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_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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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唐阳曦追随谢晏宁数千年,向来是谢晏宁的左膀右臂,又非野心勃勃之辈,会为了当上渡佛书院之主而背叛谢晏宁么?

  其中必定有蹊跷。

  又或者唐阳曦心思深沉,一开始便是这般谋划的?

  唐阳曦的妻女尚在暗桩的监视当中,并无异动,唐阳曦难不成欲要抛妻弃女?

  且唐阳曦的心腹席榆亦无异动。

  唐阳曦纵然打算牺牲席榆,但唐阳曦素来与妻子琴瑟和鸣,又对女儿疼爱有加,不该牺牲妻女,更何况其妻还怀着身孕。

  倘若幕后之人当真是唐阳曦,唐阳曦着实是彻头彻尾的败类。

  他听着谢晏宁均匀的吐息,想着想着,亦生了倦意,遂拥着谢晏宁睡了过去。

  待谢晏宁转醒,外面已是一片漆黑。

  他觉察到自己被陆怀鸩拥于怀中,生怕自己会压到陆怀鸩的伤口,故而,赶紧从陆怀鸩怀中钻了出来。

  陆怀鸩怀中一空,当即惊醒。

  他睁开双目,借着零星月光,瞧见了触手可及的谢晏宁,便伸过了手去,直欲将谢晏宁再度拥入怀中。

  谢晏宁正要继续睡,一被陆怀鸩的指尖贴上侧腰,立即睁开了双目,提议道:“换本尊拥着你可好?”

  陆怀鸩并无异议,于他而言,只消对象是谢晏宁,无论怎么样都是好的。

  谢晏宁遂让陆怀鸩背对着自己,又伸手拥住了陆怀鸩。

  陆怀鸩倾听着谢晏宁的心跳声,情不自禁地回过首去,覆上了谢晏宁的唇瓣。

  谢晏宁揉着陆怀鸩的发丝,任凭陆怀鸩采撷。

  这般接吻到底不爽快,因此,陆怀鸩翻过了身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谢晏宁,才复又吻住了那一双唇瓣。

  谢晏宁顿觉陆怀鸩的手不规矩起来,一把扣住了,并在接吻的间隙道:“不行。”

  陆怀鸩不由觉得委屈:“弟子的伤明明已长出血痂子了。”

  谢晏宁正色道:“但并未好透。”

  陆怀鸩乖巧地道:“好吧,那再让弟子亲亲师尊吧。”

  “嗯。”谢晏宁并未拒绝,下一息,已与陆怀鸩气息交织,十指相扣。

  一吻罢,他的心口起伏不定,目中水光流转,乌发铺陈于床榻上,用于束发的发带已落入了陆怀鸩手中。

  陆怀鸩轻嗅着谢晏宁的发带,又掬起谢晏宁的发丝,待发丝逐一从他掌中坠落,他竟突发奇想地用发带绑住了谢晏宁的双目。

  发带过窄,虽然不足以遮挡住谢晏宁全部的视线,但现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下月光浅淡,视线不佳,他的双目被这么一遮,差不多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怔了怔,还是由着陆怀鸩这么做了。

  陆怀鸩舔舐着谢晏宁的唇瓣,而后,轻咬着谢晏宁的耳廓,末了,竟是垂下了首去。

  谢晏宁是初次在清醒之时被陆怀鸩这么做,且因目不能视,感受愈加强烈。

  他本能地用手捂住了双唇,掌心陡然一湿,紧接着便被陆怀鸩拨开了手。

  “弟子想听。”陆怀鸩含含混混的嗓音宛若一尾细蛇,一面搔弄着他的双耳,一面往耳中钻。

  谢晏宁甚是害羞,但还是没有拒绝,既然陆怀鸩想听,让陆怀鸩听便是了。

  良久,陆怀鸩心满意足地吻着谢晏宁的侧颊,又捉过谢晏宁的手,撒娇道:“师尊,帮帮弟子吧。”

  谢晏宁探过手去,烫得一颤。

  过后,陆怀鸩去漱了口,又拿了帕子来,为谢晏宁将每一根手指都细细地擦拭过。

  谢晏宁暗哑地道:“不为本尊将发带解去么?”

  陆怀鸩立即解去了发带,又向谢晏宁告罪道:“是弟子勉强了师尊。”

  “你勉强不了本尊,是本尊自己愿意的。”谢晏宁轻笑道,“本尊却是不知你这般知情识趣。”

  陆怀鸩坦白地道:“其实是弟子在南风馆学的,发带还能用来绑住双手、双足,甚至是那物件,师尊若不喜欢,弟子下回便不做了。”

  谢晏宁摇首道:“本尊想试试,不如下回由本尊将你五花大绑可好?”

  陆怀鸩仅是学过,并未实践过,垂着双眸道:“弟子很是期待。”

  谢晏宁抬指弹了一下陆怀鸩通红的耳垂,继而捧住了陆怀鸩的双颊:“本尊的怀鸩实在是讨人喜欢。”

  陆怀鸩从小便不懂得该如何讨人喜欢,闻言,反驳道:“明明是师尊情人眼里出西施。”

  谢晏宁故作紧张地道:“本尊明明日日夜夜都恐惧着如此讨人喜欢的怀鸩会被旁人抢走。”

  “若有旁人要抢弟子,弟子便将其赶走。”陆怀鸩其实并不认为会有人真心实意地要抢走他,至多不过是垂涎他的容貌罢了。

  谢晏宁按了按陆怀鸩的后脑勺,让陆怀鸩枕于他怀中,才肃然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陆怀鸩啄吻着谢晏宁的心口,“弟子此生只师尊一人便足矣。”

  “本尊亦然。”谢晏宁又含笑道,“你之容貌定然胜过西施。”

  “弟子一直都不喜欢自己的容貌,若非这副容貌弟子便不会被卖入南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4页风馆。”陆怀鸩与谢晏宁四目相接,“但弟子若非被卖入南风馆,便不会被师尊所收养,是以,弟子很庆幸自己能拥有这副容貌,弟子亦开始试着喜欢这副容貌了。”

  谢晏宁以指尖慢条斯理地描画着陆怀鸩的眉眼:“不止容貌,再多喜欢自己一些吧。”

  陆怀鸩颔首道:“弟子遵命。”

  “真乖。”谢晏宁收回手,“继续睡吧,你重伤未愈,该当多歇息。”

  “寐善。”陆怀鸩言罢,伸手圈住了谢晏宁的腰身。

  谢晏宁取笑道:“为何不是‘弟子遵命’?”

  陆怀鸩便又道:“弟子遵命。”

  谢晏宁忍俊不禁,自己与陆怀鸩分明在床笫之上,不久前又做过亲密之事,“弟子遵命”这四字却是一板一眼,毫无情趣可言,自己方才便不该夸赞陆怀鸩知情识趣。

  次日,即三月初三,谈县令与一干正道之士尚未查明下于河中的究竟是何毒。

  三月初四,谢、陆俩人又在县中巡逻了一番,幸而无事发生。

  三月初五,俩人收到了来自于暗桩的消息,唐承礼此人确有妻女,且其妻女便在唐府,一为粗使佣人,一为绣娘。

  唐阳曦如若要将其妻女送入青楼易如反掌,只需下令于席榆,亦或是其他的属下便可。

  以免打草惊蛇,谢晏宁并未命暗桩将其妻女救出来,而是命暗桩将其妻女保护好。

  他生平最恨将人逼入火坑之事,决不能容忍清清白白的好女子被糟蹋。

  三月初六,俩人下楼用晚膳。

  谢晏宁照例并未碰荤食,但这日他却连闻都闻不得了。

  他腹中翻腾,呕意顿生,捂住了唇瓣,登地站起身来,奔到客栈外头吐了出来。

  陆怀鸩赶忙追了上去,见谢晏宁吐得厉害,一手轻拍着谢晏宁的背脊,一手将帕子送到了谢晏宁唇边。

  谢晏宁接过帕子,方要擦拭,竟又吐了出来。

  直到面色惨白,吐出了胃酸来,他才直起身来,哑声道:“本尊无事。”

  “师尊之言全无说服力。”陆怀鸩将谢晏宁扶回房间,途中,请小二哥将呕吐物打扫干净,并给予了小二哥一串铜钱。

  他让谢晏宁坐好,又端了热茶来,供谢晏宁漱口。

  漱过口后,他才让谢晏宁躺下。

  其后,他坐于床榻边,凝视着谢晏宁道:“师尊,弟子去请大夫来可好?”

  “应是‘相思无益’之故,民间寻常大夫瞧不出什么来,还是待杨大夫赶到,让杨大夫诊治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4页吧。”谢晏宁用指尖戳了下陆怀鸩的肚子,“你尚未吃饱吧,再去吃一些吧,不必管本尊。”

  陆怀鸩抓住谢晏宁的指尖,轻柔地落下一吻,才道:“无妨,弟子陪着师尊吧。”

  谢晏宁坚持道:“你不补充营养,心口的伤如何能痊愈?又或者,你更想喝汤药?”

  “好吧。”陆怀鸩又吻了吻谢晏宁的指尖,便妥协地下了楼去。

  少时,谢晏宁沉沉欲睡,闻得开门声,抬眼一望,却见陆怀鸩回来了。

  他忍不住责备道:“你吃得太快了些,对胃不好。”

  陆怀鸩当即承认了错误:“是弟子的不是,但弟子放心不下师尊。”

  谢晏宁叹了口气:“是本尊让你担心了。”

  算算日子,已是三月初六,九日后,夜间,他又将失去神志,向陆怀鸩求索。

  他最近的身体状况不佳,不知到时候能不能受得住。

  他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先补一补,譬如猪腰汤、韭菜生蚝汤。

  他又不觉忧心忡忡,按照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从三月十五至三月二十,他恐怕不得不在床榻上渡过,哪里都去不了。

  幕后之人已多日不曾杀人了,假若趁他身体不便之际杀人该如何是好?

  他握住了陆怀鸩的手,道:“流光斋斋主无异于名门正道之首,而莲花阙先阙主德高望重,幕后之人下一个目标会是何人?”

  陆怀鸩思忖着道:“或许便是两位上官公子之父,白羽剑派掌门。”

  白羽剑派原本在名门正道当中并不出挑,但因千年前渡佛山一战,名门正道不少佼佼者战死,是以,白羽剑派便被凸显了出来。

  上官掌门乃是当世仅存的高手之一。

  下落不明的上官淩亦是出类拔萃。

  至于上官溯虽不及其兄长,在同辈中亦不差。

  上官溯被陆怀鸩贯穿了右侧胸膛,正在养伤,尚未离开此地,时不时地会来向俩人索要其兄长。

  假若幕后之人的目标当真是上官掌门,上官溯怕是阻止不了,还是待在此地更为安全些。

  谢晏宁阖了阖眼,道:“怀鸩,你且传讯于白羽剑派附近的暗桩多加注意。”

  言罢,他终是力不能支,睡了过去,却还努力地握着陆怀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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