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事态急转
“奇迹指极难做到的不同寻常的事情，几乎所有看到奇迹发生的人在哪之前都是抱着‘绝对不可能’的心态，正是因为有这种对比才会出现关于‘奇迹’的认知。事实上，既然它能发生就代表是存在会出现的概率，那么真正应该为之感动的是去努力让这种低概率事件发生的人……不是，我要表达的重点和前面那些内容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很想知道，我丢掉的记忆到底是什么啊！”
——长滨司的《日常记事》
父母还愿意待在家里的时候，我和同龄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区别：喜欢玩耍、讨厌保持安静、渴望拥有其他人都没有的东西、希望成为最耀眼的。眼前这座公园就是那段时期的我意外找到的，几年前这块地区还没有像现在这般有城市气息，四周都是废弃的没有人居住的准备被拆除的建筑物，再加公园附近没有任何住宅区，自然不会有孩子愿意特意跑那么远来这种什么人都没有的地方玩耍。
真要说奇怪的话，这么多年它还没有被拆除就很不可思议。当钻入仓鼠外形的滑滑梯内部时，我还能在熟悉的角落里找到曾经的自己留下的涂鸦作品，内心突然弥生出种冲动，将双手伸入星界在现实世界投射出双发出光亮的形状像是手的结构，将脚下的沙土翻动，成功从里面找到枚亮闪闪的玻璃块。
“这是？”
“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藏在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等未来的某一天将它挖出来……很多人都喜欢做这种事情，我也不例外，就是放下去后就忘记这回事，刚刚看到以前画的涂鸦还留着就心血来潮得尝试翻找几下，没想到真的能再看到。”
“噗！”
“诶？”
“没没没、没什么，就是意外的觉得小界有点孩子气的感觉。”
“啊……我姑且也算是孩子？即便已经上初中。”
“是想说没成年都算？”
“对！光明正大行使权力什么是最开心的事情。”
遗憾的是就是从来没有真的这么体验过，父母长期不在家的情况下我早就失去这种选择，就算老弟再怎么可靠我也不可能真的在她面前耍泼撒娇顶嘴闹脾气。随手将沙土给碾平，将玻璃块丢到一边，双手也从星界中取出来让现实世界的投射体自发的消散，回忆再怎么美好也只是回忆，远远比不上当下重要。
“那么、绿谷同学，我再确认一次，你真的做好决定？”
“嗯，也只能让我来，小界你又不会收到干扰。”
“我这是个性带来的副作用锻炼出来的。”
“原来如此，副作用和精神方面有关，经常遭遇到也就代表能让精神方面的抵抗力逐渐增强，更有可能的是这种副作用具备范围性的影响，这样就可以解释一君同样可以免疫童谣的精神污染却没有小界表现的这么随意，两者之间存在着很明显的差距……”
“……啊。”
小天使他到底是怎么做到随手从背后掏出笔记本和签字笔的？
小天使他又是怎么做到依靠手臂垫着也能写出如此工整的字迹？
仿佛是世界几大难解谜题之一。
“啊啊啊啊抱歉我又不小心……”
“没关系，你那边有存《终点》的音频文件吗？没有的话可以用我的手机。”
“有，考虑到与这次事件有关特意存下来的。”
失算，我还以为那么糟糕的音乐不会有人特意去存，这样就不能达成“把自己的手机借给小天使用”的成就，也没办法给自己的收藏中增添“小天使用过的手机”这项几乎是不可能获得的超限定级收藏品。
催眠本身就需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更别提是音乐催眠这种本意是防止被催眠者会察觉到的特殊手段，生效速度比我想象中还要缓慢。担心听到一半身体自发动起来离开公园，又没办法拿着手机跟在对方身后持续播放，所以选择的是携带耳机这种方法——不然真的没必要，我又不会被这种程度的精神作用干扰到——防止不能及时中断试验，我将自己出门会特意携带的特殊耳机借给小天使，成功达成“把自己的耳机借给小天使”的成就，并让我的耳机沾上名为“绿谷出久”的特殊元素。
…………
好吧，保持严肃，不要皮。
就算是实验已经开始，我都任然在后悔自己同意小天使的请求这件事。如果是原曲我还有自信能保证不会对他的精神留下什么隐患，但这是被人改动乐曲，乐谱和我所知道的那首与哈默尔恩存在千丝万缕联系的用于对听众施加普通催眠效果的原曲完全不同。
“小界，我开始了。”
“嗯。”
我看着小天使按下手机上的播放键。
为了将实验效果扩大到最佳程度，播放方式特意被切换成单首循环，也就是说没有人去终止的话，耳机里传出来的永远会是那首低沉、压抑、令人内心揪痛的名为《终点》的音乐。几乎是瞬间，在音乐开始时，平视正前方的小天使便控制不住泪水。
开始时还是只微微颤抖身体，稍微过段时间便抓着胸口弯曲身体蹲在地上，再往后就干脆排在地上，用左手手臂抵住眼睛，右手握拳不断地疯狂地捶打地面，即使是被碎石磨伤都没有任何反应，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一样。
《终点》产生的效果完全和我料想中的不同，它并非是缓慢的催眠，而是直接将人内心里最脆弱的部分给挖出来，狠狠得将上面的疤给揭开，这种情况下产生的剧烈情感冲击会导致大脑的自我防备能力下降到最低点，这时再进行催眠就能没有任何阻拦的实施开。
小天使他停止哭泣，抬起头来，对上他的双眼时，我看到那双永远充满朝气和希望的眼睛变得毫无神采。
毫无疑问，这是催眠成功的代表。
但是……这个反应也太过激吧？大岛小姐姑且还算记得自己刚刚拿到这首乐曲那段时间的状态，虽说心情低落却不至于瞬间陷入这种状态，她依稀能记得自己从第一次听到记忆空白地带中间隔有两、三天的时间。
小天使他内心里到底是压抑着什么，才会爆发的如此剧烈？
…………
仔细想想，我虽然很喜欢他、有努力去观察他的日常，但对他的认知永远只停留在表面上。我不知道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什么样的决意提出这种方法；我也不知道他在听到《终点》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的会是于什么有关的画面，内心中充斥着的又是怎样的情感；我甚至是在看到小天使这副模样时根本想不到如何去安慰他，感觉任何话语都会变得软弱无力，起不到任何效果。
突然觉得，虽然是同班同学、都是sa的成员、有一起行动，但依旧和他离得好远。
“…………”
不再只是呆呆站在原地，而是动起来，行走的过程没有表现出任何怪异的地方，如果不看眼睛的话根本察觉不出来他有被催眠。就像是正常行动那样，从仓鼠造型的滑滑梯内部钻出来，随后离开公园直接走向公交站台，右手伸入口袋里弄出硬币为乘车做好准备，当等待的公交车抵达时，便十分普通的上车、投币、入座，静静平视前方。
《终点》真正的效果并不是诱发自杀念头，而是在制造出剧烈情绪波动后趁着大脑自我防卫衰弱的那刻进行催眠，向脑补下达“前往某个地方”的指令，接收到这种命令的人变回维持着如同梦游的状态做着与常人没有什么区别的事情，前往留在脑内的那个地址。
就像我眼前的小天使一样，他按下车内的铃声，等汽车停住后便直接下车。
这里是第一起事件发生的地区，远远眺望还能看到那栋视频中少年跳楼自杀时所在的楼房。和小天使和老弟推测的一模一样，自杀的人是不会特意跑很远的地方进行地址选择，除非是出于某种意图。被催眠的人想自杀很大概率是来源于本身的意愿，制作者通过某种手法扩大这种念想促使他们去执行，却无法做到扭曲对方的想法。
【为什么会出现失踪事件却至始至终都没有人察觉。】
【为什么会将自杀地点选择在这块地区。】
【为什么这么久才开始第一起事件，并且第一起和第二起间有隔着好一段时间。】
答案已经出来，剩下的就是找到对方的老巢。
小天使熟练得绕进狭窄昏暗的巷道，在里面来会穿行，最终停留在下水道井盖旁边。厚重的应该是用工具才能翘起的井盖被他以某种技巧很轻松的就掀开，露出通往下方的有些锈迹的金属梯。
应该就是这个地方。
为了保证不会出什么以外状况，我特意将自己所在的地方拍图发到line上的sa群组里，顺手附加地址分享以及周围环境的描述。要是时间充足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告诉其他人我和小天使会来这个地方的原因，可我似乎是没有机会，小天使已经开始抓着梯子往下爬，下水道内部多半也是弯弯绕绕，没有人带路很容易就会迷失方向。
将手机切到静音模式并塞到口袋里，我也开始往下爬。
出乎我预料的是下水道里竟然有光亮，没有任何照明设施的情况下能看清周围的大致情况，再加上这条过道十分干净整洁，不需要担心踩到什么东西产生动静惊扰到可能会在这里的制作者。小天使正在往前走，大约是要去某种类似于集中营的地方，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的我是不是时的将星界里的物质丢点出来。
被现实世界排斥的它们不会存在太长时间，但熟悉这种能量波动的我能察觉到自己曾经在什么地方用过个性，等回头要原路返回的时候可以借住这种感觉原路返回。
小天使终于停下来，他的右侧是扇金属门，没有上锁，小天使轻轻一拽就能将门拉开。他走近房间后身体变失去控制直接倒在地上。确认小天使只是睡着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将他挂在耳朵上的耳机取下来，我才开始环顾这个房间：墙壁、地板、天花板都是金属，配合仅有的低瓦数的灯泡发出的光亮显得格外阴森诡异，更令人感到可怕的是这里倒着各式各样的人，都是处于昏迷状态。
对，他们应该就是那些失踪者。
现在要怎么办？
精神方面的问题都是大问题，我不敢随随便便把小天使喊醒。
可是我也没办法把他丢在这里不管。
总之先打个电话和其他人联系下……啊！没有信号？
也是，这种环境还有信号才奇怪。
下来钱有发地址，sa的大家怎么都能意识到我想表达什么吧！
说起来，来的时候无论门还是井盖都是保持关闭状态，可自发来这里的人抵达这间房间后就会进入昏迷状态，也就是说有专门负责关这些设施的人？等等！我好像还是没有看到可能是《终点》制作人的家伙……
“唔！”
疼。
好疼。
超级疼。
感觉头要裂开。
身体开始失去力气，无法稳定重心的我扑倒在地。
颈部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流动，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该死……偏偏是这种时候……放松警惕……
早就应该注意到才对……
至少……
他就在我面前，至少我的个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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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滨司的《日常记事》
父母还愿意待在家里的时候，我和同龄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区别：喜欢玩耍、讨厌保持安静、渴望拥有其他人都没有的东西、希望成为最耀眼的。眼前这座公园就是那段时期的我意外找到的，几年前这块地区还没有像现在这般有城市气息，四周都是废弃的没有人居住的准备被拆除的建筑物，再加公园附近没有任何住宅区，自然不会有孩子愿意特意跑那么远来这种什么人都没有的地方玩耍。
真要说奇怪的话，这么多年它还没有被拆除就很不可思议。当钻入仓鼠外形的滑滑梯内部时，我还能在熟悉的角落里找到曾经的自己留下的涂鸦作品，内心突然弥生出种冲动，将双手伸入星界在现实世界投射出双发出光亮的形状像是手的结构，将脚下的沙土翻动，成功从里面找到枚亮闪闪的玻璃块。
“这是？”
“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藏在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等未来的某一天将它挖出来……很多人都喜欢做这种事情，我也不例外，就是放下去后就忘记这回事，刚刚看到以前画的涂鸦还留着就心血来潮得尝试翻找几下，没想到真的能再看到。”
“噗！”
“诶？”
“没没没、没什么，就是意外的觉得小界有点孩子气的感觉。”
“啊……我姑且也算是孩子？即便已经上初中。”
“是想说没成年都算？”
“对！光明正大行使权力什么是最开心的事情。”
遗憾的是就是从来没有真的这么体验过，父母长期不在家的情况下我早就失去这种选择，就算老弟再怎么可靠我也不可能真的在她面前耍泼撒娇顶嘴闹脾气。随手将沙土给碾平，将玻璃块丢到一边，双手也从星界中取出来让现实世界的投射体自发的消散，回忆再怎么美好也只是回忆，远远比不上当下重要。
“那么、绿谷同学，我再确认一次，你真的做好决定？”
“嗯，也只能让我来，小界你又不会收到干扰。”
“我这是个性带来的副作用锻炼出来的。”
“原来如此，副作用和精神方面有关，经常遭遇到也就代表能让精神方面的抵抗力逐渐增强，更有可能的是这种副作用具备范围性的影响，这样就可以解释一君同样可以免疫童谣的精神污染却没有小界表现的这么随意，两者之间存在着很明显的差距……”
“……啊。”
小天使他到底是怎么做到随手从背后掏出笔记本和签字笔的？
小天使他又是怎么做到依靠手臂垫着也能写出如此工整的字迹？
仿佛是世界几大难解谜题之一。
“啊啊啊啊抱歉我又不小心……”
“没关系，你那边有存《终点》的音频文件吗？没有的话可以用我的手机。”
“有，考虑到与这次事件有关特意存下来的。”
失算，我还以为那么糟糕的音乐不会有人特意去存，这样就不能达成“把自己的手机借给小天使用”的成就，也没办法给自己的收藏中增添“小天使用过的手机”这项几乎是不可能获得的超限定级收藏品。
催眠本身就需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更别提是音乐催眠这种本意是防止被催眠者会察觉到的特殊手段，生效速度比我想象中还要缓慢。担心听到一半身体自发动起来离开公园，又没办法拿着手机跟在对方身后持续播放，所以选择的是携带耳机这种方法——不然真的没必要，我又不会被这种程度的精神作用干扰到——防止不能及时中断试验，我将自己出门会特意携带的特殊耳机借给小天使，成功达成“把自己的耳机借给小天使”的成就，并让我的耳机沾上名为“绿谷出久”的特殊元素。
…………
好吧，保持严肃，不要皮。
就算是实验已经开始，我都任然在后悔自己同意小天使的请求这件事。如果是原曲我还有自信能保证不会对他的精神留下什么隐患，但这是被人改动乐曲，乐谱和我所知道的那首与哈默尔恩存在千丝万缕联系的用于对听众施加普通催眠效果的原曲完全不同。
“小界，我开始了。”
“嗯。”
我看着小天使按下手机上的播放键。
为了将实验效果扩大到最佳程度，播放方式特意被切换成单首循环，也就是说没有人去终止的话，耳机里传出来的永远会是那首低沉、压抑、令人内心揪痛的名为《终点》的音乐。几乎是瞬间，在音乐开始时，平视正前方的小天使便控制不住泪水。
开始时还是只微微颤抖身体，稍微过段时间便抓着胸口弯曲身体蹲在地上，再往后就干脆排在地上，用左手手臂抵住眼睛，右手握拳不断地疯狂地捶打地面，即使是被碎石磨伤都没有任何反应，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一样。
《终点》产生的效果完全和我料想中的不同，它并非是缓慢的催眠，而是直接将人内心里最脆弱的部分给挖出来，狠狠得将上面的疤给揭开，这种情况下产生的剧烈情感冲击会导致大脑的自我防备能力下降到最低点，这时再进行催眠就能没有任何阻拦的实施开。
小天使他停止哭泣，抬起头来，对上他的双眼时，我看到那双永远充满朝气和希望的眼睛变得毫无神采。
毫无疑问，这是催眠成功的代表。
但是……这个反应也太过激吧？大岛小姐姑且还算记得自己刚刚拿到这首乐曲那段时间的状态，虽说心情低落却不至于瞬间陷入这种状态，她依稀能记得自己从第一次听到记忆空白地带中间隔有两、三天的时间。
小天使他内心里到底是压抑着什么，才会爆发的如此剧烈？
…………
仔细想想，我虽然很喜欢他、有努力去观察他的日常，但对他的认知永远只停留在表面上。我不知道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什么样的决意提出这种方法；我也不知道他在听到《终点》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的会是于什么有关的画面，内心中充斥着的又是怎样的情感；我甚至是在看到小天使这副模样时根本想不到如何去安慰他，感觉任何话语都会变得软弱无力，起不到任何效果。
突然觉得，虽然是同班同学、都是sa的成员、有一起行动，但依旧和他离得好远。
“…………”
不再只是呆呆站在原地，而是动起来，行走的过程没有表现出任何怪异的地方，如果不看眼睛的话根本察觉不出来他有被催眠。就像是正常行动那样，从仓鼠造型的滑滑梯内部钻出来，随后离开公园直接走向公交站台，右手伸入口袋里弄出硬币为乘车做好准备，当等待的公交车抵达时，便十分普通的上车、投币、入座，静静平视前方。
《终点》真正的效果并不是诱发自杀念头，而是在制造出剧烈情绪波动后趁着大脑自我防卫衰弱的那刻进行催眠，向脑补下达“前往某个地方”的指令，接收到这种命令的人变回维持着如同梦游的状态做着与常人没有什么区别的事情，前往留在脑内的那个地址。
就像我眼前的小天使一样，他按下车内的铃声，等汽车停住后便直接下车。
这里是第一起事件发生的地区，远远眺望还能看到那栋视频中少年跳楼自杀时所在的楼房。和小天使和老弟推测的一模一样，自杀的人是不会特意跑很远的地方进行地址选择，除非是出于某种意图。被催眠的人想自杀很大概率是来源于本身的意愿，制作者通过某种手法扩大这种念想促使他们去执行，却无法做到扭曲对方的想法。
【为什么会出现失踪事件却至始至终都没有人察觉。】
【为什么会将自杀地点选择在这块地区。】
【为什么这么久才开始第一起事件，并且第一起和第二起间有隔着好一段时间。】
答案已经出来，剩下的就是找到对方的老巢。
小天使熟练得绕进狭窄昏暗的巷道，在里面来会穿行，最终停留在下水道井盖旁边。厚重的应该是用工具才能翘起的井盖被他以某种技巧很轻松的就掀开，露出通往下方的有些锈迹的金属梯。
应该就是这个地方。
为了保证不会出什么以外状况，我特意将自己所在的地方拍图发到line上的sa群组里，顺手附加地址分享以及周围环境的描述。要是时间充足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告诉其他人我和小天使会来这个地方的原因，可我似乎是没有机会，小天使已经开始抓着梯子往下爬，下水道内部多半也是弯弯绕绕，没有人带路很容易就会迷失方向。
将手机切到静音模式并塞到口袋里，我也开始往下爬。
出乎我预料的是下水道里竟然有光亮，没有任何照明设施的情况下能看清周围的大致情况，再加上这条过道十分干净整洁，不需要担心踩到什么东西产生动静惊扰到可能会在这里的制作者。小天使正在往前走，大约是要去某种类似于集中营的地方，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的我是不是时的将星界里的物质丢点出来。
被现实世界排斥的它们不会存在太长时间，但熟悉这种能量波动的我能察觉到自己曾经在什么地方用过个性，等回头要原路返回的时候可以借住这种感觉原路返回。
小天使终于停下来，他的右侧是扇金属门，没有上锁，小天使轻轻一拽就能将门拉开。他走近房间后身体变失去控制直接倒在地上。确认小天使只是睡着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将他挂在耳朵上的耳机取下来，我才开始环顾这个房间：墙壁、地板、天花板都是金属，配合仅有的低瓦数的灯泡发出的光亮显得格外阴森诡异，更令人感到可怕的是这里倒着各式各样的人，都是处于昏迷状态。
对，他们应该就是那些失踪者。
现在要怎么办？
精神方面的问题都是大问题，我不敢随随便便把小天使喊醒。
可是我也没办法把他丢在这里不管。
总之先打个电话和其他人联系下……啊！没有信号？
也是，这种环境还有信号才奇怪。
下来钱有发地址，sa的大家怎么都能意识到我想表达什么吧！
说起来，来的时候无论门还是井盖都是保持关闭状态，可自发来这里的人抵达这间房间后就会进入昏迷状态，也就是说有专门负责关这些设施的人？等等！我好像还是没有看到可能是《终点》制作人的家伙……
“唔！”
疼。
好疼。
超级疼。
感觉头要裂开。
身体开始失去力气，无法稳定重心的我扑倒在地。
颈部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流动，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该死……偏偏是这种时候……放松警惕……
早就应该注意到才对……
至少……
他就在我面前，至少我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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