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第15章
余绥打理了一下前院和后院的果树
菜苗，又喂了后院浑身黄嫩嫩的小鸡，一堆小鸡仔们在围起来的简单鸡圈里叽叽喳喳，看起来生龙活虎的。
顶着太阳打理完，余绥回到阴凉的屋子，打开冰箱喝了一大杯冰镇的柠檬水。
坐下缓了缓，吹了会凉快的穿堂风，余绥放下杯子，朝楼上走去。
楼上只有两间小卧室和浴室，还有一个露天阳台。
余绥的房间在东面那间，剩余的那间就是西面了。
屋门没关，大敞着，透过西面开着的窗户，吹来一阵阵的微风。
余绥站在房门口，想敲敲门示意，却被里面焕然一新的装饰吓了一跳。
原本空无一物的屋子，现在摆满了古朴的家具，木制的大床上，正躺着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
胥珉躺在床上动了动，睁开眼睛，看向余绥。
“醒着？”余绥看到睁眼看向自己的胥珉，顿了顿，进了屋子。
余绥又仔细地看了一圈屋子，“这……”
“我搬过来的。”胥珉翻了个身，侧头看他。
“这样。”余绥愣了愣，随即点点头。心知胥珉嘴里的“搬”肯定不是普通的搬。
“这都是你地府豪宅里的家具？”余绥坐到一边的木凳上。
“豪宅？”胥珉挑眉，“什么豪宅，我住的是员工宿舍。”
“只不过自己改造了一下。”胥珉坐起身撑着脑袋，看着余绥，微长的黑发搭在颈间，神情懒懒散散的。
“……须塔呢？”余绥忽然想起明明是跟着胥珉一起上楼的须塔。
“他回去喂仙女了。”
“仙女？”余绥挑眉。
“啊，我养的狗。”胥珉点点头。
“……”余绥顿了顿，“你住在阎王殿的员工宿舍？”
“嗯。”胥珉点点头。
“你是那个客户？”余绥突然想起来。
“你没认出来？”胥珉抬眸看他。
“我怎么认出来，当时又没见着你。”余绥莫名其妙。
“我说话了。”胥珉认真地指指自己。
“……”余绥面无表情地看他。
胥珉放下手指，转过身，背对余绥。
余绥看着面前看上去似乎有些赌气的背影，忍住笑容，起身走出了屋子。
前几天订购的大理石圆桌今天刚到，余绥让小帅到事务所，给搬了过来。
余绥打开院门，让门口扛着东西的小帅进来。
除了大理石圆桌，还有四个小圆凳，余绥打算放在葡萄架下，虽然现在他的葡萄树长得还不是那么茂密。
葡萄架下的砖块余绥早几天就已经铺好了，不过缝隙里又冒出了不少生命力旺盛的杂草，余绥拔完，坐在稳稳的圆凳上半晌，满意地进了屋子。
余绥看了眼时间，打算再进趟城买些新鲜食材，为明天的乔迁宴做准备。
上楼，余绥靠在胥珉的房门上，轻轻敲了敲门，“我要去城里买些东西，你看家？”
闻言，床上的黑影慢慢坐起身，可能是睡得太久，胥珉原本柔顺的头发有些凌乱，“去城里？”
“嗯。”余绥点点头。
“我也去。”说完，胥珉利落地下床。
“你也去？”余绥愣了愣，想了片刻，问：“问题不大吗？”
“问题不大。”胥珉瞬间便换了身衣服，还有发型。
“怎么样？”胥珉侧头问他。
“挺好。”余绥点点头，看起来像个现代人了，就是这一身黑西装看起来太正式了些，像是要去谈生意而不是买菜，“再休闲一点应该就更帅了。”
“休闲？”胥珉低头看了看，抿唇，又换了一身。
“这样？”
“嗯嗯。”余绥笑着点头，宽大的T恤和黑色的运动裤，还有一双人字拖。
胥珉见余绥点头，低头看了眼自己穿着人字拖的脚，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脚趾。
“那就一起走吧。”余绥乐意有个人帮他拎东西。
余绥下楼推出自行车，胥珉站在一边，看着这自行车。
“嗯……”余绥看了眼胥珉高大的个子，又看了眼胥珉穿着人字拖的脚，“你换双运动鞋吧。”
胥珉低头，又点点头，他也觉得不太舒服。
余绥看着胥珉将人字拖换成运动鞋，满意地点点头，将自行车把手一递，随口问，“会骑自行车吗？”
“不会。”胥珉摇头。“而且他们看不见我。”
“……”余绥愣了愣。
“所以你待会儿不要和我说话。”胥珉继续补充。
余绥突然觉得有些头疼，只好自己跨上自行车，“那你上来吧，坐后头。”
“嗯。”胥珉点头。胥珉手长腿长，坐在后面，余绥每一脚踩下去简直觉得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
骑了半晌，余绥见周围没人，慢慢停下来，“我说，你不能减轻一下自己的重量？”
明明是只鬼魂，为什么会这么重？！
“可以。”胥珉点头。
“……”那不早点！
后面的重量一下子减轻不少，余绥松了口气，骑起来也轻快多了。
到了车站，余绥上车，胥珉在后面亦步亦趋，站在了余绥的座位旁边。
只不过毕竟是城乡公交车，每次班车都是挤满了人，随着人越来越多，余绥也站起身，将位子让给了一个老奶奶。
余绥站到一边，胥珉就站在自己的后面。
“再往后挤一挤！再挤一挤！”公交车司机在前面指挥着公交车里的乘客，希望将所有的乘客都乘上车。
余绥前面的人不断往后退着，余绥被迫挤着越来越往后。
余绥好奇地看着胥珉的身体，试探地伸手，嗯，穿过去了。
慢慢地挪动步伐，余绥朝胥珉那边靠靠，缓解一下自己身周紧张地空间。
胥珉低头看着余绥偷偷摸摸的动作，觉得有些好笑。
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余绥被挤得往前撞了一下，撞到了胥珉的身上，胥珉要比余绥高大半个头，按照余绥的视线看，自己的额头正撞在胥珉的下巴上，或者更上面一点……
余绥朝后仰了仰。
胥珉低头，看着余绥黑黑的脑袋。
“小伙你再往里挤挤啊！不是还有空位吗？”余绥身后的大叔不满地喊，于是余绥又被一撞，彻底穿过了胥珉缥缈的身体。
“……”余绥僵硬地保持姿势，似乎还听到了脑袋上面传来的胥珉的笑声。
好在过了几站，前面陆陆续续地下了几个乘客，后面的车厢终于空出了些位置。
余绥暗自松口气，又觉得怪怪的。
只好安慰自己，胥珉区区鬼魂而已，撞来撞去的这种不算问题。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城里，余绥和胥珉下车，打算先去农贸市场买食物。
余绥一脸自然地掏出手机，“喂，胥珉，你晚上想吃什么？”
胥珉走在一边，意识到余绥是在跟自己说话，笑了笑，“随便。”
他觉得余绥做的东西都挺好吃的。
“那我随便买了。”余绥“挂了”电话，将手机收好。
“嗯。”
余绥自顾自地在农贸市场逛了一大圈，买了很多明天乔迁宴打算做的食材，走出来的时候各种袋子已经挂满了手臂。
看了胥珉一眼，余绥叹口气，还是自己想多了，胥珉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不然袋子凭空漂浮，那就是灵异事件。
胥珉走在一边，看向余绥，“很重？”
“嗯。”余绥看看周围的人群，轻轻应了一声。
胥珉伸手，握住余绥的手。
余绥一顿，转过头看胥珉，又左右看了看，低声问：“你干嘛？”
手上一阵冷冷的感觉传来，过了片刻，胥珉松开了手，“借你一点鬼力。”
“……”余绥抬了抬手臂，惊讶地晃了晃手里的大袋小袋。
“轻了不少吧？”胥珉看他，“什么时候觉得重了就告诉我一声，毕竟鬼力也会用完的。”
因为手上重量的减少，余绥松了口气，点点头。
路过奶茶店的时候，余绥买了三杯奶茶，装进袋子里，下一秒，袋子里的奶茶便少了一瓶，到了胥珉的手上。
“挺好喝。”胥珉嚼着珍珠，评价。
余绥正等着公交车，周围全是正在聊天的大妈，余绥望了眼车子来的方向，不搭理胥珉的评价。
上了车，车子晃晃荡荡的，胥珉一杯奶茶慢悠悠地喝完，也就到了村口的公交汽车站。
余绥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在无人的田野上。
走了片刻，余绥勉强地伸出右手，摊掌，朝着胥珉道：“握一下手。”
走在一边的胥珉转头看他，田间的微风吹起余绥柔软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公交车内太过拥挤，余绥的脸色有些红，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
余绥看着没什么表情的胥珉看着他，以为他不乐意。“晚上给你吃好吃的。”
胥珉看着他，伸出手掌，握了握余绥温热的手掌。
胥珉的手掌冰冷，余绥现在挤公交挤得有些热，贴住凉凉的东西，还觉得挺舒服，于是余绥使劲握了握。
胥珉顿了顿，继续续着鬼力。
感受到自己手上的东西减轻，余绥点点头，松开手，提着东西继续往宿舍走去，“成啦。”
此时太阳有些微微斜了，将余绥的背影映射在田埂上，拉得长长的。
胥珉转着手里的珠子，慢慢地跟在余绥身后，一起朝宿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胥珉：没有力气的话，跟我握握手就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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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绥打理了一下前院和后院的果树
菜苗，又喂了后院浑身黄嫩嫩的小鸡，一堆小鸡仔们在围起来的简单鸡圈里叽叽喳喳，看起来生龙活虎的。
顶着太阳打理完，余绥回到阴凉的屋子，打开冰箱喝了一大杯冰镇的柠檬水。
坐下缓了缓，吹了会凉快的穿堂风，余绥放下杯子，朝楼上走去。
楼上只有两间小卧室和浴室，还有一个露天阳台。
余绥的房间在东面那间，剩余的那间就是西面了。
屋门没关，大敞着，透过西面开着的窗户，吹来一阵阵的微风。
余绥站在房门口，想敲敲门示意，却被里面焕然一新的装饰吓了一跳。
原本空无一物的屋子，现在摆满了古朴的家具，木制的大床上，正躺着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
胥珉躺在床上动了动，睁开眼睛，看向余绥。
“醒着？”余绥看到睁眼看向自己的胥珉，顿了顿，进了屋子。
余绥又仔细地看了一圈屋子，“这……”
“我搬过来的。”胥珉翻了个身，侧头看他。
“这样。”余绥愣了愣，随即点点头。心知胥珉嘴里的“搬”肯定不是普通的搬。
“这都是你地府豪宅里的家具？”余绥坐到一边的木凳上。
“豪宅？”胥珉挑眉，“什么豪宅，我住的是员工宿舍。”
“只不过自己改造了一下。”胥珉坐起身撑着脑袋，看着余绥，微长的黑发搭在颈间，神情懒懒散散的。
“……须塔呢？”余绥忽然想起明明是跟着胥珉一起上楼的须塔。
“他回去喂仙女了。”
“仙女？”余绥挑眉。
“啊，我养的狗。”胥珉点点头。
“……”余绥顿了顿，“你住在阎王殿的员工宿舍？”
“嗯。”胥珉点点头。
“你是那个客户？”余绥突然想起来。
“你没认出来？”胥珉抬眸看他。
“我怎么认出来，当时又没见着你。”余绥莫名其妙。
“我说话了。”胥珉认真地指指自己。
“……”余绥面无表情地看他。
胥珉放下手指，转过身，背对余绥。
余绥看着面前看上去似乎有些赌气的背影，忍住笑容，起身走出了屋子。
前几天订购的大理石圆桌今天刚到，余绥让小帅到事务所，给搬了过来。
余绥打开院门，让门口扛着东西的小帅进来。
除了大理石圆桌，还有四个小圆凳，余绥打算放在葡萄架下，虽然现在他的葡萄树长得还不是那么茂密。
葡萄架下的砖块余绥早几天就已经铺好了，不过缝隙里又冒出了不少生命力旺盛的杂草，余绥拔完，坐在稳稳的圆凳上半晌，满意地进了屋子。
余绥看了眼时间，打算再进趟城买些新鲜食材，为明天的乔迁宴做准备。
上楼，余绥靠在胥珉的房门上，轻轻敲了敲门，“我要去城里买些东西，你看家？”
闻言，床上的黑影慢慢坐起身，可能是睡得太久，胥珉原本柔顺的头发有些凌乱，“去城里？”
“嗯。”余绥点点头。
“我也去。”说完，胥珉利落地下床。
“你也去？”余绥愣了愣，想了片刻，问：“问题不大吗？”
“问题不大。”胥珉瞬间便换了身衣服，还有发型。
“怎么样？”胥珉侧头问他。
“挺好。”余绥点点头，看起来像个现代人了，就是这一身黑西装看起来太正式了些，像是要去谈生意而不是买菜，“再休闲一点应该就更帅了。”
“休闲？”胥珉低头看了看，抿唇，又换了一身。
“这样？”
“嗯嗯。”余绥笑着点头，宽大的T恤和黑色的运动裤，还有一双人字拖。
胥珉见余绥点头，低头看了眼自己穿着人字拖的脚，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脚趾。
“那就一起走吧。”余绥乐意有个人帮他拎东西。
余绥下楼推出自行车，胥珉站在一边，看着这自行车。
“嗯……”余绥看了眼胥珉高大的个子，又看了眼胥珉穿着人字拖的脚，“你换双运动鞋吧。”
胥珉低头，又点点头，他也觉得不太舒服。
余绥看着胥珉将人字拖换成运动鞋，满意地点点头，将自行车把手一递，随口问，“会骑自行车吗？”
“不会。”胥珉摇头。“而且他们看不见我。”
“……”余绥愣了愣。
“所以你待会儿不要和我说话。”胥珉继续补充。
余绥突然觉得有些头疼，只好自己跨上自行车，“那你上来吧，坐后头。”
“嗯。”胥珉点头。胥珉手长腿长，坐在后面，余绥每一脚踩下去简直觉得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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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只鬼魂，为什么会这么重？！
“可以。”胥珉点头。
“……”那不早点！
后面的重量一下子减轻不少，余绥松了口气，骑起来也轻快多了。
到了车站，余绥上车，胥珉在后面亦步亦趋，站在了余绥的座位旁边。
只不过毕竟是城乡公交车，每次班车都是挤满了人，随着人越来越多，余绥也站起身，将位子让给了一个老奶奶。
余绥站到一边，胥珉就站在自己的后面。
“再往后挤一挤！再挤一挤！”公交车司机在前面指挥着公交车里的乘客，希望将所有的乘客都乘上车。
余绥前面的人不断往后退着，余绥被迫挤着越来越往后。
余绥好奇地看着胥珉的身体，试探地伸手，嗯，穿过去了。
慢慢地挪动步伐，余绥朝胥珉那边靠靠，缓解一下自己身周紧张地空间。
胥珉低头看着余绥偷偷摸摸的动作，觉得有些好笑。
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余绥被挤得往前撞了一下，撞到了胥珉的身上，胥珉要比余绥高大半个头，按照余绥的视线看，自己的额头正撞在胥珉的下巴上，或者更上面一点……
余绥朝后仰了仰。
胥珉低头，看着余绥黑黑的脑袋。
“小伙你再往里挤挤啊！不是还有空位吗？”余绥身后的大叔不满地喊，于是余绥又被一撞，彻底穿过了胥珉缥缈的身体。
“……”余绥僵硬地保持姿势，似乎还听到了脑袋上面传来的胥珉的笑声。
好在过了几站，前面陆陆续续地下了几个乘客，后面的车厢终于空出了些位置。
余绥暗自松口气，又觉得怪怪的。
只好安慰自己，胥珉区区鬼魂而已，撞来撞去的这种不算问题。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城里，余绥和胥珉下车，打算先去农贸市场买食物。
余绥一脸自然地掏出手机，“喂，胥珉，你晚上想吃什么？”
胥珉走在一边，意识到余绥是在跟自己说话，笑了笑，“随便。”
他觉得余绥做的东西都挺好吃的。
“那我随便买了。”余绥“挂了”电话，将手机收好。
“嗯。”
余绥自顾自地在农贸市场逛了一大圈，买了很多明天乔迁宴打算做的食材，走出来的时候各种袋子已经挂满了手臂。
看了胥珉一眼，余绥叹口气，还是自己想多了，胥珉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不然袋子凭空漂浮，那就是灵异事件。
胥珉走在一边，看向余绥，“很重？”
“嗯。”余绥看看周围的人群，轻轻应了一声。
胥珉伸手，握住余绥的手。
余绥一顿，转过头看胥珉，又左右看了看，低声问：“你干嘛？”
手上一阵冷冷的感觉传来，过了片刻，胥珉松开了手，“借你一点鬼力。”
“……”余绥抬了抬手臂，惊讶地晃了晃手里的大袋小袋。
“轻了不少吧？”胥珉看他，“什么时候觉得重了就告诉我一声，毕竟鬼力也会用完的。”
因为手上重量的减少，余绥松了口气，点点头。
路过奶茶店的时候，余绥买了三杯奶茶，装进袋子里，下一秒，袋子里的奶茶便少了一瓶，到了胥珉的手上。
“挺好喝。”胥珉嚼着珍珠，评价。
余绥正等着公交车，周围全是正在聊天的大妈，余绥望了眼车子来的方向，不搭理胥珉的评价。
上了车，车子晃晃荡荡的，胥珉一杯奶茶慢悠悠地喝完，也就到了村口的公交汽车站。
余绥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在无人的田野上。
走了片刻，余绥勉强地伸出右手，摊掌，朝着胥珉道：“握一下手。”
走在一边的胥珉转头看他，田间的微风吹起余绥柔软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公交车内太过拥挤，余绥的脸色有些红，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
余绥看着没什么表情的胥珉看着他，以为他不乐意。“晚上给你吃好吃的。”
胥珉看着他，伸出手掌，握了握余绥温热的手掌。
胥珉的手掌冰冷，余绥现在挤公交挤得有些热，贴住凉凉的东西，还觉得挺舒服，于是余绥使劲握了握。
胥珉顿了顿，继续续着鬼力。
感受到自己手上的东西减轻，余绥点点头，松开手，提着东西继续往宿舍走去，“成啦。”
此时太阳有些微微斜了，将余绥的背影映射在田埂上，拉得长长的。
胥珉转着手里的珠子，慢慢地跟在余绥身后，一起朝宿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胥珉：没有力气的话，跟我握握手就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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