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_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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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或许谢晏宁是存留着些微印象的?又或许谢晏宁是根据次日的身体状况来判断的?

  陆怀鸩这般想着,同时舀了一勺猪腰汤送入了口中。

  他此前不曾吃过猪腰汤,更何况猪腰汤中还放了巴戟、杜仲、麦冬以及生地这四味中药,吃起来实在不太适应。

  但为了今夜能做得更好,他吃罢一碗,即刻盛了第二碗。

  谢晏宁正吃着脆皮烤鸡,见状,歉然地暗道:我果真让怀鸩受累了。

  直到猪腰汤尽数下肚,陆怀鸩才执起竹箸,夹了块雪菜春笋来吃。

  雪菜春笋堪堪被放入口中,他突地听得谢晏宁道:“还要猪腰汤么?”

  他原先以为自己即便不够好,但应当不算太差,未料想,谢晏宁竟然如此不满。

  谢晏宁是在将他与先前侍寝之人做比较么?

  不对,谢晏宁并非断袖,他在渡佛书院一十三年,不曾听闻谢晏宁有过侍寝之人。

  那么,谢晏宁是单纯地认为他做得不够好?

  他还吃什么雪菜春笋?他该当将这客栈的猪腰汤吃得一滴不剩才是。

  他方要唤小二哥,却又听得谢晏宁道:“还是算了吧,多吃无益。”

  谢晏宁是认为他吃再多的猪腰汤都不能让其满足么?

  他又气又急,唤来小二哥:“将余下的猪腰汤都端来。”

  谢晏宁愕然,继而心生愧疚,低声对陆怀鸩道:“怀鸩,今夜你不若让本尊自己熬着吧?”

  陆怀鸩闻言,急声催促小二哥:“快些端上来。”

  言罢,他又向着谢晏宁保证道:“弟子一定能够做好,请师尊相信弟子。”

  做好?做好什么?陆怀鸩究竟是何意?

  谢晏宁满头雾水。

  约莫一炷香后,小二哥端了猪腰汤来,并赔笑道:“庖厨内的猪腰只够做这么一小碗的猪腰汤了,不知客官够不够吃?”

  陆怀鸩盯着猪腰汤,直截了当地道:“自然不够。”

  小二哥为难地道:“这个时辰已买不到猪腰了。”

  陆怀鸩不得不妥协了:“好吧。”

  谢晏宁略微松了口气,一顿吃这许多的猪腰汤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万一适得其反,伤了身体,便不好了,幸而只有这么一小碗了。

  陆怀鸩端起小碗,一口吞下,转而点了韭菜生蚝汤。

  韭菜生蚝汤补肾益精。

  谢晏宁阻止道:“韭菜生蚝汤不必上了,小二哥,你且去忙吧。”

  他又劝陆怀鸩:“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6页你若觉得气力不济,须得补一补,不若明日再吃吧。”

  气力不济……谢晏宁果然认为自己做得不够好。

  自己今夜必须要做得足够好,才能洗刷谢晏宁对于他的坏印象。

  故而,他坚持道:“师尊,弟子想今日吃。”

  “不行。”谢晏宁矢口拒绝,又指了指桌案上的三菜一羹,“你吃这些吧。”

  “弟子……”陆怀鸩急得双目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光,但眼前的谢晏宁却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他只得乖乖地去吃粉蒸排骨。

  晚膳尚未用罢,谢晏宁竟忽觉自己的神志正在渐渐涣散。

  须臾,他手中的竹箸已拿不住了,摔落于地,他以最末的一丝清明唤了一声“怀鸩”,继而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上了陆怀鸩的唇瓣。

  一众食客惊得瞠目结舌。

  陆怀鸩慌忙将谢晏宁打横抱起,谢晏宁一失去陆怀鸩的唇瓣,立刻又摸索着吻了上来。

  好容易到了房间内,陆怀鸩将房门拴上后,才温柔地回吻谢晏宁。

  谢晏宁整个人散发着难以形容的媚色,目含春水,身娇体软。

  唇齿相合间,谢晏宁的双手不停地在自己与陆怀鸩身上作乱。

  得逞后,他抬手推开陆怀鸩,先是以舌尖描摹着自己的唇瓣,后又软乎乎地问陆怀鸩:“今日不吃樱桃么?”

  陆怀鸩盛情难却,耐心地品尝了一番。

  谢晏宁半阖着眼,扯去陆怀鸩的发带,胡乱地抓揉着披散下来的发丝。

  良久,陆怀鸩抬起首,凝视着谢晏宁,却被谢晏宁斜了一眼,进而被谢晏宁按住了后脑勺。

  陆怀鸩乖顺地复又垂下了首去。

  直到红润欲滴的樱桃几乎破皮,他才又向着谢晏宁望去。

  谢晏宁目中尽数迷乱之色,一对上陆怀鸩的视线,便以气声唤他:“怀鸩……”

  紧接着,谢晏宁的唇瓣便覆上了他的唇瓣。

  谢晏宁这唇上的血痂子已脱落了一些,更加凹凸不平,逼得他心脏发疼。

  双手可及之处用作包扎的软布密布,他一面亲吻谢晏宁,一面解去了包扎,仔细观察着。

  谢晏宁一身的血痂子,或薄或厚,有些已与唇上一般脱落了,但绝大部分的血痂子仍旧顽固地附于谢晏宁的肌肤上,使得谢晏宁呈现出一种残缺的美感。

  但陆怀鸩并不喜欢这种美感,他宁愿谢晏宁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都不愿意见到谢晏宁受伤。

  他清晰地记得因为谢晏宁自残而被染红了的床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6页单,以及宛若方才从血水中被打捞出来的谢晏宁。

  为了防止谢晏宁抓破血痂子,他方要重新为谢晏宁将伤口抱上,唇瓣却陡然被咬了一口。

  谢晏宁吸了吸鼻子,万分委屈地道:“你是不是不喜欢与我接吻?”

  自己注意力大多在谢晏宁累累的血痂子上,接吻自是显得敷衍了。

  陆怀鸩快手为谢晏宁包扎完毕,而后捧住了谢晏宁的双颊道:“我喜欢与你接吻。”

  谢晏宁很是好哄,主动吻上了陆怀鸩的唇瓣。

  不知断断续续地吻了多久,谢晏宁略略后退了些,眼帘一垂。

  陆怀鸩会意,遂跪于谢晏宁身前。

  谢晏宁半咬着唇瓣,面生桃花。

  陆怀鸩手指一点,窗外的一颗樱桃便到了他指尖,他稍稍起身,伸长了手将樱桃送至谢晏宁唇边,含含糊糊地道:“含着这颗樱桃,不许咬自己的唇瓣。”

  他的语气并不强硬,但因先前不曾对谢晏宁用过类似于“不许、不准”之类的词,还是觉得自己此言已算是以下犯上。

  不过由于他正在做以下犯上之事,寥寥数字相较而言,没什么了不得的。

  谢晏宁张口吃下了樱桃,吐出了核来,然后又咬住了唇瓣。

  陆怀鸩只得威胁道:“不许咬自己的唇瓣,乖一些,不然我就不吻你了。”

  谢晏宁垂眼去瞧陆怀鸩,乖巧地颔了颔首。

  陆怀鸩又跪了一段时间,方才站起身来。

  谢晏宁吻着陆怀鸩蠕动的喉结,少时,又吻住了陆怀鸩的唇瓣。

  一吻毕,他勾起陆怀鸩的右手尾指,抱怨道:“难吃。”

  陆怀鸩失笑道:“你不喜欢便不喜欢吧,我喜欢便可。”

  他低下首去,吻了吻谢晏宁勾着他的那尾指:“要继续么?”

  “嗯。”谢晏宁亦学着陆怀鸩吻了吻陆怀鸩的尾指,其后苦着脸道,“难吃。”

  “明明不难吃。”陆怀鸩将自己双手上的残留吻去了,正欲去漱口,却被谢晏宁从背后抱住了。

  他走一步,谢晏宁便跟着他走一步。

  漱完口,一转过身去,谢晏宁立即扑入了他怀中,指责道:“好慢。”

  这谢晏宁分明与自己形影不离,听语气却如同被自己抛弃了多年,但他仍是歉然地道:“对不住。”

  下月不知是何情况,或许今夜便是他最后的狂欢了,他须得抓紧机会证明自己是能够做好的。

  是以,他不愿去想谢晏宁今后是否会娶妻生子,而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6页全神贯注地取悦着谢晏宁。

  谢晏宁格外受用,欢喜地摸着自己凸起的肚子,又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双足是能碰到双肩的。

  月光如水,随着夜色渐深,愈加浓稠。

  月光漫过窗枢,于谢晏宁身上洒下了一片斑驳的光圈,使得谢晏宁的肌肤几近透明。

  谢晏宁迷迷糊糊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过了一会儿,他手足并用地向外爬去,却被陆怀鸩捞了回来。

  又过了一会儿,他着实困倦,不由阖上了双目。

  但未多久,他便被闹醒了。

  他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望住了陆怀鸩,以眼神求饶。

  陆怀鸩颇有成就感,将自己处理好后,转而环住了谢晏宁的腰身,啄吻着谢晏宁的额头道:“睡吧。”

  一息间,谢晏宁已睡了过去。

  陆怀鸩陪着谢晏宁睡了片刻,才起身端了温水来,将谢晏宁与自己收拾妥当了。

  陆怀鸩一时半刻睡不着,便又摘了些樱桃来吃。

  好甜。

  正午时分,谢晏宁才勉强睁开双目,感知到自己正被陆怀鸩抱于怀中,莫名安心,当即又睡了过去。

  一直到外头灯火点点,他终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甚是奇怪为何这个时间,自己居然是清醒状态,半晌才反应过来,距离自己失去神志已过去整整一日了。

  他原就受不住,下次决不能让陆怀鸩再吃猪腰汤了。

  他试着欲要起身,可身体软绵绵的,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他只得又躺了回去。

  陆怀鸩已将内息运转了一个大周天,正坐于桌案边看剑谱,听见动静,赶至谢晏宁床榻边,关切地问道:“师尊,你可还好?”

  谢晏宁摇首道:“不太好,不知明日能否起身?”

  陆怀鸩觉察到谢晏宁的嗓子嘶哑着,心生愧疚,跪于谢晏宁面前,问道:“疼么?”

  “不疼,你且起身吧。”谢晏宁并未撒谎,非但不疼,而且极为餍足。

  陆怀鸩并未起身,而是问谢晏宁:“饿么?”

  谢晏宁答道:“不饿,有些渴。”

  陆怀鸩是下午起床的,起床后,第一件事便是下楼要了一壶雨前龙井,生怕雨前龙井凉,他每隔一刻钟,都会换一壶新的雨前龙井,而今这一壶雨前龙井是他刚刚从楼下端来的,还烫着。

  他斟了一盏雨前龙井,吹了吹,先将其放于矮几上,又将谢晏宁扶起,靠于自己心口,才喂予谢晏宁。

  谢晏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4页/共6页宁目前全然端不动这一盏雨前龙井,并未有异议,便就着陆怀鸩的手,小口小口地饮着。

  喉咙被雨前龙井滋润后,才好一些,然而,还是有些沙哑,明显是使用过度了。

  有了这个认知后,一帧一帧的画面开始在他脑中放映,仿若电影一般,他既是演员,亦是观众。

  但随着画面愈发不堪入目,他的代入感便愈发强烈,直觉得现在正在拍摄,而他的对手演员自是陆怀鸩。

  陆怀鸩仅仅在喂他饮茶,但他却误以为陆怀鸩的体温似要将他灼伤了。

  他定了定神:“够了。”

  陆怀鸩将茶盏一放,方要帮着谢晏宁躺好,竟猛地被谢晏宁挣开了。

  他的双手僵在半空,看着背对着他的谢晏宁,跪下身来,哀求道:“弟子错了,望师尊降罪。”

  谢晏宁并未怪罪于陆怀鸩,他怪罪的乃是他自己。

  他吃力地回过首去,注视着陆怀鸩道:“不准动不动就下跪,起来。”

  陆怀鸩听话地站起身来,眼尾余光随即不慎沾上了谢晏宁的后颈,他昨夜大着胆子在那儿留了一枚吻痕。

  谢晏宁甚少将发丝全数盘成发髻,寻常仅以发带束发,故而这个小小的浅浅的吻痕是旁人所无法窥见的,是独属于他的。

  但这个吻痕却好似在讽刺他的痴心妄想。

  谢晏宁眼见陆怀鸩目露哀伤,安慰道:“本尊并未怪罪于你,你切勿多想。”

  “弟子知晓了,弟子遵命。”陆怀鸩躬着身,方要退下,却猝然被谢晏宁扣住了手腕子。

  谢晏宁长叹了一口气:“本尊当真并未怪罪于你。”

  谢晏宁方才分明从自己手中挣了出去,教他如何相信谢晏宁并未怪罪自己?

  但谢晏宁是他的师尊,他是谢晏宁的徒弟,尊卑有别,他不能亦不该质疑谢晏宁,遂又道:“弟子知晓了。”

  谢晏宁无奈至极:“本尊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本尊当真并未怪罪于你?”

  无须思忖,陆怀鸩便已明白答案是什么了,他踟蹰许久,终是坚称:“弟子相信师尊并未怪罪于弟子。”

  谢晏宁费劲地张开双手,圈住了陆怀鸩的腰身,问道:“如此你可信了?”

  陆怀鸩怔怔地望着谢晏宁,唇瓣微颤:“弟子信了。”

  谢晏宁命令道:“你且垂下首来。”

  陆怀鸩依令垂下了首,意外地被谢晏宁吻上了唇瓣。

  这是谢晏宁第三次在清醒之时吻他,他甚是欢喜。

  借着这个蜻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5页/共6页蜓点水的亲吻,谢晏宁再次体认到自己的身体已对陆怀鸩食髓知味了。

  他并非断袖,却不讨厌与陆怀鸩四唇相贴,甚至觉得甚是熨帖。

  陆怀鸩曾经向自己提议将其收作娈童,当时他气急了,但他如今竟然觉得将陆怀鸩收作娈童亦不错。

  幸好今日已是二月二十一日了,今夜他将不会再失去神志。

  可下月该如何是好?

  须得快些寻到“相思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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