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永岛束
“我用于精神检测的试题卷的题目数量已经在逐渐往千位数考弄，更烦人的是这些题目中至少有四分之一的部分是非选择题，要书写的文字量大到爆炸，再加上时不时还会窜出几道类似于‘你的妈妈和女朋友同时掉水里先救谁’这种纯粹是干扰思维节奏的无法作为判断依据的题目。”
——长滨司的《日常记事》
大家，早安！这里是正在与检测题奋斗的长滨司。
由于在短短三天时间内连续因为个性入院两次，导致我的主治医生椎名奈月不满我这种做法，很干脆的将原本数量就很庞大的精神测试题直接翻倍，并要向我提出“就算身体恢复好也要做完才允许出院”的要求。正如你们所看到的那样，摆在我病床旁边那厚厚一沓复印纸就是我近期需要完成的任务……椎名奈月这位恶魔甚至是剥削掉我去学校体验人生美好的权利，特意打电话给我目前的班主任请份长期假。
本来在班上毫无存在感的我被硬生生刷出“把自己作死作进医院需要长期治疗的家伙”这种怎么看都很有椎名奈月式恶意的评价。当然，如果只是这样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利用个性消除自己的存在感，等时间来消磨掉他们对我的印象就行。
可是，在醒来的那刻我就被椎名奈月以极其严肃的态度告知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的脑部曾经有受过伤，它不明显所以一直都没有查出来，但这次你超负荷使用个性导致损伤扩大，如果你不想变成白痴脑最好放弃平时维持个性这种行为。”
哦豁！是说喜闻乐见好？还是说人生惨剧好？
我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反正我向来都不怎么喜欢自己的个性，再怎么便利也抵不过它那令人头痛的副作用，我的未来计划中也不需要个性。
“还有件事，有关于你说的那些记忆。”
“能确定？”
我只是抱着试试看得心态跟椎名奈月提起过，没想到她真的会留意。精神测试题主要作用是来锻炼耐心的，那些杂七杂八的题目根本无法作为推断精神状态的依据，真正的评估都是在和我的主治医生交谈中不声不响就得出来的。
“没办法确定，但是我觉得我的猜测应该算是最贴近真实答案的……你自认为是自己曾经遗忘的现在被各种刺激逐渐有找回趋向的记忆，很大概率不属于你自己。”
“…………”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听到这种判断我并没有感到任何震惊的情绪，甚至产生“果然应该是这样”的感觉，本来我还有些不自信，现在知道椎名奈月也有相似的猜测后我反而安心下来。
“记忆植入的手段我没办法查出来，那已经不是目前科技能涉及的领域……话是这么说，我姑且有那么个十分大胆的猜测，你要听听吗？”
“什么猜测？”
我停止书写，甩甩有些酸痛的右手，抬起头看着坐在我身边浏览我已经完成的答卷的椎名奈月。明明只要安安静静不做任何表情就是温和亲切好相处的女性，却非要摆出张宛如正准备试试某项计划的恶魔的笑容。
“替代。”
“替代？”
“那段记忆和你本来的记忆有相似点，这种情况下进行替代的话会完美契合甚至就连当事人也不会察觉到，如果不是最近接二连三的事件和个性副作用带来的刺激太强烈，这种事绝对不会暴露……小司你的主动性是零。”
好像是这样？
说到底从开始我就觉得自己的记忆没什么问题，就算出现偏差也可以理解，毕竟有好几年的时差，我又不是什么超记患者。
“就这些，检测题要加油哦！”
“哦……个鬼啊！一千八！一千八！四舍五入就是两千！学生的本质是学习不是做题！再这样下去是不是就要上升到万的数量啊！纸不要钱吗？打印纸不要钱吗？签字笔肯定是要钱的吧！别和我提钢笔，墨水也是要钱的啊！只是用来磨心性的至于……噗啊！”
“当然至于，就你现在这个态度就可以打上不及格，给我乖乖去做题。”
恶魔医生椎名奈月毫不犹豫得用手中的纸张和病例本拍打我的头，随手将那些东西丢到病床旁边的柜子上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只是她还没有踏出病房又停下来，单手扶着门框转过身来看着我，露出忽然想起什么的表情。
“啊、忘记和你说，你的那些朋友有来探望你，就在外面等着的。”
“……哈？”
我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椎名奈月医生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就看到病房外探出来个脑袋，她在看到我后特意伸出左手挥舞几下，像是在向我打招呼。有些尴尬的也举起左手摇晃起来作为回应，将视线放在椎名奈月身上试图从她的表情判断出这是什么新式恶作剧，没想到她竟然毫无形象的扒着耳朵，迈出病房的瞬间把门外的女生给推进来。
“司君。”
听到这样的称呼方式，我突然想到种可能。
“……永岛同学？”
“是！永岛束，可以的话请称呼我束先生，或者是永岛先生！”
“…………”
这种微妙的请求是怎么回事。
明明在line上是言谈举止及其随意的女性，万万没想到在现实里是这般有气质的存在。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永岛束可是有着富人家的大小姐这种身份，要是安排家教的话怎么也应该会有礼仪这种课程……但是这种称呼要求真的很怪异，竟然是要求用“先生”这种偏男性风格的称呼。
“永岛先生？”
“是！司君！”
“……放轻松，我不是什么吃人的恶魔。”
“不不不只是觉得能在现实看到司君超级激动！”
是是是我能看出来，你激动的手中的包都在发出剧烈的颤抖，挂在边角的欧尔麦特兔叽快被你抖出残影来变成高速左右横跳的欧尔麦兔电光模式这种听起来就很厉害并且那位英雄真的能做出来的必杀技。
稍微冷静点，这样根本没办法好好交谈的。
“可以、坐下来吗？仰着脖子有点痛。”
“是！很抱歉我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气氛正在朝着很奇怪的方向发展。
我已经控制不住，谁都好请快来救场！例如说小天使、小天使、小天使或者绿谷出久，无论是谁都绝对没问题的！不需要做什么、不需要说什么，光是出现在这里就能完成“让病房内充斥着祥和的氛围”这项困难且重要的任务。
坐在床边椅子上的永岛束放下包，终于从那种过度紧张引起的超常理颤抖状态中脱离出来。
“失礼了。”
“永岛先生不擅长和他人面谈吗？”
我问出个很蠢的问题。
那可是亲自拜访各个失踪者家庭的很有眼光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不擅长面谈，倒不如说她参与面谈的次数比我要多太多！相比起来，我才是社交能力低下的那个……理所当然，这是我自己对于永岛束的认知，坐在我旁边的少女在听到我的询问后先摇摇头又点点头——大概是因为我的猜测有些许擦边——接着嘴唇反复张合好几次像是准备说什么但又在犹豫应不应该按照自己想的那样开口。
等等，这是不是代表，问题出在面对的人的身份上？
“是不擅长和男□□谈还是不擅长……与友人？”
“……男性友人，这是第一次。”
“…………”
鉴定完毕，是真正的大小姐。
本来慌张的是我才对，可现在这样我再不努力下可能就会让气氛更加糟糕。
“试试看别想那么多、或者别把我当男性。”
“不当男性？噗哈！司司司司司、司司吗？噗哈哈哈哈怎么回事完全没有违和感究竟是怎么回事！形象自动替换成女性装扮也不会觉得变扭仿佛本应该是那样哈哈哈！司司我可以和女性的你交往……咳咳！抱歉，失礼了。”
“…………”
迅速到跟不上的转变速度。
放松过头啦！大小姐！
sa的成员除了小天使就没有正常人吗？
总之，托永岛束刚刚那一连串的吐槽和爆笑的福，我们之间的氛围终于没开始时那么僵硬。不得不承认，出生在富贵人家的永岛束确实是拥有着远超同龄人的见识，无论我说道什么话题她都能轻松接上。
对容易语死人士太过友好以至于我开始庆幸我能认识这么位大小姐。
“说起来，你今天不上课吗？”
“今天休息，明天正式开始上课。”
“课程日期调整？”
“不是，只是我正在办理转校手续，还要处理房产手续。”
“…………”
这话题跳跃幅度有点大。
“明天的话就能去折寺中学报道了。”
“哦……哈？”
我是不是耳朵也出问题了？
永岛束她说的什么中学？
“就是司君和久君你们的学校，我特意转过来的。”
“…………”
“以后还有活动的话多半也在东京，果然还是直接住过来会比较方便。”
“……呆毛会哭出来的。”
“我顺手把他也捎过来了啊！”
“…………”
有钱人的世界我实在是不太能理解。
“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假期去北海道见加餐酱！不用担心车票、飞机票的事情，我会让父亲帮忙准备好私人飞机的。”
“…………”
我觉得，sa里最厉害的，应该是永岛束。
有钱真的能解决一切。
“差不多就是这样，等司君出院后我们就能在学校见面，说不定还能体验次一起吃便当是什么感觉，人生头回啊！”
“…………”
真的是对不起您，让您来这么普通的学校。
无论如何我都对此倍感愧疚，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去找伊吹岚息好不好，她也没离这里多远坐电车半个小时就能到，而且那还是女子学校，能让您体验到什么叫做“与同龄少女的快乐日常”这出番剧有多美妙。
——哦，顺带一提，这个剧我其实没看过。
——我只是喜欢用客厅的电视机播放它来恶心老弟。
永岛束她似乎并不打算待太久，只是稍微坐坐就要准备离开。她说她是在去处理手续的时候刚好路过医院，就顺道下车探望我，事情突然没有准备好礼物才会待在门口思考进来后怎么开口才不会给我留下糟糕的第一印象。
对此，我很庆幸。
谢谢她没有准备礼物。
我真的想象不出来永岛束会准备什么东西，但直觉告诉我要竟可能回避这种状况。
“还有，我在来的路上看到久君，他也是朝这个方向来的。”
“……绿谷同学？”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到，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
“什么打不打扰……喂！”
永岛束比我想象中离开的还要快，她敏捷的动作和进来时比起来根本就是两个人。在目送她走出病房的时候，我才注意到那颗微微探出来点绿色的很像海藻的令我很像认认真真去揉揉看试试手感的脑袋。
sa的大家都喜欢玩这种探头操作吗？
“绿谷同学。”
“小小小小小小界！我刚刚到我什么都没有听到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
不行，这个人，和我一样，完全不会撒谎的那种级别。
倒是挺想吐槽的，就怕他会紧张过度以至于忍不住哭出来，我还记得伊吹岚息有提到过小天使他的泪腺和我差不多发达，只是我被椎名奈月这位恶魔医生硬生生磨到能勉强控制自己情绪不产生聚类欺负的程度，但小天使他估计还做不到。
“能帮我写几张吗？我自己来可能今天一整天都写不完。”
“诶？这是精神测试题……我写的话不行吧。”
“这只是我那位主治医生折腾我的手段之一，根本不是什么用来评估的东西，再说给我你的那部分都是用来干扰思维的不具备任何参考价值的题目，让我自己来写也只是闭着眼睛随便打勾而已。”
“这样啊……”
好，成功把小天使安抚下来让他不去多想。
会特意来拜访我多半是有什么话准备和我说。
既然如此，还是先平息情绪后再来比较好，不会变得断断续续前言不接后语。
更重要的……
“绿谷同学。”
“啊？”
“超、帅气的哦，侧脸。”
“！！！”
坐在我右侧的小天使在眼光的衬托下真的特别养眼！
身为绿谷出久厨的我突然感觉到此生已无遗憾。
…………
嘛！要是没有这些测试题就更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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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滨司的《日常记事》
大家，早安！这里是正在与检测题奋斗的长滨司。
由于在短短三天时间内连续因为个性入院两次，导致我的主治医生椎名奈月不满我这种做法，很干脆的将原本数量就很庞大的精神测试题直接翻倍，并要向我提出“就算身体恢复好也要做完才允许出院”的要求。正如你们所看到的那样，摆在我病床旁边那厚厚一沓复印纸就是我近期需要完成的任务……椎名奈月这位恶魔甚至是剥削掉我去学校体验人生美好的权利，特意打电话给我目前的班主任请份长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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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醒来的那刻我就被椎名奈月以极其严肃的态度告知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的脑部曾经有受过伤，它不明显所以一直都没有查出来，但这次你超负荷使用个性导致损伤扩大，如果你不想变成白痴脑最好放弃平时维持个性这种行为。”
哦豁！是说喜闻乐见好？还是说人生惨剧好？
我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反正我向来都不怎么喜欢自己的个性，再怎么便利也抵不过它那令人头痛的副作用，我的未来计划中也不需要个性。
“还有件事，有关于你说的那些记忆。”
“能确定？”
我只是抱着试试看得心态跟椎名奈月提起过，没想到她真的会留意。精神测试题主要作用是来锻炼耐心的，那些杂七杂八的题目根本无法作为推断精神状态的依据，真正的评估都是在和我的主治医生交谈中不声不响就得出来的。
“没办法确定，但是我觉得我的猜测应该算是最贴近真实答案的……你自认为是自己曾经遗忘的现在被各种刺激逐渐有找回趋向的记忆，很大概率不属于你自己。”
“…………”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听到这种判断我并没有感到任何震惊的情绪，甚至产生“果然应该是这样”的感觉，本来我还有些不自信，现在知道椎名奈月也有相似的猜测后我反而安心下来。
“记忆植入的手段我没办法查出来，那已经不是目前科技能涉及的领域……话是这么说，我姑且有那么个十分大胆的猜测，你要听听吗？”
“什么猜测？”
我停止书写，甩甩有些酸痛的右手，抬起头看着坐在我身边浏览我已经完成的答卷的椎名奈月。明明只要安安静静不做任何表情就是温和亲切好相处的女性，却非要摆出张宛如正准备试试某项计划的恶魔的笑容。
“替代。”
“替代？”
“那段记忆和你本来的记忆有相似点，这种情况下进行替代的话会完美契合甚至就连当事人也不会察觉到，如果不是最近接二连三的事件和个性副作用带来的刺激太强烈，这种事绝对不会暴露……小司你的主动性是零。”
好像是这样？
说到底从开始我就觉得自己的记忆没什么问题，就算出现偏差也可以理解，毕竟有好几年的时差，我又不是什么超记患者。
“就这些，检测题要加油哦！”
“哦……个鬼啊！一千八！一千八！四舍五入就是两千！学生的本质是学习不是做题！再这样下去是不是就要上升到万的数量啊！纸不要钱吗？打印纸不要钱吗？签字笔肯定是要钱的吧！别和我提钢笔，墨水也是要钱的啊！只是用来磨心性的至于……噗啊！”
“当然至于，就你现在这个态度就可以打上不及格，给我乖乖去做题。”
恶魔医生椎名奈月毫不犹豫得用手中的纸张和病例本拍打我的头，随手将那些东西丢到病床旁边的柜子上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只是她还没有踏出病房又停下来，单手扶着门框转过身来看着我，露出忽然想起什么的表情。
“啊、忘记和你说，你的那些朋友有来探望你，就在外面等着的。”
“……哈？”
我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椎名奈月医生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就看到病房外探出来个脑袋，她在看到我后特意伸出左手挥舞几下，像是在向我打招呼。有些尴尬的也举起左手摇晃起来作为回应，将视线放在椎名奈月身上试图从她的表情判断出这是什么新式恶作剧，没想到她竟然毫无形象的扒着耳朵，迈出病房的瞬间把门外的女生给推进来。
“司君。”
听到这样的称呼方式，我突然想到种可能。
“……永岛同学？”
“是！永岛束，可以的话请称呼我束先生，或者是永岛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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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line上是言谈举止及其随意的女性，万万没想到在现实里是这般有气质的存在。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永岛束可是有着富人家的大小姐这种身份，要是安排家教的话怎么也应该会有礼仪这种课程……但是这种称呼要求真的很怪异，竟然是要求用“先生”这种偏男性风格的称呼。
“永岛先生？”
“是！司君！”
“……放轻松，我不是什么吃人的恶魔。”
“不不不只是觉得能在现实看到司君超级激动！”
是是是我能看出来，你激动的手中的包都在发出剧烈的颤抖，挂在边角的欧尔麦特兔叽快被你抖出残影来变成高速左右横跳的欧尔麦兔电光模式这种听起来就很厉害并且那位英雄真的能做出来的必杀技。
稍微冷静点，这样根本没办法好好交谈的。
“可以、坐下来吗？仰着脖子有点痛。”
“是！很抱歉我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气氛正在朝着很奇怪的方向发展。
我已经控制不住，谁都好请快来救场！例如说小天使、小天使、小天使或者绿谷出久，无论是谁都绝对没问题的！不需要做什么、不需要说什么，光是出现在这里就能完成“让病房内充斥着祥和的氛围”这项困难且重要的任务。
坐在床边椅子上的永岛束放下包，终于从那种过度紧张引起的超常理颤抖状态中脱离出来。
“失礼了。”
“永岛先生不擅长和他人面谈吗？”
我问出个很蠢的问题。
那可是亲自拜访各个失踪者家庭的很有眼光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不擅长面谈，倒不如说她参与面谈的次数比我要多太多！相比起来，我才是社交能力低下的那个……理所当然，这是我自己对于永岛束的认知，坐在我旁边的少女在听到我的询问后先摇摇头又点点头——大概是因为我的猜测有些许擦边——接着嘴唇反复张合好几次像是准备说什么但又在犹豫应不应该按照自己想的那样开口。
等等，这是不是代表，问题出在面对的人的身份上？
“是不擅长和男□□谈还是不擅长……与友人？”
“……男性友人，这是第一次。”
“…………”
鉴定完毕，是真正的大小姐。
本来慌张的是我才对，可现在这样我再不努力下可能就会让气氛更加糟糕。
“试试看别想那么多、或者别把我当男性。”
“不当男性？噗哈！司司司司司、司司吗？噗哈哈哈哈怎么回事完全没有违和感究竟是怎么回事！形象自动替换成女性装扮也不会觉得变扭仿佛本应该是那样哈哈哈！司司我可以和女性的你交往……咳咳！抱歉，失礼了。”
“…………”
迅速到跟不上的转变速度。
放松过头啦！大小姐！
sa的成员除了小天使就没有正常人吗？
总之，托永岛束刚刚那一连串的吐槽和爆笑的福，我们之间的氛围终于没开始时那么僵硬。不得不承认，出生在富贵人家的永岛束确实是拥有着远超同龄人的见识，无论我说道什么话题她都能轻松接上。
对容易语死人士太过友好以至于我开始庆幸我能认识这么位大小姐。
“说起来，你今天不上课吗？”
“今天休息，明天正式开始上课。”
“课程日期调整？”
“不是，只是我正在办理转校手续，还要处理房产手续。”
“…………”
这话题跳跃幅度有点大。
“明天的话就能去折寺中学报道了。”
“哦……哈？”
我是不是耳朵也出问题了？
永岛束她说的什么中学？
“就是司君和久君你们的学校，我特意转过来的。”
“…………”
“以后还有活动的话多半也在东京，果然还是直接住过来会比较方便。”
“……呆毛会哭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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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钱人的世界我实在是不太能理解。
“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假期去北海道见加餐酱！不用担心车票、飞机票的事情，我会让父亲帮忙准备好私人飞机的。”
“…………”
我觉得，sa里最厉害的，应该是永岛束。
有钱真的能解决一切。
“差不多就是这样，等司君出院后我们就能在学校见面，说不定还能体验次一起吃便当是什么感觉，人生头回啊！”
“…………”
真的是对不起您，让您来这么普通的学校。
无论如何我都对此倍感愧疚，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去找伊吹岚息好不好，她也没离这里多远坐电车半个小时就能到，而且那还是女子学校，能让您体验到什么叫做“与同龄少女的快乐日常”这出番剧有多美妙。
——哦，顺带一提，这个剧我其实没看过。
——我只是喜欢用客厅的电视机播放它来恶心老弟。
永岛束她似乎并不打算待太久，只是稍微坐坐就要准备离开。她说她是在去处理手续的时候刚好路过医院，就顺道下车探望我，事情突然没有准备好礼物才会待在门口思考进来后怎么开口才不会给我留下糟糕的第一印象。
对此，我很庆幸。
谢谢她没有准备礼物。
我真的想象不出来永岛束会准备什么东西，但直觉告诉我要竟可能回避这种状况。
“还有，我在来的路上看到久君，他也是朝这个方向来的。”
“……绿谷同学？”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到，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
“什么打不打扰……喂！”
永岛束比我想象中离开的还要快，她敏捷的动作和进来时比起来根本就是两个人。在目送她走出病房的时候，我才注意到那颗微微探出来点绿色的很像海藻的令我很像认认真真去揉揉看试试手感的脑袋。
sa的大家都喜欢玩这种探头操作吗？
“绿谷同学。”
“小小小小小小界！我刚刚到我什么都没有听到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
不行，这个人，和我一样，完全不会撒谎的那种级别。
倒是挺想吐槽的，就怕他会紧张过度以至于忍不住哭出来，我还记得伊吹岚息有提到过小天使他的泪腺和我差不多发达，只是我被椎名奈月这位恶魔医生硬生生磨到能勉强控制自己情绪不产生聚类欺负的程度，但小天使他估计还做不到。
“能帮我写几张吗？我自己来可能今天一整天都写不完。”
“诶？这是精神测试题……我写的话不行吧。”
“这只是我那位主治医生折腾我的手段之一，根本不是什么用来评估的东西，再说给我你的那部分都是用来干扰思维的不具备任何参考价值的题目，让我自己来写也只是闭着眼睛随便打勾而已。”
“这样啊……”
好，成功把小天使安抚下来让他不去多想。
会特意来拜访我多半是有什么话准备和我说。
既然如此，还是先平息情绪后再来比较好，不会变得断断续续前言不接后语。
更重要的……
“绿谷同学。”
“啊？”
“超、帅气的哦，侧脸。”
“！！！”
坐在我右侧的小天使在眼光的衬托下真的特别养眼！
身为绿谷出久厨的我突然感觉到此生已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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