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梦想的起始点
“结果是最本质、最简单、最容易认知的，绝大多数都会下意识去将注意力放在结果上，却忽略掉产生眼前这种结果的原因是什么，也很少注意过到底是有怎样的经历才能制造出这样的结果。或许在这个时候就能感受到世界的公正——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会在这方面遭遇相似的待遇。”
——长滨司的《日常记事》
我的手机上正在播放起极其恶劣的事件。
穿着校服的少年走到天台的围栏处朝着下方望去，楼房四周围堵着好事者，他们处于不同的目的聚集在此处，抱着同样的心情看向天台栏杆旁的少年，整齐得用神情与言向少年表达相同的意思：跳啊！你倒是跳啊！别引起注意就不跳啊！
仿佛是满足人们的要求，爬上栏杆的少年放弃对身体的控制，从高楼上甩落下来。六层楼高度所来到的重力加速度让少年的身体在与地面碰撞的瞬间产生沉重的声响，随后是逐渐向四处蔓延开的鲜血。目睹这幕的人们稀稀落落的准备离开继续做自己之前打算做的事情，少数几个留下来的也只是反反复复拍照，以此作为饭后聊天的话题，却未曾有人注意到坠楼少年那指处于本能微微挪动着向他人发出求救讯息的手指。
或许是习惯于被英雄拯救、看英雄拯救的人们在不知不觉中完全丢失掉自己的心，才会导致这种情况出现。至始至终没有人出声劝阻自杀者，都是抱着看戏的态度观望，等自杀事件形成后又抱怨不负责任的职业英雄始终没有能赶过来，咒骂他们是税金小偷。
这段视频应该是出自某位围观者，我不清楚他是抱着什么心态将视频发上公共社交平台，我也没机会去探索这方面的答案，因为它很快就被人封掉，之所以我现在还能感到，单纯是因为伊吹岚息将它传到又神原电子搭建的sa内部成员专用的网站。
将手机盖在桌面上，我望着前方的黑板，开始深呼吸来放松精神。伊吹岚息肯定不是要去报复这些在自杀事件推上一手的围观者，而是有跟深层次的原因，很有可能和之后发的网页连接有关，所以我必须要保持冷静，这样才能仔细分析手中的情报，而不是给sa的大家拖后腿。
不过，小天使看起来真的很愤怒啊。
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的他右手攥紧，即使是被自己的指甲划出血都没有足以到。
能产生共鸣是好事，但要继续维持这个状态，他很有可能会被伊吹岚息给排除在外。那位少女在平时十分洒脱充满随意感，在涉及到眼前这件事的时候却极度认真，从群发的消息里的语气就能判断出来她即使是看完视频依旧维持冷静。
我看着自己的手机，习惯性将和小天使私聊的窗口点开。
可能会被讨厌？
但完全不能放着不管啊！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绿谷同学？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虽然这样说会显得很不近人情……我希望你冷静点，卷毛她给我们发这条信息就代表她肯定是考虑好各方面的事情，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过度的情绪会影响你的判断力，我想卷毛会在将计划发出来之前先让我们去看这个事件就是准备测试我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如果绿谷同学想要加入这次行动，至少你能保持一定程度的冷静才行。
拜托，就算被讨厌也好，请一定要听进去。
我不再去看手机上的画面，而是望向前方猛然站起来的小天使，他似乎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一直处于边缘的情绪瞬间释放出来。幸好，那并没有持续太久，仅仅是一瞬间他便调整好自己呼吸的节奏，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没有四处张望寻找我。
可能我真的是被讨厌了？
也是，就连我自己也很嫌弃自己总是在这类情况上保持着不同常人的冷静，简直就像是不通人情的异类，脑海里留下的只有复杂的计算公式。等稍微迟点再去道歉，小天使那么温柔那么聪明一定能反应过来的，就是才交流没多长时间就谈崩……这种事，光是想想就会让我觉得好心痛。
“嗡嗡！嗡嗡！”
诶？小天使的回信？
绿藻球：……
绿藻球：……
绿藻球：……
绿藻球：小界。
绿藻球：我现在特别想看到你。
诶诶诶诶？
怎么回事啊？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我我我我我要过去吗？我就在你旁边来着只要我把存在感还原小天使你立刻就能找到我就算不用个性拍拍你也能让你注意到的！
绿藻球：啊……
绿藻球：抱歉，说了很蠢的话，我和一君的约定还在，所以小界你不能主动出现在我面前的。
绿藻球：刚刚那只是……
绿藻球：放心啦！我现在已经没事啦！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真的吗？
绿藻球：嗯嗯！不过小界真的很厉害啊！就算没办法看到小界你的表情我也感觉出来，小界你一定很恼火、很生气吧！这样的你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绿藻球：倒是我，还不够成熟啊。
绿藻球：明知道过激的情绪会影响判断力，却依旧无法克制住。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没关系，绿谷同学只要做你自己就行。
绿藻球：诶？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我会负责提醒你的，所以绿谷同学你可以慢慢来，你还有很多时间来让自己成长起来。
绿藻球：小小小小小小界！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但是绝对不可以讨厌我哦。
绿藻球：不会的啦！
我忍不住松口气。
小天使那边算是作战陈宫，接下来就是有关于伊吹岚息发的网络连接。将链接打开后弹出的是个背景单调、配色十分压抑的网页，整个页面很干净，唯一可以点的按钮就放在这中间，当点下它后便开始播放段听上去十分诡异的音乐，同时网页上会刷出长长一串像是歌谣般的文字，明明是第一次看到却能伴随着曲调将这段歌谣唱出来。
‘摇摆、摇摆、摇摆’
‘废屋上的乌鸦晃着’
‘嘀嗒、嘀嗒、嘀嗒’
‘墙壁上的挂钟响着’
‘是谁出现在那里’
‘是谁要远离那里’
‘是谁会进入’
‘是谁会离开’
‘屋外的乌鸦啊乌鸦’
‘叽叽喳喳如同最后的送别’
‘我所前往的是我最后的归处’
歌谣并不长，短短几句不断重复播放着，却意外地没有感觉到违和感，仿佛它本身就应该是这样。这些不连贯却散发出沉重气息的歌词让我想起旧时代很有名的黑/童话，那些并非是让孩童欢乐而是通过童话的描述手法揭露世界的阴暗面的故事。
伊吹岚息为什么要特意把这首童谣发出来？
抱着这种想法的我点开line，却发现整个群组里哀嚎一片。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wcooo什么鬼玩意！弄得我脑阔疼！
今天也在加餐：【吐血.jpg】阿卷你这是在谋杀队友。
呆毛酱的呆毛君：差点没吐出来，要不是被同桌拍醒我可能还没回过神来。
叫我女王大人：【震惊.jpg】谁特么这么有才啊！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嗷嗷嗷嗷卷毛你是不是终于无法忍受我比你可爱这件事打算对我下手吗？真是这样选择点比较简单粗暴的啊！我头好痛啊！
一方通行：什么东西，听着跟个鬼嚎一样。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一哥你什么事都没有？
一方通行：我能有啥事，不就是点精神污染，这你们都吃不消？
今天也在加餐：……我觉得这不是一点的程度啊。
呆毛酱的呆毛君：呆毛君投掷r1d100sc=100……不行我真的扛不住，我就看你们聊，让我稍微缓口气。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果然，只有我和老弟没什么事，绿藻君你怎么样？
绿藻球：还好？就是……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等等绿藻君你怎么哭起来了啊！
绿藻球：有点控制不住、抱歉……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因小绿和小界你一样是泪腺旺盛的类型。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啊……
绿藻球：那个、我去缓缓，可能要稍微离开会，有什么事我会翻记录的。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真的没事吧？
绿藻球：没事啦！小界不需要跟过来的。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你都找不到我到底是怎么发现我跟上来的。
绿藻球：该怎么说，自从知道小界后就能感觉到身后很强烈的目光啦……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哦豁！【一式看戏.jpg】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有毒！你们连一哥都不放过吗？哦豁！【一式看戏.jpg】
呆毛酱的呆毛君：我一哥就是帅！天下第一帅！哦豁！【一式看戏.jpg】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哦豁！【一式看戏.jpg】量子酱你这个表情做的不错嘛！
一方通行：……
一方通行：随便你们吧。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一哥万岁！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啊、给你添麻烦了吗？
绿藻球：没关系啦！倒不如说正是这样我才能感觉到小界就在我身边啊。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抱歉，没给你添麻烦就好。
绿藻球：唔、小界不用道歉的啦！我去下洗手间，如果有什么我错过的事情回来单独和我说一下吧。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好√你错过的东西我会私聊发给你的。
绿藻球：嗯！
还是被察觉到了啊。
目光太强烈我也没办法控制，只要看到小天使就忍不住，还是说下次要试试戴眼镜？或许有眼镜会好点，但又搞不清楚小天使那句话是客套还是真心的……应该不是客套吧？也就是我能继续这样看着他？四舍五入下就是小天使承认我的粉籍？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哦哦哦哦哦哦！卷毛！我被承认啦！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明明前言不接后语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能明白你在说什么甚至还在内心里弥漫开难以描述的嫉妒感？果然是就近原则，靠得近了不起吗？！是同班同学了不起吗？！每天都能看到了不起……确实是挺了不起的……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抱大腿.jpg】小界！界哥！界佬！我以毕生节操换小绿的照片好不好！我知道你肯定有的而且有大把机会去拍！大佬可怜可怜我这个外地粉丝好不好！
一方通行：……
今天也在加餐：……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这可能是个绿吹群组。
呆毛酱的呆毛君：没事我除了吹绿还吹界。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那啥我是一吹可以不。
一方通行：不可以。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小界式大哭.jpg】一哥你怎么这样对待你的粉丝啊！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咳咳、严肃！冷静！接下来说正事。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嗯，关于这次事件的对吧。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sa的监督者已经同意我们参与这次事件的调查，接下来我会把他拉入群组，不管平时怎么闹腾，至少请在谈正事的时候在这位监督者的面前保持应该有的沉着和镇定，别让监督者觉得我们还是群只知道玩的孩子。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没有问题吧？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小绿那边就交给小界你去解释下，记得用私戳的。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好。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那么我去啦监督者。
“天声”被管理员“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邀请进入“特别行动战术指挥室”
天声：哦？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没想到还弄得挺认真的？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哼哼！就是这样。
天声：行吧，这次事件就作为考核，如果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就断掉这个念头吧。
天声：先自我介绍，我是职业英雄“天声”，个性是【传音连接】，效果是能将复数个体的思维连接在一起，让你们能够一段时间内进行在脑海里进行交谈。
天声：我允许你们行动、使用个性，但不会给予任何帮助。
天声：伊吹，开始吧。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好的！各位！开始作战前会议吧！
要比我、想象中更为激动人心。
真的像是椎名奈月说的那样，我是不会甘愿身处平凡的那类人。
要开始了，属于我们的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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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滨司的《日常记事》
我的手机上正在播放起极其恶劣的事件。
穿着校服的少年走到天台的围栏处朝着下方望去，楼房四周围堵着好事者，他们处于不同的目的聚集在此处，抱着同样的心情看向天台栏杆旁的少年，整齐得用神情与言向少年表达相同的意思：跳啊！你倒是跳啊！别引起注意就不跳啊！
仿佛是满足人们的要求，爬上栏杆的少年放弃对身体的控制，从高楼上甩落下来。六层楼高度所来到的重力加速度让少年的身体在与地面碰撞的瞬间产生沉重的声响，随后是逐渐向四处蔓延开的鲜血。目睹这幕的人们稀稀落落的准备离开继续做自己之前打算做的事情，少数几个留下来的也只是反反复复拍照，以此作为饭后聊天的话题，却未曾有人注意到坠楼少年那指处于本能微微挪动着向他人发出求救讯息的手指。
或许是习惯于被英雄拯救、看英雄拯救的人们在不知不觉中完全丢失掉自己的心，才会导致这种情况出现。至始至终没有人出声劝阻自杀者，都是抱着看戏的态度观望，等自杀事件形成后又抱怨不负责任的职业英雄始终没有能赶过来，咒骂他们是税金小偷。
这段视频应该是出自某位围观者，我不清楚他是抱着什么心态将视频发上公共社交平台，我也没机会去探索这方面的答案，因为它很快就被人封掉，之所以我现在还能感到，单纯是因为伊吹岚息将它传到又神原电子搭建的sa内部成员专用的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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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天使看起来真的很愤怒啊。
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的他右手攥紧，即使是被自己的指甲划出血都没有足以到。
能产生共鸣是好事，但要继续维持这个状态，他很有可能会被伊吹岚息给排除在外。那位少女在平时十分洒脱充满随意感，在涉及到眼前这件事的时候却极度认真，从群发的消息里的语气就能判断出来她即使是看完视频依旧维持冷静。
我看着自己的手机，习惯性将和小天使私聊的窗口点开。
可能会被讨厌？
但完全不能放着不管啊！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绿谷同学？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虽然这样说会显得很不近人情……我希望你冷静点，卷毛她给我们发这条信息就代表她肯定是考虑好各方面的事情，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过度的情绪会影响你的判断力，我想卷毛会在将计划发出来之前先让我们去看这个事件就是准备测试我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如果绿谷同学想要加入这次行动，至少你能保持一定程度的冷静才行。
拜托，就算被讨厌也好，请一定要听进去。
我不再去看手机上的画面，而是望向前方猛然站起来的小天使，他似乎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一直处于边缘的情绪瞬间释放出来。幸好，那并没有持续太久，仅仅是一瞬间他便调整好自己呼吸的节奏，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没有四处张望寻找我。
可能我真的是被讨厌了？
也是，就连我自己也很嫌弃自己总是在这类情况上保持着不同常人的冷静，简直就像是不通人情的异类，脑海里留下的只有复杂的计算公式。等稍微迟点再去道歉，小天使那么温柔那么聪明一定能反应过来的，就是才交流没多长时间就谈崩……这种事，光是想想就会让我觉得好心痛。
“嗡嗡！嗡嗡！”
诶？小天使的回信？
绿藻球：……
绿藻球：……
绿藻球：……
绿藻球：小界。
绿藻球：我现在特别想看到你。
诶诶诶诶？
怎么回事啊？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我我我我我要过去吗？我就在你旁边来着只要我把存在感还原小天使你立刻就能找到我就算不用个性拍拍你也能让你注意到的！
绿藻球：啊……
绿藻球：抱歉，说了很蠢的话，我和一君的约定还在，所以小界你不能主动出现在我面前的。
绿藻球：刚刚那只是……
绿藻球：放心啦！我现在已经没事啦！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真的吗？
绿藻球：嗯嗯！不过小界真的很厉害啊！就算没办法看到小界你的表情我也感觉出来，小界你一定很恼火、很生气吧！这样的你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绿藻球：倒是我，还不够成熟啊。
绿藻球：明知道过激的情绪会影响判断力，却依旧无法克制住。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没关系，绿谷同学只要做你自己就行。
绿藻球：诶？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我会负责提醒你的，所以绿谷同学你可以慢慢来，你还有很多时间来让自己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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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藻球：不会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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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使那边算是作战陈宫，接下来就是有关于伊吹岚息发的网络连接。将链接打开后弹出的是个背景单调、配色十分压抑的网页，整个页面很干净，唯一可以点的按钮就放在这中间，当点下它后便开始播放段听上去十分诡异的音乐，同时网页上会刷出长长一串像是歌谣般的文字，明明是第一次看到却能伴随着曲调将这段歌谣唱出来。
‘摇摆、摇摆、摇摆’
‘废屋上的乌鸦晃着’
‘嘀嗒、嘀嗒、嘀嗒’
‘墙壁上的挂钟响着’
‘是谁出现在那里’
‘是谁要远离那里’
‘是谁会进入’
‘是谁会离开’
‘屋外的乌鸦啊乌鸦’
‘叽叽喳喳如同最后的送别’
‘我所前往的是我最后的归处’
歌谣并不长，短短几句不断重复播放着，却意外地没有感觉到违和感，仿佛它本身就应该是这样。这些不连贯却散发出沉重气息的歌词让我想起旧时代很有名的黑/童话，那些并非是让孩童欢乐而是通过童话的描述手法揭露世界的阴暗面的故事。
伊吹岚息为什么要特意把这首童谣发出来？
抱着这种想法的我点开line，却发现整个群组里哀嚎一片。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wcooo什么鬼玩意！弄得我脑阔疼！
今天也在加餐：【吐血.jpg】阿卷你这是在谋杀队友。
呆毛酱的呆毛君：差点没吐出来，要不是被同桌拍醒我可能还没回过神来。
叫我女王大人：【震惊.jpg】谁特么这么有才啊！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嗷嗷嗷嗷卷毛你是不是终于无法忍受我比你可爱这件事打算对我下手吗？真是这样选择点比较简单粗暴的啊！我头好痛啊！
一方通行：什么东西，听着跟个鬼嚎一样。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一哥你什么事都没有？
一方通行：我能有啥事，不就是点精神污染，这你们都吃不消？
今天也在加餐：……我觉得这不是一点的程度啊。
呆毛酱的呆毛君：呆毛君投掷r1d100sc=100……不行我真的扛不住，我就看你们聊，让我稍微缓口气。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果然，只有我和老弟没什么事，绿藻君你怎么样？
绿藻球：还好？就是……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等等绿藻君你怎么哭起来了啊！
绿藻球：有点控制不住、抱歉……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因小绿和小界你一样是泪腺旺盛的类型。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啊……
绿藻球：那个、我去缓缓，可能要稍微离开会，有什么事我会翻记录的。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真的没事吧？
绿藻球：没事啦！小界不需要跟过来的。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你都找不到我到底是怎么发现我跟上来的。
绿藻球：该怎么说，自从知道小界后就能感觉到身后很强烈的目光啦……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哦豁！【一式看戏.jpg】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有毒！你们连一哥都不放过吗？哦豁！【一式看戏.jpg】
呆毛酱的呆毛君：我一哥就是帅！天下第一帅！哦豁！【一式看戏.jpg】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哦豁！【一式看戏.jpg】量子酱你这个表情做的不错嘛！
一方通行：……
一方通行：随便你们吧。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一哥万岁！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啊、给你添麻烦了吗？
绿藻球：没关系啦！倒不如说正是这样我才能感觉到小界就在我身边啊。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抱歉，没给你添麻烦就好。
绿藻球：唔、小界不用道歉的啦！我去下洗手间，如果有什么我错过的事情回来单独和我说一下吧。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好√你错过的东西我会私聊发给你的。
绿藻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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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太强烈我也没办法控制，只要看到小天使就忍不住，还是说下次要试试戴眼镜？或许有眼镜会好点，但又搞不清楚小天使那句话是客套还是真心的……应该不是客套吧？也就是我能继续这样看着他？四舍五入下就是小天使承认我的粉籍？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哦哦哦哦哦哦！卷毛！我被承认啦！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明明前言不接后语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能明白你在说什么甚至还在内心里弥漫开难以描述的嫉妒感？果然是就近原则，靠得近了不起吗？！是同班同学了不起吗？！每天都能看到了不起……确实是挺了不起的……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抱大腿.jpg】小界！界哥！界佬！我以毕生节操换小绿的照片好不好！我知道你肯定有的而且有大把机会去拍！大佬可怜可怜我这个外地粉丝好不好！
一方通行：……
今天也在加餐：……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这可能是个绿吹群组。
呆毛酱的呆毛君：没事我除了吹绿还吹界。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那啥我是一吹可以不。
一方通行：不可以。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小界式大哭.jpg】一哥你怎么这样对待你的粉丝啊！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咳咳、严肃！冷静！接下来说正事。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嗯，关于这次事件的对吧。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sa的监督者已经同意我们参与这次事件的调查，接下来我会把他拉入群组，不管平时怎么闹腾，至少请在谈正事的时候在这位监督者的面前保持应该有的沉着和镇定，别让监督者觉得我们还是群只知道玩的孩子。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没有问题吧？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小绿那边就交给小界你去解释下，记得用私戳的。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好。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那么我去啦监督者。
“天声”被管理员“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邀请进入“特别行动战术指挥室”
天声：哦？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没想到还弄得挺认真的？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哼哼！就是这样。
天声：行吧，这次事件就作为考核，如果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就断掉这个念头吧。
天声：先自我介绍，我是职业英雄“天声”，个性是【传音连接】，效果是能将复数个体的思维连接在一起，让你们能够一段时间内进行在脑海里进行交谈。
天声：我允许你们行动、使用个性，但不会给予任何帮助。
天声：伊吹，开始吧。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好的！各位！开始作战前会议吧！
要比我、想象中更为激动人心。
真的像是椎名奈月说的那样，我是不会甘愿身处平凡的那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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