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_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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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但是……”陆怀鸩堪堪吐出一字,便被谢晏宁打断了:“没什么但是。”

  “弟子遵命。”他见谢晏宁摸着肚子,发问道,“师尊可有不适?”

  “并无不适,仅是下意识的举动而已。”谢晏宁坐起身来,轻咳一声,“是否有消息从县令处传来?”

  陆怀鸩摇首道:“尚无消息,但弟子适才在县中巡逻之时,见到县令与一众衙役在向百姓打听。”

  谢晏宁叹了口气道:“若非为了陷害于本尊,此地怎会无故遭殃?指不定幕后之人还留有后手,怀鸩,你定要小心些。”

  “弟子皮糙肉厚,最多不过是受些皮肉伤,这条性命是师尊捡回来,定不会让他们取了去。”陆怀鸩天赋极佳,一点就透,原本对自己颇具信心,在发现自己无法保护谢晏宁之际,感到无力,但要保全自己的性命应当不难。

  谢晏宁并不赞同陆怀鸩所言:“你分明生得细皮嫩肉。”

  陆怀鸩双目灼灼:“弟子既然生得细皮嫩肉,师尊何不将弟子收作娈童?”

  谢晏宁肃然道:“本尊认为你该当拥有独立的人格,拥有自由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本尊虽是你的师尊,但无权对你的未来横加干涉。”

  陆怀鸩一字一字地道:“弟子愿做师尊的娈童,这是由弟子自己所选择的生活方式,亦是弟子自己所期盼的未来。”

  谢晏宁抬手揉着陆怀鸩的额发道:“不,这是报恩,并非你出于本心的选择。”

  陆怀鸩反驳道:“不,这并非报恩,这是弟子出于本心的选择。”

  谢晏宁收回手,端视着陆怀鸩:“怀鸩,你不曾想过娶妻生子么?”

  陆怀鸩否定道:“不曾想过。”

  谢晏宁颇感意外,与此同时,原本安稳地藏于胸腔当中的心脏却倏然躁动起来。

  他顿了顿,才又问道:“你不曾对女子动过心么?”

  “不曾。”陆怀鸩正色道,“弟子从不曾对女子动过心。”

  ——弟子惟独对师尊动过心。

  如此欺师灭祖之言,他全然不敢诉之于口,只能在心中说与自己听。

  谢晏宁吐息微滞,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方道:“你是如何看待于姑娘的?”

  “于弟子而言,于姑娘仅仅是有过几面之缘,曾意图伤害师尊之人。”陆怀鸩恭声反问道,“师尊又是如何看待于姑娘的?”

  于谢晏宁而言,于琬琰乃是他是否能还阳的关键人物,但因他已不执着于还阳,于琬琰便不再紧要了。

  是以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8页,他据实答道:“本尊希望能快些查明害死于姑娘父亲的凶手,希望于姑娘能从丧父之痛中走出来,希望于姑娘……”

  陆怀鸩心下忐忑,生怕谢晏宁下一句便是“希望于姑娘能与本尊共结连理”。

  他伸手捂住了双耳,并垂下了首去。

  眼前陆怀鸩瞬间如同鸵鸟似的,谢晏宁不再往下说,转而问道:“出何事了?”

  陆怀鸩惴惴不安地抬起首来,又大着胆子在谢晏宁唇上轻啄了一下。

  见谢晏宁并无不悦,他试探着去舔舐谢晏宁的唇缝,并在那唇缝开启后,没入其中,微微搅弄着。

  谢晏宁不能自己地一手扣住了陆怀鸩的后脑勺,一手搭在了陆怀鸩的后腰。

  这个吻小心翼翼,却又温柔缱绻。

  他愈来愈习惯于与陆怀鸩接吻了,顿觉通体舒畅。

  他生涩地回应着陆怀鸩的唇舌,直到喘不过气了,方才推开了陆怀鸩。

  陆怀鸩照例垂下首去,吻了吻谢晏宁的肚子,又将谢晏宁揽入怀中,在谢晏宁耳侧坦白道:“弟子不想听见师尊道‘希望与于姑娘共结连理’。”

  谢晏宁心下悸动,陆怀鸩温热的气息又不住地往他耳孔钻,使得他的心跳声似乎直接击打于鼓膜一般,震耳欲聋。

  他凝定了心神,稍稍推开陆怀鸩。

  陆怀鸩再度被谢晏宁推开了,此番,他不敢再主动靠近谢晏宁,而是可怜兮兮地后退了些。

  谢晏宁对于陆怀鸩此举甚是不解,抬手捧住了陆怀鸩的双颊,进而望住了陆怀鸩的双目,认真地道:“本尊虽然希望于姑娘能觅得自己的幸福,但从未想过要与于姑娘共结连理。”

  陆怀鸩阖了阖眼,请求道:“弟子并未听清,能否请师尊重复一遍?”

  谢晏宁复又道:“本尊从未想过要与于姑娘共结连理。”

  陆怀鸩又惊又喜,要求道:“再重复一遍。”

  谢晏宁耐心地道:“本尊从未想过要与于姑娘共结连理。”

  陆怀鸩欢喜地无以言表,他素日担忧之事原来本是不存在的,是他太过多虑了。

  他宛若牙牙学语的奶娃似地在谢晏宁唇上“吧唧”亲了一口:“弟子还以为师尊心悦于于姑娘,欲要将于姑娘娶回渡佛书院做夫人。”

  谢晏宁疑惑地道:“你为何认为本尊欲要将于姑娘娶回渡佛书院做夫人?”

  陆怀鸩理所当然地道:“于姑娘容貌难得,修为在同辈中亦极为出挑,且出身于流光斋,乃是流光斋惟一的继承人,流光斋富可敌国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8页,在名门正道之中地位超然,俨然将成为名门正道之首。”

  谢晏宁笑问道:“所以你是将本尊认作了贪财好色之徒?”

  倘若自己好色,该好陆怀鸩的色才是,毕竟论颜色,陆怀鸩较于琬琰更胜一筹。

  倘若自己贪财,渡佛书院的财富原身积累了万年,足够他终生享用不尽,不必贪图流光斋的财富。

  陆怀鸩一时无法判断谢晏宁究竟有没有动怒,当即跪于床榻之上,磕头认错:“是弟子有眼无珠,看轻了师尊,望师尊降罪。”

  谢晏宁自然并未动怒,命令道:“不许跪。”

  陆怀鸩听命,坐起身来。

  谢晏宁不紧不慢地道:“你可记得本尊曾说过‘除非本尊命你跪下,你不准再下跪了,若有再犯,便罚你抄一遍门规’?”

  陆怀鸩颔首:“师尊的教诲,弟子谨记于心。”

  谢晏宁质问道:“既是谨记于心,何故再犯?”

  “弟子……”许是下跪的动作太过熟练了,见谢晏宁变了面色,陆怀鸩又欲跪下,好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竟听得谢晏宁道:“你可是故意为之?”

  陆怀鸩立刻否认道:“弟子怎敢故意为之?”

  谢晏宁唇角含笑:“本尊倒是觉得你敢得很。”

  “罢了。”见惶恐浮上了陆怀鸩的眉眼,谢晏宁缓和了语气道,“去抄门规吧。”

  陆怀鸩应诺,下了床榻,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妥当了,又小声问谢晏宁:“当真只需抄一遍么?”

  谢晏宁不答反问:“你认为抄几遍为好?”

  陆怀鸩不知什么样的答案能博得谢晏宁的欢心,支支吾吾地道:“弟子认为……”

  谢晏宁伸手一拢自己因为睡眠之故而稍稍敞开的亵衣衣襟,而后道:“愿闻其详。”

  “弟子认为……”陆怀鸩紧张地道,“至少一千遍。”

  谢晏宁忍俊不禁:“那便一千遍吧。”

  陆怀鸩见自己的答案并未惹怒谢晏宁,反是让谢晏宁露出了微笑,以为自己猜中了正确答案,沾沾自喜地出了房间去,买了文房四宝。

  谢晏宁浑身犯懒,躺下了身去,望着神情严肃,正在研墨的陆怀鸩,又是一笑。

  违反谢晏宁命令者杀无赦。

  门规仅仅一十一字。

  每每写至“谢晏宁”三字,陆怀鸩便觉得自己的心脏在一阵一阵地发软。

  这是他所心悦之人的名字。

  即便他不知谢晏宁是否会心悦于自己,但至少谢晏宁已亲口向他保证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8页从未想过与于琬琰共结连理了。

  左右谢晏宁周遭并无妙龄女子,谢晏宁暂时不会被抢走。

  谢晏宁发觉陆怀鸩偷偷地笑着,且被灿烂的日光洒了一身,霎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若是流光斋斋主并未被刺杀,若是唐阳曦并未失踪,若是莲花阙并未被血洗,若是已寻到“相思骨”,他与陆怀鸩应该在渡佛书院吧?

  春日,他们可一道踏青,放纸鸢;夏日,他们可一道泛舟,赏花;秋日,他们可一道观月,采摘果实;冬日,他们可一道堆雪人,煮酒。

  良久,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所规划的未来处处都有陆怀鸩。

  其实他已经很久不曾回忆过生前之事了,更不曾想过要回去。

  若是陆怀鸩不与原文一般同自己决裂,叛出渡佛书院,或许以上他之所想皆会一一实现。

  既然陆怀鸩未曾对于琬琰动过心,那么理当不会同自己决裂吧?自是不会叛出渡佛书院。

  他凝视着陆怀鸩,端出一副作为师尊高高在上的架子:“抄了几遍了?”

  陆怀鸩正在一面抄写,一面回味适才的亲吻,骤然而至的谢晏宁的嗓音使得他心虚得右手一颤,“谢”字最末一笔立即歪斜了。

  他抬起首来,恭敬地答道:“弟子统共已抄了两百四十五遍了。”

  “罢了,改日再抄吧。”谢晏宁从床榻上下来,方要去取衣衫,却听得陆怀鸩道:“由弟子伺候师尊穿衣洗漱吧。”

  “好吧。”他由着陆怀鸩为他穿上衣衫,又见陆怀鸩单膝跪地,一手托起他的足跟,一手拿着足衣。

  陆怀鸩不过是在单纯地为他穿足衣罢了,他却觉得陆怀鸩会做些令他面红耳赤之事,譬如肆意把玩,譬如吻上足背,譬如掐住足踝,束缚他……

  他被自己这一番绮思搅得心神大乱,猝然被陆怀鸩擦过指缝,登时浑身战栗。

  陆怀鸩即刻向谢晏宁望去:“师尊,怎么了?”

  谢晏宁若无其事地道:“无事。”

  “嗯。”陆怀鸩应了一声,便垂下首去,为谢晏宁穿上足衣,又去取了鞋履来。

  谢晏宁终是双足踩地。

  陆怀鸩下了楼去,先是净手,而后才端了一盆子热水来。

  他将帕子用热水浸湿,又绞干了,双手奉于谢晏宁。

  谢晏宁伸手取过,细细擦过脸,递还予陆怀鸩,才又接过了一盏浓茶漱口。

  现今尚未发明牙刷、牙膏,若要洁牙,惯常以浓茶、盐水、酒、牙粉等漱口,或咀嚼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4页/共8页嫩柳枝。

  嫩柳枝一被咬破,里面的纤维便会支出来,形若木齿梳,是为“晨嚼齿木”。

  他漱过口后,又由陆怀鸩为他梳发。

  他忽觉后颈被陆怀鸩蹭过,接着被陆怀鸩从身后拥住了。

  他心如擂鼓,少顷,陆怀鸩的嗓音拂上了他的耳廓:“师尊喜欢被弟子伺候么?”

  伺候一词,他适才听来全无异样,现下却觉得极为暧昧,教人浮想联翩。

  于穿衣洗漱之时伺候是伺候,于床笫间伺候亦是伺候。

  他回过首去,映入眼帘的陆怀鸩局促不安,显然是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然而,他却满脑子的污秽,实在不应该。

  “本尊喜欢被你伺候。”话音尚未落地,他直觉得此言听来别有用心。

  幸好陆怀鸩并未多想,而是笑逐颜开。

  “我们一道去用膳吧。”他说罢,理所应当地从陆怀鸩怀中出来了。

  由于已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了,距离晚膳又尚早,大堂内仅四桌客人,全数是十方峰弟子,今早潜伏于荒草中,伏击陆怀鸩者亦在其中。

  陆怀鸩一见那十人的面孔,愤愤不平,欲要将其揍得鼻青脸肿,方能解恨。

  谢晏宁拍了拍陆怀鸩的手背:“坐下吧,勿要与小人计较。”

  他此言不轻不重,被一耳尖的十方峰弟子听到了,这弟子马上指着谢晏宁道:“师兄弟们,那魔道妖人污蔑我们是小人。”

  谢晏宁慢条斯理地道:“你们不是小人,何人是小人?名门正道便是你们这副做派么?当真是有辱师门。”

  这十五人不是吃过谢晏宁的苦头了,便是吃过陆怀鸩的苦头了,不敢妄动,只敢耍耍嘴皮子。

  有一弟子打圆场道:“用膳吧,这饭菜都快凉了。”

  此人便是险些毙命于麻雀喙下,为谢晏宁所救者。

  谢晏宁斜了此人一眼,托着腮问陆怀鸩:“怀鸩,你想吃什么?”

  谢晏宁衣衫齐整,神情如常,陆怀鸩却莫名其妙地觉得谢晏宁眼角眉梢俱是风情。

  他假装翻看菜谱,其实暗自反省了一会儿,才唤来小二哥点了东坡肉与白灼虾。

  谢晏宁许久不曾吃过面食,便要了香菇青菜肉丝面疙瘩。

  由于十方峰的四桌子菜已上齐了,东坡肉、白灼虾以及香菇青菜肉丝面疙瘩很快便一一上桌了。

  谢晏宁先为陆怀鸩盛了香菇青菜肉丝面疙瘩,才为自己盛了一碗。

  他默默地吃着,同时思索着莲花阙之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5页/共8页,遭殃者会是何门何派。

  目前为止尚无唐阳曦又刺杀了何人的消息传来,不知是消息尚未传到,亦或是无人遇害?如若是后者,不知幕后之人是在等待时机,亦或是还未选定目标?

  他与陆怀鸩在明,幕后之人在暗,幕后之人可是在此地安排了人手?

  他夹了一块东坡肉来吃,不知何故,这东坡肉瞧来明明肥瘦均匀,他竟觉这东坡肉又油又腻,无从下口。

  陆怀鸩发觉谢晏宁盯着东坡肉迟迟不吃,又不放下,奇怪地道:“弟子记得师尊是喜欢吃东坡肉的,这东坡肉不合师尊的胃口么?”

  谢晏宁将东坡肉送入了陆怀鸩碗中,道:“这东坡肉原本的确合本尊的胃口,今日本尊却不喜这东坡肉。”

  陆怀鸩提议道:“师尊不若再点一道菜吧?”

  “不必了。”谢晏宁本就不饿,又夹了白灼虾来吃。

  陆怀鸩吃下谢晏宁夹予他的东坡肉,唇齿生甜。

  但谢晏宁的异常却让他心急如焚,谢晏宁从不曾如此容易疲倦,亦不曾不喜过东坡肉。

  为防被十方峰弟子听得,陆怀鸩压低声音道:“师尊当真并无不适?”

  谢晏宁答道:“本尊当真并无不适,你切勿多心。”

  陆怀鸩追问道:“师尊是否对弟子有所隐瞒?”

  谢晏宁确实对陆怀鸩有所隐瞒,但并非关于身体状况的。

  他除了突然喜欢摸摸自己的肚子,极易疲倦,不喜油腻之外,并无不适。

  是以,他肯定地道:“本尊对你并无隐瞒。”

  陆怀鸩不知该不该相信谢晏宁,但因谢晏宁并无对他撒谎的必要,遂选择了相信谢晏宁。

  俩人未及用罢膳食,县令已带人进得了客栈。

  县令见俩人正在用膳,并不打扰,待俩人用罢了,才道:“本官已选定了几处用于打井,本官亦着人去请打井人了,可是不知打井人何时能赶来。”

  这县令姓谈,却是实干派,并非侃侃而谈之辈,言辞间对于谢晏宁极是尊敬。

  谢晏宁眉尖一蹙:“可查出被下于河水中的是何毒了?”

  见县令面露难色,他又问十方峰的弟子:“你们可有进展?”

  十方峰统共一十五人,无一人作答,明显并无进展。

  他三问县令:“百姓如何了?”

  谈县令愁眉苦脸地道:“不少百姓正在县衙叫苦,莫要说是沐浴、净面、洗衣的水了,连饮水都快成问题了。”

  谢晏宁根本不会打井,但只得勉强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6页/共8页一试,遂朝谈县令道:“走吧,劳烦大人带本尊去瞧瞧大人所选定之处。”

  谈县令客气地道:“足下以及足下的高徒请随本官来。”

  谢晏宁与陆怀鸩随谈县令到了一处,谈县令道:“此处最为合适,同时满足了足下所提出来的地下水脉丰富的六个特征。”

  谢晏宁低下身去,覆于泥上,此地已有半月不曾下雨了,这泥土却有湿意,野草相较其他地方尤其翠绿、茁壮,理当是适合打井之处。

  “你们且退后些。”其后,他试着催动内息,使内息破开泥土。

  须臾,竟当真有地下水冒了出来。

  他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大吃一惊,未曾想,自己竟然还会打井。

  他看着诸人崇拜的神色,淡淡地道:“下一处。”

  他费了些功夫,统共在县内打了一十二口井,解决了燃眉之急。

  谈县令千恩万谢,又与衙役一道将水井所在之处一一通知了百姓。

  以免又生意外,他几乎将河填平了,仅余下一小块供人研究毒名以及解毒之道。

  纵然河已被填平,毒素却依旧在,若不能解毒,后患无穷。

  他立于河岸边,仰望着远空的飞鸟与云朵,居然又觉得疲倦了。

  是因为他用了不少内息之故么?

  或者归根结底是因为原身练了“相思无益”之故?

  陆怀鸩见谢晏宁飘然欲仙,握住了谢晏宁的手,唯恐谢晏宁当真飞升成仙,登上天宫,离他远去了。

  谢晏宁回握住陆怀鸩的手,才问道:“怎地了?”

  陆怀鸩答非所问:“弟子未尝想过师尊还会打井。”

  “本尊亦未尝想过自己还会打井。”谢晏宁玩笑道,“若是有朝一日,本尊生计艰难,或许能以打井为生。”

  陆怀鸩应和道:“若是师尊以打井为生,弟子便为师尊擦净手指,不许泥土玷污师尊的手指。”

  谢晏宁抿唇笑道:“一如方才一般么?”

  ——明明要打一十二口井,陆怀鸩却在他每一次打完井后,都会为他擦净手指。

  陆怀鸩回道:“对,一如方才一般。”

  堂堂魔尊若是沦落至打井为生,该是何等的心酸?但谢晏宁却未感心酸,只觉欣愉。

  陆怀鸩后又怯生生地道:“弟子想要永生永世与师尊在一处。”

  谢晏宁打趣道:“当真不娶妻生子?”

  陆怀鸩坚定地道:“当真不娶妻生子。”

  谢晏宁起了玩心,戳了下陆怀鸩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7页/共8页面颊道:“亦不去闯荡天下了么?”

  ——此前,陆怀鸩曾请谢晏宁待找到唐阳曦,待将流光斋斋主被刺一事查明,待寻得‘相思骨’后,将他逐出渡佛书院,因为他欲要去闯荡天下。

  “弟子亦不去闯荡天下了。”陆怀鸩又在心中补充道:师尊便是弟子的全天下。

  谢晏宁闻言,郑重其事地道:“那本尊便允许你永生永世陪伴于本尊左右。”

  陆怀鸩双目微湿:“弟子谢过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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