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_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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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来者身着绀青色的锦衣,其上暗纹精美,其人气若兰芷,风华过人,分明是一副和善模样,且眉眼含笑,却让庄大公子浑身发寒。

  他抬眼一望,锦衣公子身后那公子身着玄衣,端的是一副祸水容貌,这张脸生于男子身上着实可惜。

  他向着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尚未出得厅堂,他便瞧见了他那四弟。

  庄四公子未及作声,谢晏宁复又道:“你要将何人藏起来?”

  庄大公子摆了摆手,令姬妾散去后,才镇定地道:“与你何干?”

  谢晏宁反问道:“你怎知与本尊无关?”

  庄大公子不知这两个生人的底细,不答,迎至庄四公子面前,挂上惊喜的笑容:“四弟,你怎地来了?”

  庄四公子渴望骨肉亲情,极为受用,笑道:“我带这两位公子来见大哥,问一问父亲之事。”

  庄大公子心中打鼓,面上不显,竟是瞧见原本已出了厅堂的管家诡异地又退回了厅堂中。

  管家不知为何自己的双足这般不听使唤,对上庄大公子不善的眼神,赶忙道:“小的这便去。”

  “去做什么?”谢晏宁原本距管家足有五丈,转瞬已到了管家面前。

  管家指着谢晏宁,恍然大悟地道:“难不成是你在作怪?”

  谢晏宁无辜地道:“本尊不知你何出此言。”

  管家欲要往前,双足却一动都动不了,急得出了一头的热汗。

  庄大公子面对如此诡异的情状,压低声音问庄四公子:“他们究竟是来路?”

  庄四公子答道:“我不知他们是何来路,我只知他们并非寻常人。”

  庄大公子忍不住斥责道:“你为何要带他们过来?找我的不痛快不成?”

  庄四公子叹了口气:“我亦是被他们逼着来的。”

  庄大公子不再理会庄四公子,而是朝着谢、陆俩人扬声道:“家父已于十年前过世了,两位有何要问的,这便问吧。”

  谢晏宁扫了庄大公子一眼,不予理会,而是对管家道:“你且带我们去见庄大公子命你藏起来的那人吧。”

  管家领的是庄大公子的薪俸,哪里敢应下。

  谢晏宁见管家沉默不言,遂对庄大公子道:“你这管家既然不肯,便劳烦庄大公子亲自带路了。”

  庄大公子心虚不已,好在心生一计,自是一口答应了:“走吧。”

  他带着三人去了偏院,立于院外,不肯再进,道:“里面住着我一妾室的母亲,她近日患了麻风,故而,我命管家将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她藏起来,免得传染。”

  “是么?”谢晏宁不置可否,方要进得偏院,一探究竟,却是被陆怀鸩拦住了。

  陆怀鸩恭敬地道:“由弟子进去吧。”

  谢晏宁毫不在意地道:“你该当知晓即便其人当真患了麻风,亦不可能传染于本尊。”

  陆怀鸩自然知晓,但还是舍不得谢晏宁冒丁点儿风险,遂坚持道:“恳请师尊让弟子独自进去。”

  “好吧。”谢晏宁叮嘱道,“你且小心些。”

  陆怀鸩亦不会感染麻风,但谢晏宁望着陆怀鸩的背影,不知怎地,甚是紧张。

  未多久,陆怀鸩便从偏院出来了,禀报道:“院中确有一麻风病人,女,约莫五旬出头。”

  庄大公子用一副长兄为父的慈爱模样,解释道:“我听闻四弟与两位公子来访,生怕三位不慎感染麻风,才会命管家将人藏起来。”

  根据陆怀鸩的禀报判断,庄大公子所言并无破绽。

  但为何要用“藏”这个字?显得庄大公子并不想让他们三人知晓有这样一个麻风病患的存在。

  麻风又非花柳病,不能与常人道,且这偏院的确偏僻,庄大公子不让庄四公子去偏院便是了,不必刻意将病患藏起来。

  谢晏宁正沉思着,又闻得庄大公子道:“我们快些走吧,倘若当真感染了麻风便不好了。”

  庄大公子说罢,见三人不走,关切地望着庄四公子道:“四弟,你近来可好?”

  庄四公子正沉浸于亲情当中,一听此问,双目微红:“我很好,但五弟他……五弟没了……”

  庄大公子对于这四个弟弟并不如何上心,但陡然听闻庄五公子的死讯,还是吃了一惊,又生哀恸:“五弟是怎么没的?”

  但这哀恸未持续多久便已消失殆尽了。

  庄四公子将他从家丁处所听闻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庄大公子,庄大公子愤愤地道:“那贱人竟敢害自己的相公,还敢流掉五弟的胎儿,又蠢又毒,定然不得好死。”

  显然于庄大公子而言,为女者不过是能暖床的小玩意,能产子的子宫罢了。

  谢晏宁心下冷笑,见俩人兄弟情深,忽而插话道:“庄大公子,你为何要改名换姓?”

  庄大公子为难地道:“我得罪了人,若不改名换姓,怕是……”

  谢晏宁讥讽地道:“你莫不是与你那父亲一般,欠了赌债吧?”

  庄大公子顺势道:“公子猜得不错。”

  谢晏宁不信,传音予陆怀鸩:怀鸩,你且将这宅子好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4页地搜查一番,或许会有所收获。

  陆怀鸩堪堪踏出一步,却来了一老嬷嬷,老嬷嬷到了庄大公子跟前:“老爷,老太爷闹着要见你。”

  庄大公子心道不好,掩饰道:“岳父为何闹着要见我?”

  老太爷莫非是庄承祖?

  陆怀鸩唤出“扬清”,架于庄大公子的咽喉处,厉声道:“立刻带我们去见老太爷,你所谓的岳父。”

  庄大公子还以为自己能隐瞒过去,若不是老嬷嬷突然出现,一切还算顺利。

  而今剑锋在喉,他全无办法,只得带路。

  约莫一盏茶后,他带着诸人到了一个较方才那偏院更要偏僻的院子,院子破败,无人打理,野草丛生,仅一条被踏出来的小道能通往院子里的矮屋。

  陆怀鸩收回“扬清”,急切地进了这矮屋,矮屋内黑洞洞的,臭气熏天,仅一张四条腿长短不一的桌案,与一张床榻,床榻上躺着一人,那人口齿含糊地嚷嚷着:“还快将那不孝子给老子唤来,好吃好喝地伺候老子。”

  陆怀鸩听见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出声之人十有八/九便是他寻了足足九年的庄承祖了。

  霎时间,他身上的每一块皮肉俱在颤抖着,他甚至激动得伫立于原地无法动弹了。

  直到他的右手被谢晏宁握住了,他才重新获得了行动的能力。

  谢晏宁感知着从陆怀鸩手中传来的颤抖,柔声道:“你能为红袖报仇了,还不快些去。”

  陆怀鸩脑中空白一片,本能地唤了一声“师尊”,又本能地回握了谢晏宁的手。

  陆怀鸩过于用力了,谢晏宁的手被他握得微微发疼,五指充血,但他并未出言提醒陆怀鸩。

  “师尊。”陆怀鸩又握了一会儿,才松开了谢晏宁的手。

  恰是这时,他听到庄四公子错愕地道:“阿爹,你竟然还活着。”

  当真是庄承祖——害死了小哥哥的庄承祖——合该千刀万剐的庄承祖!

  陆怀鸩冲到庄承祖面前,定睛一瞧,这庄承祖歪于床榻上,老态龙钟,发须花白,胡须上甚至还沾了些已然干涸的吃食,身上盖着一条被子,被面破旧不堪,有不少棉絮从被面中钻了出来。

  一接近庄承祖,恶臭更甚,陆怀鸩掩着口鼻,心知庄承祖恐怕已无法自理了。

  见谢晏宁正要过来,他恭声道:“师尊还是勿要过来了吧,又脏又臭。”

  庄承祖已起不了床,但脑子并未完全糊涂,听得有人嫌弃他,气得面色发白:“你是何人?”

  谢晏宁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4页到底还是到了陆怀鸩身边,亦掩了口鼻,低声问陆怀鸩:“此人确是庄承祖?”

  陆怀鸩颔首道:“不错,此人便是庄承祖,虽然其相貌已与十三年前不大相似。”

  庄四公子到了庄大公子面前,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欺骗我们?你又为何要将阿爹藏于此地?当时我们兄弟三人皆在外地,收到你的传信后,才知阿爹身患重疾过世了,匆匆赶回弋邑城后,你却道你已将阿爹已下葬了。”

  谢晏宁心中了然,轻笑道:“恐怕这便是庄大公子改名换姓的原因了,庄大公子想必是为了谋求财产吧?”

  庄大公子矢口否认:“我改名换姓是为了逃债,至于谋求财产更是无稽之谈。”

  谢晏宁好整以暇地问道:“你逃债为何要带上庄承祖,又为何要欺骗你那四个弟弟庄承祖已过世了?”

  未及庄大公子张口,他又道:“庄承祖应当有不少你那四个弟弟都不知晓的财产吧?你当然不愿意将财产分予他们,便趁他们不在弋邑城之际,伪造了庄承祖之死,从庄承祖处夺走了财产,又改头换面在这左川县过你的富贵日子。庄承祖虽非善类,但待你们兄弟四人却不差,当年亦是举家迁移,未丢下你们兄弟中的一人,且他毕竟是你的生父,你便这样对待他?不过,这亦是他造孽太多所应当得到的报应吧。”

  “或许……”他停顿了须臾,望住了庄四公子,“或许你们四兄弟是他特意用各种法子支开的。”

  他其实对于庄家的家务事并不感兴趣,懒得再多费口舌,转而轻抚着陆怀鸩的背脊道:“怀鸩,你要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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