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番外四_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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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番外四

  谢晏宁将宝宝抱于怀中,软声哄道:“你既然不喜欢‘狗剩’,亦不喜欢‘铁柱’,便罢了,乖,莫要哭了。”

  宝宝当即止住了哭泣,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又伸出白白胖胖的小手去扯谢晏宁的衣襟。

  谢晏宁万般无奈地道:“你虽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但我并无乳汁可喂你。”

  宝宝砸吧了一下嘴巴,随即松开了谢晏宁的衣襟,转而捉了谢晏宁的一缕发丝。

  谢晏宁垂首亲了宝宝一口,又对陆怀鸩道:“怀鸩,你且去取些牛乳来。”

  陆怀鸩端详着谢晏宁,嘱咐道:“你倘若抱不动,将宝宝放下便是了,勿要勉强自己,我马上便回来。”

  谢晏宁颔了颔首:“我知晓了,你且去吧。”

  陆怀鸩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寝宫,不过片刻,便又端着牛乳回来了。

  谢晏宁见得陆怀鸩,取笑道:“你出这寝宫较取牛乳更费功夫些。”

  “我不放心。”陆怀鸩覆下唇去,唇瓣微微蹭过谢晏宁的唇瓣,才道,“你抱着宝宝,由我来喂宝宝喝牛乳吧。”

  宝宝乖巧地喝着牛乳,陆怀鸩喂罢一碗,堪堪将碗放下,宝宝竟伸手去抓碗,陆怀鸩只得将空空如也的瓷碗予宝宝瞧,宝宝嘴巴一瘪,双目通红。

  谢晏宁抚摸着宝宝的面颊道:“你还小,一碗牛乳足矣。”

  宝宝咿咿呀呀地抗议着,被谢晏宁哄了许久,才安静下来。

  谢晏宁一面轻轻地拍着宝宝的后背,一面凝视着陆怀鸩道:“宝宝降生于冬至,乳名便唤作‘冬至’如何?”

  陆怀鸩认真地思忖着道:“‘冬至’显然较‘狗剩’,‘铁柱’要好听许多。”

  他又问宝宝:“你喜欢‘冬至’这个名字么?”

  见宝宝并未哭泣,情绪稳定,他才道:“便唤作‘冬至’吧。”

  “冬至。”谢晏宁唤了一声,冬至不给面子地打了个哈欠,即刻睡着了。

  陆怀鸩向着谢晏宁伸出手:“让我也抱抱冬至吧。”

  谢晏宁颔首,小心翼翼地将冬至送到了陆怀鸩手中。

  陆怀鸩学着谢晏宁的姿势抱住了冬至,然而,冬至一下子便哭了。

  谢晏宁在孤儿院时,曾帮忙照顾过甫出生便遭到抛弃的宝宝,因而,他知晓怎样抱能让冬至觉得舒服。

  他并不从陆怀鸩手中将冬至要回来,而是纠正着陆怀鸩的姿势,不久后,冬至终于乖乖地在陆怀鸩怀中睡了过去。

  陆怀鸩目不转睛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地瞧着冬至,霎时热泪盈眶,他如冬至一般吸了吸鼻子,才抬首望向谢晏宁:“谢谢你千辛万苦产下冬至。”

  谢晏宁含笑道:“你为何要谢我?冬至又非你一人的骨肉。”

  陆怀鸩笨嘴拙舌,本不知该如何表达,被谢晏宁这么一问,更是语塞。

  谢晏宁见状,于陆怀鸩唇上印下一个吻,后又道:“我知你何意。”

  两日后,谢晏宁的伤已好透了。

  谢晏宁月子期间,须得好生休养,免得落下病根。

  陆怀鸩从杨大夫处了解了一番后,非但不允许谢晏宁下床榻,且总是自己抱着冬至,甚少让谢晏宁抱。

  谢晏宁忍不住打趣道:“怀鸩,你是要将我养胖了,称斤卖掉不成?”

  陆怀鸩清楚谢晏宁是在与他玩笑,但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可玩笑的,遂郑重其事地道:“我如何舍得?”

  “抱歉。”谢晏宁揉了揉陆怀鸩的发顶,又摸了摸冬至的面颊。

  刚刚喝饱牛乳的冬至奶香奶香的,正昏昏欲睡,被谢晏宁一摸面颊,当即睁开了双目来,凝视着谢晏宁,咯咯地笑了,又用自己的面颊去磨蹭谢晏宁的掌心。

  “让我抱抱冬至吧。”谢晏宁向着冬至伸过了手去。

  “只许抱一会儿。”陆怀鸩将冬至交予谢晏宁。

  谢晏宁轻嗅着冬至的奶香,还未嗅够,陆怀鸩已将冬至抱走了。

  见冬至已睡熟了,陆怀鸩将冬至放于他亲手做的小木床上,紧接着,便吻上了谢晏宁的唇瓣。

  即便冬至浑然不晓,但当着冬至的面与陆怀鸩接吻,仍是教谢晏宁羞耻至极。

  这羞耻却催生了欲念,谢晏宁使尽浑身解数引诱着陆怀鸩的唇舌,甚至抬指去解自己的衣衫。

  陆怀鸩及时按住了谢晏宁的手指,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道:“不可。”

  理智上,谢晏宁明白陆怀鸩是对的,但情感上,他却是觉得委屈。

  他一把推开陆怀鸩,继而背对着陆怀鸩躺下了,视其为无物。

  陆怀鸩上了床榻,战战兢兢地伸手将谢晏宁拥入了怀中。

  谢晏宁并不反抗,回过首去,一口咬住陆怀鸩的左肩,于其上留下了一圈牙印子。

  见得这牙印子鲜红着,他心疼不已:“对不住,是不是很疼?”

  陆怀鸩摇首道:“不疼。”

  谢晏宁一面舔舐着牙印子,一面不容拒绝地道:“待我做完月子,你必须听凭我处置。”

  陆怀鸩乖顺地道:“娘子听凭夫君处置。”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谢晏宁面色一红,主动吻住了陆怀鸩。

  好容易做完月子,谢晏宁将冬至托付于杨大夫照看,自己与陆怀鸩一同细细沐浴了,又扯着陆怀鸩上了床榻。

  火红的纱幔尚未撤去,一切依然是新婚之夜的布置。

  纱幔轻轻拂动着,偶有梅香幽幽传来。

  谢晏宁半阖着双目,浑身上下一塌糊涂,未及缓过气来,竟陡然闻得陆怀鸩道:“果真并无乳汁。”

  他登时羞耻得不成样子,又闻得陆怀鸩道:“倘使再用力些是否会有乳汁?”

  弹指间,难以言喻的酥麻窜遍了每一寸皮肉,他不知自己该当向陆怀鸩求饶,亦或是该当让陆怀鸩更加用力些?

  须臾,他无法再思考,只能坦率地去追逐欢愉。

  当意识再度回笼,已是月上中天,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低喃着道:“我这肚子又鼓起来了。”

  陆怀鸩亲吻着谢晏宁汗湿的额角:“感觉如何?”

  “如登极乐。”谢晏宁嗓子沙哑,四肢缠紧了陆怀鸩,“倦了,陪我一道睡吧。”

  陆怀鸩劝道:“还是沐浴过后再睡为好。”

  “不好。”谢晏宁双目灼灼着道,“我想让你所给予我之物多留些时候。”

  “如你所愿。”陆怀鸩堪堪阖上双目,突地被谢晏宁咬住了耳廓,“流出来了,快些堵住。”

  陆怀鸩依言而行,谢晏宁满足地喟叹一声,又与陆怀鸩耳鬓厮磨了良久,方才倦极而眠。

  谢晏宁产后三月,俩人开始双修,双修之法颇为奏效,陆怀鸩的修为突飞猛进,仅仅一年,能出其左右者已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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