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呆毛酱正在被自爆
“椎名奈月医生有提到过‘替换’这种说法，将他人的记忆放入我的脑内将我原本的记忆给替换掉，由于内容相似度极高以至于作为被替换者的我始终没有察觉到这点。以前的话我大概会当做笑话，可现在的我却觉得这或许就是我记忆丢失的真相，只是……是否存在替换后的记忆是来源于‘我’的可能性？”
——长滨司的《日常记事》
当初教老弟功课的时候我就觉得，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幸福到爆破，特别指导对象是自己重要的时候会心情值以几何倍数疯狂提升：看着他疑惑的样子；看着他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他要求再说一遍时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着他没办法理解题目时沮丧的样子。我喜欢观察人类的表情变化，越是明显的越能让我感到喜悦。
椎名奈月说这是我最大的心理问题。
——“当你用人类去称呼除你自己的其他人时，就代表你本能的不把自己当做人类看待。”
——“其他人我或许会认为是中二病，但小司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确实是把自己独立出来。”
——“也不需要太担心，应该不是你自己的问题。”
我的主治医生总喜欢说半句留半句，永远不会直接给我真相和答案，久而久之我便养成“只记不理解”的习惯，天晓得她的话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不到合适的时机想破脑袋也没办法察觉到椎名奈月给我的暗示。
啊！其实我也有很久没有给老弟讲过题，他本来就比我聪明，我只是占据个性副作用的优势能提前知道超越当前时代的知识，再眼界被开拓的情况下回头看这些初中题目，自然不会出现多大的困扰，仅有的麻烦无非是认知偏差导致没办法很好地去理解我觉得是错误但放在现在是正确的题目。
这不妨碍我教小天使理科题。
“小界真的好厉害！我记得小界你的考试成绩一直是中游，故意的？”
“不能说是故意，我的文科成绩严重拖后腿，况且初中的题目太多我觉得是错的东西，让我按照错误的方法用错误的逻辑去算错误的结果绝对不可能，还不如就丢在那里空着或按照我自己的方式解答出来去砸老师脸。”
“小界你的发言真的是……”
“最后那句话是老弟经常说的，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可是，小界你这样上高中会很辛苦的。”
“我可以中考前爆发，把文科通过死记硬背往上抬点。”
反正当初在小学就是这么做，放到初中也没多大差别，顶多高中的学习过程会很波折并且整整波折三年，只要熬过去到大学就能彻底放松。帮小天使讲解完难题后，我又回到闲得无聊戳手机翻line的时间，因为sa的原因开始使用line起来，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只要空闲下来就会盯着line发呆，就算群组里没任何新信息都懒得去关掉软件。
该中的毒迟早要中、该落的坑始终会落，说的大概就是我这种人。
“群组里又有什么新消息？”
“呆毛在疯狂解释，可惜他解释还没女王爆料快，可以说这对是彻底落实……哇！仔细算算我才认识他们不满三十日就要做好未来每天都吃狗粮的准备？过分、太过分、过分到忍不住为他们两个高兴啊！”
“噗、其实他们是进sa的群才认识的。”
“诶？哦……对哦，我是来的最迟的。”
我才想起来sa的群组应该是是在我升上初中前就有，在我进来前他们已经认识有段时间，是以我完全不知道的方式相处着。有点好奇大家的刚认识时候是怎样，可惜黑历史的存量几乎为零，根据日常聊天时的爆料来看似乎是没有热衷或专门负责截图黑历史的人，我也就少一种比较欢乐的了解sa其他成员的方式。
视线再次从手机屏幕上扫过，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经的地方连忙将注意力锁定在sa群组的公屏上，向上翻完刚刚和小天使聊天时错过的记录，用数秒时间去理解这些对话的含义，随后立刻凑到小天使身边，把手机竖在他面前的同时用空着的左手拍他的肩膀。
“哦哦哦！看看看！呆毛他！被自爆啦！”
“诶诶诶诶诶？被自爆？”
“别急！从头开始给你翻。”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呆毛已经到女王家吗？
叫我女王大人：嗯！重要物品“呆毛”回收成功。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噗哈哈哈哈回收是什么意思啊！
今天也在加餐：脑海中突然就出现放出去撒欢的汪酱被牵回家的画面。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噗！糟！我的手机！你们能不能对我的手机友善点。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卷卷手机怎么了？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我刚刚在喝汤，结果看到加餐那句话……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我也差不多……
呆毛酱的呆毛君：啊啊啊啊汪酱是什么啊！还有我只是去串门玩你们不要想那么多啊！
叫我女王大人：黑羽君，房间满意吗？有没有什么睡觉必备品？有需要直接和日下小姐打招呼，就算是要艾基修特的手办围着床放一圈她会帮你准备好的。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噗哈！什么？艾基修特的手办？！
今天也在加餐：还围一圈？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呆毛你是抱着什么心态？
呆毛酱的呆毛君：啊啊啊啊啊啊！
呆毛酱的呆毛君：闭嘴闭嘴闭嘴！
呆毛酱的呆毛君：我才不需要！
呆毛酱的呆毛君：不要随随便便就用奇奇怪怪的理由去拜托日下小姐晚上出门啊！
呆毛酱的呆毛君：谁会在睡觉前做那种事情！不会不会不会！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呆毛君炸毛了。
叫我女王大人：隔着三个房间都能听到他那躁动的声波。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救命呆毛你怎么……个性失控不会出大问题吧？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咳咳、我真的是才知道，呆毛是艾基修特的粉丝。
今天也在加餐：挺正常的，才认识的时候呆毛不是喜欢用“在下”做自称吗？
呆毛酱的呆毛君：？？？
呆毛酱的呆毛君：刷掉啊！
呆毛酱的呆毛君：塚酱你怎么这样啊！
叫我女王大人：是是是我的错，来开个门，我就在你的房间外。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突然同室？
叫我女王大人：没，就是担心他真的当场爆炸又破坏我家墙壁。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来来大家，划重点，“又”，你们明白了吗？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明白啦！老师！
一方通行：呵、又。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哦遭一哥！我已经脑补出一哥说这句话时的【一式不屑.jpg】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说起来，小界他是在绿绿家，也就是阿一自己在家？
一方通行：嗯，他去绿藻家避难的。
今天也在加餐：避难？
一方通行：在学校不知道干啥弄得一身伤不敢回家给我看到。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哦，这么说，刚刚的照片上不只是小界，小绿也是。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那是因为我和幼驯染打了一架。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小界他是被我连累的……抱歉一君。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啊！我是绿藻。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你们？交换手机？
绿藻球：嗯哼，就是这样，我的手机在绿藻君那里。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小界你自己塞过来的。
绿藻球：本来想骗骗他们，结果你上来就自报身份，没意思啊！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唔啊啊对不起！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这种微妙的违和感、真的好别扭，求你们两个快换回来。
一方通行：哦，我知道。
一方通行：和绿藻你没关系，我就烦这人的怂包性子。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不是，老弟啊！我这是从心好不好。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啊！换回来啦！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小界和绿绿你们晚上打算怎么睡，一张床？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我地板就行。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等等小界你跑绿绿家是真避难？就睡地板？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我确实是避难啊！避我家老弟。
一方通行：呵，你早上把钥匙丢鞋柜上，明天别指望我给你开门。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老弟！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我错了！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我放学后在家门口等你好不好？不行我去你学校门口等你？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啧啧，怂货本怂。
我缓缓叹口气，抬起头刚好对上小天使那双略带担忧的眼睛。
“没事啦！老弟就是吓吓我，他只是不给我开门，我只要等着他到家开门的时候跟着进去就行，不会真的出现被老弟关在家外不给进去的情况……等等、我才是哥哥啊？”
“那就好……”
小天使他深深呼出口气，像是放下心来。
“说到底都是小胜他太过分，动不动就直接打过来。”
“啊……”
如果，我曾经确实是认识他的话，更过分的应该是我？
能回想起来的断断续续的记忆并非毫无价值，它们和我真正的经历存在相似点，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迟迟无法区分究竟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爆豪胜己见到我就喊出“兔子眼”这种明显不是第一次见面会叫出来的称呼，我的眼睛绝对是黑色的，就算发动个性也没有改瞳色那种充满中二色彩的操作，可是他有质问过小天使有关我个性的事情。
——“……他现在的个性，你知道吗？”
——“唔、叫做【星界投射】，本质上是投射，解释起来可能有点麻烦……”
——“闭嘴！不用解释，我只想知道他现在的个性不是【念动力】？”
——“诶？那不是、是……”
或许，我被替换掉的不仅仅只是记忆。
更有可能记忆是附带品，真正被替换的是另一件东西。
【真麻烦。】
我单手撑着头看着抱着手机想笑又不敢放声大笑的小天使，直到对方慢悠悠抬起头朝着我所在的方向望过来，带着些许不肯定询问着“小界是在看我吗”、“是有什么事要说吗”这类问题，即使是我将脸凑近也没有任何产生任何表情变化。
果然还是看不到。
对我的认知被挖去就会产生这种情况。
可是，他又是怎么做到能立刻察觉到我的位置？
总感觉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思路逐渐清晰起来。
还差几个关键点、只要想出那几个关键点的话，就能……
“小久、司君，吃晚饭了。”
“好！妈妈！我们这就出来、小界？突然感觉你好像有点怨念？怎么了？”
“……没关系、没关系，就是觉得有点困，我们赶快出去别让阿姨等太久。”
还是别着急，都忘记这么多年也不差这几天。
迟早能想出答案来的。
我将脑袋中杂七杂八的问题和线索甩开，跟着小天使走出卧室，看到那位正在摆放专心摆放餐具的憨态可掬的女士。在来到客厅时她就抬起头看向我并露出温暖的笑容，在我走近时微微弯腰用满是茧的右手轻轻揉着我的头发。
“好几年没看到司君，刚见面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
“现在是和小久是同班同学？学校的时候麻烦你多多照顾小久了。”
“还有，一直都没能好好告诉你。”
“谢谢你愿意做小久的朋友。”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身边的小天使，他则是害羞的捂着脸，随后不只是摇头还是点头得晃起头。
就是这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也能算得上是小天使的幼驯染。
可惜，确实是有意外出现。
长滨司的记忆中没有绿谷出久。
绿谷出久的记忆中没有长滨司。
我们谁也记不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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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滨司的《日常记事》
当初教老弟功课的时候我就觉得，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幸福到爆破，特别指导对象是自己重要的时候会心情值以几何倍数疯狂提升：看着他疑惑的样子；看着他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他要求再说一遍时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着他没办法理解题目时沮丧的样子。我喜欢观察人类的表情变化，越是明显的越能让我感到喜悦。
椎名奈月说这是我最大的心理问题。
——“当你用人类去称呼除你自己的其他人时，就代表你本能的不把自己当做人类看待。”
——“其他人我或许会认为是中二病，但小司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确实是把自己独立出来。”
——“也不需要太担心，应该不是你自己的问题。”
我的主治医生总喜欢说半句留半句，永远不会直接给我真相和答案，久而久之我便养成“只记不理解”的习惯，天晓得她的话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不到合适的时机想破脑袋也没办法察觉到椎名奈月给我的暗示。
啊！其实我也有很久没有给老弟讲过题，他本来就比我聪明，我只是占据个性副作用的优势能提前知道超越当前时代的知识，再眼界被开拓的情况下回头看这些初中题目，自然不会出现多大的困扰，仅有的麻烦无非是认知偏差导致没办法很好地去理解我觉得是错误但放在现在是正确的题目。
这不妨碍我教小天使理科题。
“小界真的好厉害！我记得小界你的考试成绩一直是中游，故意的？”
“不能说是故意，我的文科成绩严重拖后腿，况且初中的题目太多我觉得是错的东西，让我按照错误的方法用错误的逻辑去算错误的结果绝对不可能，还不如就丢在那里空着或按照我自己的方式解答出来去砸老师脸。”
“小界你的发言真的是……”
“最后那句话是老弟经常说的，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可是，小界你这样上高中会很辛苦的。”
“我可以中考前爆发，把文科通过死记硬背往上抬点。”
反正当初在小学就是这么做，放到初中也没多大差别，顶多高中的学习过程会很波折并且整整波折三年，只要熬过去到大学就能彻底放松。帮小天使讲解完难题后，我又回到闲得无聊戳手机翻line的时间，因为sa的原因开始使用line起来，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只要空闲下来就会盯着line发呆，就算群组里没任何新信息都懒得去关掉软件。
该中的毒迟早要中、该落的坑始终会落，说的大概就是我这种人。
“群组里又有什么新消息？”
“呆毛在疯狂解释，可惜他解释还没女王爆料快，可以说这对是彻底落实……哇！仔细算算我才认识他们不满三十日就要做好未来每天都吃狗粮的准备？过分、太过分、过分到忍不住为他们两个高兴啊！”
“噗、其实他们是进sa的群才认识的。”
“诶？哦……对哦，我是来的最迟的。”
我才想起来sa的群组应该是是在我升上初中前就有，在我进来前他们已经认识有段时间，是以我完全不知道的方式相处着。有点好奇大家的刚认识时候是怎样，可惜黑历史的存量几乎为零，根据日常聊天时的爆料来看似乎是没有热衷或专门负责截图黑历史的人，我也就少一种比较欢乐的了解sa其他成员的方式。
视线再次从手机屏幕上扫过，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经的地方连忙将注意力锁定在sa群组的公屏上，向上翻完刚刚和小天使聊天时错过的记录，用数秒时间去理解这些对话的含义，随后立刻凑到小天使身边，把手机竖在他面前的同时用空着的左手拍他的肩膀。
“哦哦哦！看看看！呆毛他！被自爆啦！”
“诶诶诶诶诶？被自爆？”
“别急！从头开始给你翻。”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呆毛已经到女王家吗？
叫我女王大人：嗯！重要物品“呆毛”回收成功。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噗哈哈哈哈回收是什么意思啊！
今天也在加餐：脑海中突然就出现放出去撒欢的汪酱被牵回家的画面。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噗！糟！我的手机！你们能不能对我的手机友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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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我刚刚在喝汤，结果看到加餐那句话……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我也差不多……
呆毛酱的呆毛君：啊啊啊啊汪酱是什么啊！还有我只是去串门玩你们不要想那么多啊！
叫我女王大人：黑羽君，房间满意吗？有没有什么睡觉必备品？有需要直接和日下小姐打招呼，就算是要艾基修特的手办围着床放一圈她会帮你准备好的。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噗哈！什么？艾基修特的手办？！
今天也在加餐：还围一圈？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呆毛你是抱着什么心态？
呆毛酱的呆毛君：啊啊啊啊啊啊！
呆毛酱的呆毛君：闭嘴闭嘴闭嘴！
呆毛酱的呆毛君：我才不需要！
呆毛酱的呆毛君：不要随随便便就用奇奇怪怪的理由去拜托日下小姐晚上出门啊！
呆毛酱的呆毛君：谁会在睡觉前做那种事情！不会不会不会！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呆毛君炸毛了。
叫我女王大人：隔着三个房间都能听到他那躁动的声波。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救命呆毛你怎么……个性失控不会出大问题吧？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咳咳、我真的是才知道，呆毛是艾基修特的粉丝。
今天也在加餐：挺正常的，才认识的时候呆毛不是喜欢用“在下”做自称吗？
呆毛酱的呆毛君：？？？
呆毛酱的呆毛君：刷掉啊！
呆毛酱的呆毛君：塚酱你怎么这样啊！
叫我女王大人：是是是我的错，来开个门，我就在你的房间外。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突然同室？
叫我女王大人：没，就是担心他真的当场爆炸又破坏我家墙壁。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来来大家，划重点，“又”，你们明白了吗？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明白啦！老师！
一方通行：呵、又。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哦遭一哥！我已经脑补出一哥说这句话时的【一式不屑.jpg】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说起来，小界他是在绿绿家，也就是阿一自己在家？
一方通行：嗯，他去绿藻家避难的。
今天也在加餐：避难？
一方通行：在学校不知道干啥弄得一身伤不敢回家给我看到。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哦，这么说，刚刚的照片上不只是小界，小绿也是。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那是因为我和幼驯染打了一架。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小界他是被我连累的……抱歉一君。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啊！我是绿藻。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你们？交换手机？
绿藻球：嗯哼，就是这样，我的手机在绿藻君那里。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小界你自己塞过来的。
绿藻球：本来想骗骗他们，结果你上来就自报身份，没意思啊！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唔啊啊对不起！
全自律型电子人形α：这种微妙的违和感、真的好别扭，求你们两个快换回来。
一方通行：哦，我知道。
一方通行：和绿藻你没关系，我就烦这人的怂包性子。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不是，老弟啊！我这是从心好不好。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啊！换回来啦！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小界和绿绿你们晚上打算怎么睡，一张床？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我地板就行。
量子将世界第二可爱：等等小界你跑绿绿家是真避难？就睡地板？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我确实是避难啊！避我家老弟。
一方通行：呵，你早上把钥匙丢鞋柜上，明天别指望我给你开门。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老弟！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我错了！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星界之主：我放学后在家门口等你好不好？不行我去你学校门口等你？
猫与猫与猫的卷毛小姐：啧啧，怂货本怂。
我缓缓叹口气，抬起头刚好对上小天使那双略带担忧的眼睛。
“没事啦！老弟就是吓吓我，他只是不给我开门，我只要等着他到家开门的时候跟着进去就行，不会真的出现被老弟关在家外不给进去的情况……等等、我才是哥哥啊？”
“那就好……”
小天使他深深呼出口气，像是放下心来。
“说到底都是小胜他太过分，动不动就直接打过来。”
“啊……”
如果，我曾经确实是认识他的话，更过分的应该是我？
能回想起来的断断续续的记忆并非毫无价值，它们和我真正的经历存在相似点，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迟迟无法区分究竟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爆豪胜己见到我就喊出“兔子眼”这种明显不是第一次见面会叫出来的称呼，我的眼睛绝对是黑色的，就算发动个性也没有改瞳色那种充满中二色彩的操作，可是他有质问过小天使有关我个性的事情。
——“……他现在的个性，你知道吗？”
——“唔、叫做【星界投射】，本质上是投射，解释起来可能有点麻烦……”
——“闭嘴！不用解释，我只想知道他现在的个性不是【念动力】？”
——“诶？那不是、是……”
或许，我被替换掉的不仅仅只是记忆。
更有可能记忆是附带品，真正被替换的是另一件东西。
【真麻烦。】
我单手撑着头看着抱着手机想笑又不敢放声大笑的小天使，直到对方慢悠悠抬起头朝着我所在的方向望过来，带着些许不肯定询问着“小界是在看我吗”、“是有什么事要说吗”这类问题，即使是我将脸凑近也没有任何产生任何表情变化。
果然还是看不到。
对我的认知被挖去就会产生这种情况。
可是，他又是怎么做到能立刻察觉到我的位置？
总感觉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思路逐渐清晰起来。
还差几个关键点、只要想出那几个关键点的话，就能……
“小久、司君，吃晚饭了。”
“好！妈妈！我们这就出来、小界？突然感觉你好像有点怨念？怎么了？”
“……没关系、没关系，就是觉得有点困，我们赶快出去别让阿姨等太久。”
还是别着急，都忘记这么多年也不差这几天。
迟早能想出答案来的。
我将脑袋中杂七杂八的问题和线索甩开，跟着小天使走出卧室，看到那位正在摆放专心摆放餐具的憨态可掬的女士。在来到客厅时她就抬起头看向我并露出温暖的笑容，在我走近时微微弯腰用满是茧的右手轻轻揉着我的头发。
“好几年没看到司君，刚见面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
“现在是和小久是同班同学？学校的时候麻烦你多多照顾小久了。”
“还有，一直都没能好好告诉你。”
“谢谢你愿意做小久的朋友。”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身边的小天使，他则是害羞的捂着脸，随后不只是摇头还是点头得晃起头。
就是这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也能算得上是小天使的幼驯染。
可惜，确实是有意外出现。
长滨司的记忆中没有绿谷出久。
绿谷出久的记忆中没有长滨司。
我们谁也记不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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