夜，继续说道：“也是，你没有孩子，又背弃了魔道，自然是不清楚的。”
“你在说些……什么啊……”
“那样的未来，到底哪里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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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咬紧了牙，抽刀闪身回了雁夜身后。
金色的灵子在时臣身侧汇聚成型，吉尔伽美什充满调笑意味地看向时臣，说道：“哦？时臣身上还有这样有趣的事吗？”
“万分抱歉，这样的事还需要惊扰到您。”时臣忙向他行了一礼，说道。
“刚好也没什么事情做。”他转头看向雁夜身侧的安，说道：“让本王来会会这个杂种也无妨。”
毕竟是圣杯战争中，很有可能出现的第一战啊。
安握紧了手里的刀，没有答话。
“樱和凛身上都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倘若都留在远坂家，总有一天，其中的一个会沦为平庸之人。”时臣起身，看向雁夜继续说道，“间桐家提出的出养，对于她们两个来说，都是好事。”
“沦为平庸…也没什么不好。”
出乎意料，这一次反而是安开了口，他抬头面向时臣的方向，帮雁夜说道：“你又不是她们，你怎么会知道……也许这样的‘平庸’正是她所期望的呢。”
变得强大和回到亲人身边，如果让安来选择的话，他恐怕还是会选择亲人吧。即使是当一辈子的笼中雀，一辈子无法脱离着哥哥他们，一辈子就如同软禁一般生活在那族地之中。也好过现在这样，苦苦地追寻着回家的路。
强大也不一定能保护到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弱小也不是不能去保护他们。如果真的到了自己亲人死掉的时候，自己无力守护，那么，跟随着他们一起死掉，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这样的“平庸”……是现在的安，梦寐以求的东西。
“擅自决定了自己孩子一生的父母，和被安排着成为怪物的孩子，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安将刀横在身前，摆出了对敌的姿势，轻声说道：“真是讽刺啊。”
“安！”雁夜脱口而出了安的名字，却无法阻止安的行动，他看着安如炮弹一般直冲向远坂时臣，捂住嘴又呕出一口血。
吉尔伽美什“啧”了声，身旁迅速出现几圈金色的涟漪，几柄宝具如弓箭离弦，射向宇智波安。
安双手握刀，在身前看似随意地劈了几刀，却是将那几柄宝具都击飞开来。
太近了！这样近乎贴身的战斗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极其不利。他一手拎起远坂时臣，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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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安却紧咬住吉尔伽美什，直冲对方而去。吉尔伽美什知道对方是想要做什么，就算他本身对于自己的御主没什么好感，但如果让安在这里将远坂时臣杀掉的话，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侮辱。
臣子在自己眼前被杀，这样的事，可不是他能容忍的。
时臣也知道对方的目标是自己，他慌乱中看着还在那会客厅中的间桐雁夜，高喊了一声：“绮礼，雁夜！”
言峰绮礼一听明白过来了对方是要自己抢先一步，先去制服对方的御主，忙指挥着哈桑捉住雁夜。
雁夜现在没有了刻印虫帮助，单凭自身微薄的魔力来支撑安的战斗。现在自然也是不想拖对方后腿，只好在房中到处乱窜争取着时间。
“真是一头到处乱咬的疯狗。”吉尔伽美什咬牙切齿地说道。
安显然也是知道，战局拖地时间越长，对自方就越不利。他扯开了眼前的布条，血红的眼瞳中，三枚勾玉的一闪而过。
吉尔伽美什还未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手中拎着的远坂时臣不见了。
与此同时，绮礼也抓住了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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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的敢啊……杂种！”
无数的金色涟漪在他周身漾开，宝具从中冲出，直奔两人而来。安歪了下脑袋，随手捅了时臣不致命的地方一刀，凭借着刀身吸取了不少时臣的魔力之后，迅速向后退去。
“他刚才还想保护你的，现在就想杀你了啊。”安低头看向手上被他吸收了魔力而开始虚弱的时臣，说道。
“呵。”时臣无奈地笑道：“你用我来威胁他是没有用的。”
“是吗……”安一边躲闪着身后的宝具，一边想了想说道：“无所谓了，反正我想打你。”
“在你们看来难以理解的事，对于我们魔道来说，才是常态啊。”时臣叹道。
“将她变成虫子，也是你所谓的幸福吗？”安问道。
“变成虫子？”时臣皱眉道：“间桐家虽然是御虫术，但是修习到脏砚那个阶段应该需要很久才对……”
“就是让虫子钻进去啊。”安看着他，说道：“那个小女孩，身体里全部都是虫子了啊，跟我的御主一样……不过御主那边的，我之前生气的时候处理过了。”
“你说什么？”
“还不明白吗？”
一切像是颠倒过来了一般，安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恶意，他低声说道：“你亲手将你的女儿……杀掉了啊。”
还在攻击着安，想要杀掉对方的吉尔伽美什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你这个杂种！身为臣子，胆敢命令本王！”他怒吼道。
远坂时臣收回手，向吉尔伽美什行了一礼，说道：“非常抱歉，只是在下有些事情想要弄清楚，所以叨扰了王的雅兴。”
语毕，他看向宇智波安，说道：“请你务必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收回手中的刀，指了指远坂宅邸的方向，说道：“你问他比问我来地快地多。”
时臣恍惚了一下，快步跃回了远坂宅邸。他几步来到雁夜面前，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雁夜……那个从者说樱变成虫子是怎么回事？”
雁夜抿紧了嘴，将头撇向了另一个方向，一副拒绝坦白的模样。
“我不知道你们参加圣杯战争为的是什么。”安停在雁夜身边，看着绮礼松开雁夜退回到时臣身后，说道：“但是我和他想要达成的愿望是相近的。”
“他想送那个樱回家，我想要回家。”
“已经够了，安。”雁夜吞下喉中的鲜血，说道：“这样可笑的魔道，要是成为魔术师就要像你这样抹灭自己的良知的话。我认为我当初背弃魔道，根本就没有做错。”
“我们走吧。”
离开之前，他最后看了一眼时臣，说道：“下次……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走了之后，远坂时臣还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直到言峰绮礼喊了好几遍老师，他这才其中惊醒过来。
“老师，您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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