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章 你算哪门子爹?_甜疯!禁欲大佬把女王宠成娇娇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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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章 你算哪门子爹?

  梁惜在紫族,完全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她身上的药性很大,走几步路就会觉得呼吸困难,四肢无力,以至于她吃饭有佣人喂,洗澡有佣人帮忙,稍微在浴缸里多待一会儿,佣人就得心惊胆战的敲敲玻璃问问她。

  不过,这人开始照顾她的时候,只说自己是山羊胡请来的保姆,梁惜也懒得拆穿她。

  山羊胡在第一次和她搭话之后,也长了记性,每每上完药就匆匆离去。

  眨眼,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过了三天。

  梁惜的忍耐到了极限。

  这天。

  山羊胡照例来换药,医用品刚拿出来,还没来记得往回收,梁惜猝尔拿出药箱深处的剪刀,继而翻身下床,一手掐着他的脖颈将他摁在床边缘,尖锐的刀尖抵在他喉咙上,毫不留情的刺入薄嫩的肌肤。

  “解药给我。”

  她软绵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哑。

  山羊胡抿抿唇,僵直着身体,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梁惜对他的杀意。

  “姑……姑娘,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梁惜精致的眉眼一片寒凉,掐着他脖颈的手指不断收紧,“别跟我废话,再说一遍,解药给我。”刀尖继续往里刺去。

  “我……我我我没有啊!我没有解药!真的!”山羊胡忙不迭的说,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脖子上刺疼的伤口里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此时面对性命危机的时刻,他都没有供出紫擎的想法,可见其忠诚程度。

  梁惜眸光暗了暗,拔出剪刀,松开他,低头坐在一旁,淡淡吩咐,“让他过来。”

  多余的话她也不说,但脸上明显写着,“老娘心情很不好,你最好乖乖听话,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我……”山羊胡摸了摸脖子,刚一张口,梁惜就一眼扫过去,吓得他立马噤了声。

  跑出去之前,他还是忍着惧意,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小姐……您都……知道了?”

  梁惜头也不抬,懒得理会。

  见此。

  山羊胡彻底印证了心里的想法。

  ……那他之前在小姐面前那番胡说八道的话,在小姐眼里是不是简直可笑至极!

  社死!

  太社死了!

  觉得尴尬的他,手忙脚乱的合上门,迈开脚丫子飞奔而去。

  彼时。

  房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梁惜冷然的神色顷刻间崩塌,她捂着闷胀难受的胸口,微张着红唇,不断喘息。

  她中的这药,古怪得很。

  不出意外,她这次并没有等来紫擎,但山羊胡却留下了药箱。

  梁惜偏头,垂眸,看着身边的药箱,目光闪了闪。

  ——

  再说另一边。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宋鹤卿放下手里全部的事情,亲自带着两百人的小队,正在去往岛酋亚莱原始森林的路上。

  云绥本欲和宋鹤卿兵分两路,他带人去有着死亡山脉之城的伯南克。但飞机刚一出炎国空中边线,飞机就被机身印有联合国刑警的直升飞机给围了起来。

  这时。

  派恩才恍然想起来,因为那个叛徒,绥爷现在正处于被调查阶段。之前的谈判,联合国做出了退步,不让人监视绥爷,但条件是,绥爷不得离开炎国。

  这两天他们的大动作不加掩饰,一批批的大量人马从特尔圣洲出来,累计高达几万人,不亚于一个发达国家的大型兵团。

  这件事在国际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再加上他们从昨天开始炸了一个又一个紫族的根据地,导致很多小国家都陷入了恐慌。

  国刑没有证据,但对绥爷的监视肯定会加大力度。

  “爷,怎么办?动手吗?”国刑的飞机没有跟他们动手的迹象,飞行员也没有收到消息,像是要默默跟着一样。

  云绥慵懒的坐在单人沙发上,下半张脸埋在冲锋衣领口,只露出一双泛着淡青色的漂亮桃花眼。

  “他们不拦,就不用管。”沙哑的声线异常好听。

  右手的食指勾着一把54手枪,无名指向上顶了下后座,枪在手里漂亮的转了一圈,最后停住,枪口向下。

  云绥慢条斯理动了一下,拉上保险,枪口对准正前方被绑在椅子上,蒙着眼睛,浑身血迹的男人。

  这人不是紫族的人,是威尔士王室克洛宁公爵的长子。克洛宁是谁?他是云绥陪梁惜去威尔士找小佛子的时候,对他们兄妹出手的人。

  要说过了这么久,这件事早就已经过去了。

  巧合的是。

  云绥手下,把威尔士王宫当自家后花园乱逛的杀手盟小五,收到集命令之前,听到这位长子正在声嘶力竭的“劝说”威尔士女王对云绥进行暗杀。

  于是。

  小五就顺手把人给带走了。

  当初处理克洛宁一家时,长子侥幸在外逃过一劫,云绥做事一向狠决,从不留祸患。

  偏偏那几天心情好,所以没赶尽杀绝。

  但这位长子不懂得珍惜机会,所以就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也是命运捉弄人。

  更巧的是,云绥现在的心情差到极点。

  “砰——”子弹的罡风划破空气,擦着长子的耳朵,陷入他身后的门板上。

  长子吓得浑身哆嗦,嘴被勒着,呜呜呜的叫个不停。

  “边,飞刀给我。”扔下手枪,云绥慢悠悠的抬起手。

  边秋蝶抖了抖手臂,将藏在袖口内侧的十柄飞刀整齐有序的献了上去。

  云绥拿起一柄,看了看刀刃,“钝了点。”

  边秋蝶下意识的想说自己一会儿就去磨,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云绥将手里的飞刀朝长子扔了过去。

  就当是在家里玩飞镖,闲散的很,连准心都不瞄一下,就随意丢了过去。

  飞刀擦过长子的头顶,脸颊,耳朵,脖颈,肩膀,甚至是下体,但也仅仅是擦过而已,就是不落准心。

  长子那张脸被吓得惨白,感觉随时都能晕过去。

  “阿弥陀佛。”卜双实在是不忍再旁观长子受尽折磨,出声阻止,“云施主,你应广结众缘,莫要再对他如此折磨了。”

  “……饶了他吧。”

  云绥闻声轻瞥他一眼,思索片刻,他放下手里最后一柄飞刀。

  “好啊,听卜大师的。”说着话,他换了个姿势,单手撑着头,漫不经心的吩咐,“去把人解开。”

  “谢……”卜双刚一开口,便听云绥又说——

  “吊到舱门外。”

  卜双,“……”云施主这阴晴不定的性格,果真是和殿下一模一样。

  “云……”

  “卜大师,我劝你少开口。”云绥抬起双腿,放在脚凳上,浑身萦绕着邪肆气息,话语狂狷,“我最听不得别人劝我,你多劝一句,他就会因为你多受一些折磨。”

  “这种时候,你想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句话,他早死,你也算功德无量。”

  闻言。

  卜双抿抿唇,摇头轻叹,“阿弥陀佛。”

  话落,他回到座位上,闭目诵经。

  舱门打开,凛冽的寒风灌入机舱内,强劲的力道像是要将人撕碎。

  好一会儿,舱门关闭,狂风骤停。

  卜双缓缓睁开眼,拂去挂在睫毛上的几缕发丝,清透的瞳看向身前男人阴郁的背影。

  昏暗的光线在他眼底染上一层青灰色,叫人看不清其中神色。

  约莫几分钟后,空气里的凉意渐渐消散,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卜双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手中的白玉菩提,似是在思索,目光停留许久。

  然后,他回头,看向躺在后椅上脸上盖了一本小黄书的青年,“施主,可以给我找一个袋子吗?”

  小五把书往下拉开一条缝隙,睡眼惺忪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还装着白色粉末的塑封袋。

  “给你。”

  卜双,“这里面的东西……”

  “倒在杯子里。”没说两句话,小五就睁不开眼。

  卜双也不好在打扰他,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在杯子里,又同侧前方的黑蛇说,“施主,可以借用你一次的匕首吗?”

  “嗯。”黑蛇头也不回,随手往后丢在桌上。

  卜双,“谢谢。”

  他拿起匕首,锋利的刀刃抵在两个菩提珠之间,手紧了又紧,终是狠心将菩提珠割断。

  一百零八颗莹润的珠子叮叮当当的落在桌面上,被薄薄的塑料袋包裹,偶尔有一颗蹦出来,哒哒哒的在桌面上跳跃。

  “这菩提珠……不是你最珍贵的东西吗?”耳后,忽然想起小五困困迷糊的嗓音。

  卜双稍稍侧头,弯唇笑了一下,“非也。”

  “你不是出家人吗?”小五有些疑惑的问

  卜双认真想了想,“只能算半个。”

  “哦。”小五揉了揉眼睛,倾身过去,拿起装满粉末的茶杯,“你为什么把它割断。”

  “它有别的用途。”卜双手中捏着串过菩提珠的细细红线,对折,挽了一个结。

  小五咬了一勺子粉末塞进嘴里,很是好奇他在做什么,连觉也不睡了,就在一旁默默看着他。

  二十分钟后。

  卜双手中的红线变成了一条漂亮的平安绳,他神色认真,拿起桌上那颗小小的白玉菩提,穿进手绳中间。

  固定好珠子,处理好尾端,他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要送给谁?”小五问

  卜双将平安绳放在桌上,不疾不徐的拨了拨塑封袋里的珠子,轻声答道,“云施主。”

  “他手上沾了太多鲜血,戾气又重,冤魂累累,紫气在旺,也逃不过会有受伤的时候。”

  “我知道他不信神佛,但这条平安绳,有利无害,或许,真的会在关键时候保佑他。”

  小五打了个哈欠,眼神古怪,“你跟我们绥爷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应该算是朋友吧?

  小五,“……普通朋友就会让你把这串菩提珠割断吗?你就算是半个出家人,这么做,也算是还俗了吧?”

  “可我心向佛。”卜双将袋子装进口袋,拿起手绳,站起身来。

  小五拽他一下,“你还有个问题没回答。”

  “嗯?”卜双想了一下,没有任何不耐的回道,“对,普通朋友也会让我把这串菩提珠割断,因为,对他好。”

  “那我俩认识了,也算朋友,你给我做一个。”

  卜双,“可是目前绳子就这么一条了,等以后回了寺庙,我用庙堂的红绳你给做。”

  说罢,他轻轻拂开小五的手,无声走到云绥面前。

  低眸,男人已经合上漂亮蛊人的桃花眼,气息均匀。

  卜双小心翼翼的将平安绳放在他腿边,悄无声息的离开。

  ——

  紫族。

  在山羊胡离开四个小时之后,梁惜正坐在床边的藤椅上晒太阳,忽听门外走廊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而站在她身后的佣人,也在同是走到门口,提前打开了房门。

  人还未到,佣人就恭敬的弯下腰,提前迎接。

  梁惜眼睛也没睁,听到动静,红唇扬起讥讽的笑。

  照顾她的佣人是个高手,这间房子四周暗中藏了四个,加上院子里一波波的园丁,算下来,得有十几个人。

  真是真怕她跑了啊。

  想着。

  听佣人敬畏的低声喊道,“族长。”

  紧接着,房门“吱呀”一声合上。

  紫擎透过玄关往里看去,只见窗边,躺在藤椅上的女孩双手放在身前,沐浴在冬日的暖阳下,金色的光线勾勒着她绝美的轮廓,熠熠生辉,点到为止的艳,不可方物的美。

  想到这是自己的女儿,他那种完美的脸庞上浮现丝丝骄傲之色。

  不知是柔和的光线,还是女孩温柔神色的作用,他心中的忐忑竟奇迹般的平息。

  无声无息的走到内室,他驻步在女孩身边,低垂着眼眸。

  默了片刻,嗓音不自觉的柔和,“泱泱。”

  站在紫擎身后的景賶听到自家主子这陌生的语气,手一抖,差点把药羹洒出来。

  梁惜睁开星眸,面无波澜的静静看着他,几秒过后,淡淡移开目光,冷嗤一声,“泱泱?我认识你?”

  “泱泱,我是你父亲,亲生父亲,紫擎。”紫擎甚至弯下腰,笑的很是宠溺,“你现在不认识我没关系,现在爸爸把你接到身边了,以后我们父女多说说话,慢慢就熟悉了。”

  梁惜闻声蹙了蹙眉,冷笑,“别张口又是父亲,又是爸爸的,我爹早死了,骨灰都没了,你现在蹦出来,算哪门子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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