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_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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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谢晏宁却是坚定地道:“无论你想不想要这个孩子,本尊都会产下这个孩子,因为这是你与本尊的孩子。”

  这个孩子与自己以及陆怀鸩血脉相连,有着与他们俩人相似的容貌,教他如何舍得流掉这个孩子?

  他此生从未如此坚定过,他必须要产下这个孩子。

  “师尊……”陆怀鸩亦舍不得这个孩子,但他更加舍不得让谢晏宁冒险,他无法承受或将失去谢晏宁的痛苦。

  “师尊,流掉孩子好不好?”他乞求着谢晏宁,谢晏宁半点不为所动,仅是揉了揉他的发丝。

  他急得流下了泪来,闪着泪光,凝视着谢晏宁:“师尊,你听弟子的话好不好?”

  谢晏宁摇首道:“不听。”

  “但是……”陆怀鸩哭得愈加厉害了,“万一……”

  “不会有万一。”谢晏宁仰首细细地吻去陆怀鸩面上的泪痕,口中一片苦涩,末了,吻上了陆怀鸩的唇瓣。

  陆怀鸩由着谢晏宁亲吻,本不想回应,却是情不自禁。

  他从谢晏宁柔软的舌尖尝到了苦涩,遂将那苦涩从谢晏宁处搜刮干净了。

  谢晏宁气喘吁吁地推开陆怀鸩,并对陆怀鸩道:“怀鸩,本尊并非寻常人,你勿要害怕。”

  陆怀鸩瑟瑟发抖:“女子生产无异于去鬼门关走一遭,更遑论是男子了,师尊倘若身死,弟子定要去闯地府,将师尊抢回来。”

  谢晏宁已喘匀了气,柔声笑道:“地府恐怕不是这般容易闯的。”

  “弟子会好好修炼的。”陆怀鸩发誓道,“倘若修炼不成,弟子便独自将孩子抚养长大,再自刎去寻师尊。”

  “本尊定不会死。”谢晏宁舔舐了一下陆怀鸩的唇瓣,而后转移了话题,“本尊尚有一事未告知于你。”

  陆怀鸩浑身的皮肉应声紧绷了起来,又慌忙握住了谢晏宁的双手:“何事?”

  “放松些。”谢晏宁歉然地道,“本尊原本答应你,待你痊愈后,要让你试很多很多回,但本尊问过杨大夫了,前三月,后三月,以免伤到胎儿,不宜行房事。怀鸩,你且忍忍可好?”

  陆怀鸩顿时面色通红:“师尊很想让弟子试很多很多回,才特意问了杨大夫么?”

  谢晏宁坦诚地道:“本尊心悦于你,自然想与你试很多很多回。”

  陆怀鸩的双目瞬间褪去了水雾,继而熠熠生辉,将一副原就世间难有的眉眼衬得愈加勾魂摄魄。

  谢晏宁不由恍神,他竟是被美色所惑了。

  他从陆怀鸩掌中抽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5页出手来,摩挲着陆怀鸩的眉眼道:“本尊若是当朝皇帝,定会为你酒池肉林,荒废朝政。”

  陆怀鸩害羞不已:“师尊要将弟子娶回渡佛书院做夫人么?”

  谢晏宁正色道:“待诸事了结了,本尊便明媒正娶,迎你过门,予你一个名分。”

  陆怀鸩甚是期待地道:“当真?”

  “本尊骗你做什么?”谢晏宁垂下眼去,“肚子里头的孩子可为本尊作证。”

  陆怀鸩望了一眼谢晏宁的肚子,又在谢晏宁唇上亲了一口,唤道:“夫君。”

  此言一出,他与谢晏宁的面色俱是红得一塌糊涂。

  谢晏宁又有些倦了,伸手勾住陆怀鸩的脖颈:“抱本尊去床榻吧。”

  陆怀鸩当即将谢晏宁打横抱起,行至床榻后,便将谢晏宁放下了。

  谢晏宁捉了陆怀鸩的尾指:“不接吻么?”

  陆怀鸩笑逐颜开,坐于床榻边,于谢晏宁唇上辗转,又于谢晏宁口中搅弄。

  谢晏宁忽觉津液泛滥,下一瞬,耳中果然被令人羞耻的水声充斥了。

  陆怀鸩松开谢晏宁,眼见银丝次第断开,又不可自已地以唇瓣蹭了蹭谢晏宁的唇瓣,才取了帕子来,为谢晏宁擦拭。

  擦拭罢,他揉着谢晏宁的肚子,叮嘱道:“你要乖乖地长大,不许在师尊肚子里闹腾,不然,待你出世,我定要日日揍你三顿。”

  谢晏宁哑然失笑,后又道:“你这是在威胁孩子么?”

  陆怀鸩争辩道:“弟子明明是在教育孩子。”

  谢晏宁并不赞同:“棍棒教育不可取。”

  “那就要看孩子的表现了,只要孩子不折腾师尊,弟子当然不会对其进行棍棒教育。”陆怀鸩将谢晏宁的上身稍稍抱起,令谢晏宁依偎于他怀中,方才问道,“今日已是初八了,十五至二十日夜间,师尊恐怕又会失去神志,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谢晏宁以指尖剐蹭着陆怀鸩的唇瓣:“用这里吧。”

  “但是自从弟子与师尊有了皮肉之欢后,只用这里并不足够,师尊每每都会向弟子索求。”陆怀鸩是在陈述事实,却催得谢晏宁红了面颊。

  谢晏宁方要出言,指尖突地被陆怀鸩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被这么一咬,他的手指仿若没了骨头般,软得不成样子。

  手指倏然自陆怀鸩唇瓣滑落,经过下颌、锁骨、胸膛,最终被陆怀鸩捉住了。

  陆怀鸩以无与伦比的虔诚亲吻着谢晏宁的手背,其后,他才又让谢晏宁躺下身来,软声软气地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师尊,你可是倦了?睡吧,弟子陪着你。”

  谢晏宁抬首枕于陆怀鸩膝上,目光灼灼地望住了陆怀鸩:“怀鸩喜欢本尊向你索求么?”

  “甚是喜欢。”陆怀鸩补充道,“喜欢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师尊屈尊心悦于弟子乃是发生于弟子此生中最大的奇迹。”

  谢晏宁打了个哈欠,才道:“并非屈尊,你很是讨人喜欢,除了一点。”

  陆怀鸩战战兢兢地问道:“哪一点?”

  “将自己看得太低,将本尊看得太高。”谢晏宁捏了捏陆怀鸩的面颊,“年底你便要做父亲了,须得改正这一点,免得带坏了孩子。”

  陆怀鸩一听谢晏宁提及孩子,即刻又紧张起来,看着谢晏宁尚且平坦的肚子,道:“你要乖一些,不许欺负师尊,不然,我定不买新衣裳予你。”

  谢晏宁失笑道:“你想冻着我们的孩子么?”

  我们的孩子,实在是一个甚为甜蜜的称呼,但陆怀鸩还是一本正经地道:“小时候受些冻,才能身体强健。”

  谢晏宁为孩子辩解道:“宝宝很乖,明明是你在欺负宝宝。”

  言罢,他收回手,继而将手指一根一根地嵌入了陆怀鸩的指缝。

  “宝宝……”陆怀鸩扣紧了谢晏宁的双手,“他是弟子的宝物,师尊亦是弟子的宝物。”

  “嗯。”谢晏宁终是支撑不住,阖上了双目,“杨大夫煎安胎药去了,应当还需要一些时候,本尊先歇息一会儿,待药煎好了,你再唤醒本尊。”

  然而,他阖上双目不久,呕意居然又冲了上来。

  为了不弄脏床铺,他猛地坐起身来,探出首去,紧接着,又捂住了唇瓣。

  他的胃袋内并未装任何食物,被他吐出来的惟有胃酸。

  陆怀鸩赶忙端了渣斗来,待谢晏宁吐完了,立即端了热水来,为谢晏宁净面,又倒了一盏茶来,供谢晏宁漱口。

  谢晏宁面色苍白,忽而闻得陆怀鸩控诉道:“宝宝明明一点都不乖。”

  他一抬眼,映入眼中的陆怀鸩端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陆怀鸩觉察到谢晏宁的视线,扑入了谢晏宁怀中,吸了吸鼻子:“很难受吧?对不住。”

  谢晏宁玩笑道:“你这副模样瞧来较本尊要难受许多。”

  陆怀鸩将谢晏宁的手放于自己心口:“弟子很难受,难以言喻的难受,要是弟子能以身相替该有多好?”

  陆怀鸩心口的伤未及长好,血痂子亦还未悉数脱落,刺得谢晏宁的掌心生疼。

  谢晏宁轻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抚着陆怀鸩的心口道:“乖,不难受了。”

  陆怀鸩愧疚地道:“弟子当时便不应该留在里面。”

  谢晏宁猛然想起几乎被灼伤的滋味,眉眼低垂着道:“不,本尊喜欢你那么做,本尊亦喜欢这个孩子。”

  “师尊勿要安慰弟子了。”陆怀鸩话音尚未落地,却见谢晏宁红透了耳根。

  谢晏宁与陆怀鸩四目交缠,逐字逐字地道:“并非安慰。”

  陆怀鸩心下悸动,正思忖该当如何回应,谢晏宁竟已昏睡过去了。

  他以指拨开谢晏宁遮面的发丝,不含欲念地啄吻着,其后,由于不想打扰谢晏宁,而在心中絮絮叨叨地道:我不是不许你闹腾么?你为何明知故犯?你当真想一日被揍三顿?你当真不要新衣裳了?欺负师尊算什么好汉,你有本事出来与我决斗。

  这一番话若是被谢晏宁听到了,定会捧腹大笑,但陆怀鸩却说得极为认真,好似真要与目前仅有相思豆大小的胎儿决斗一般。

  一个余时辰后,房门被叩响了,从脚步声判断,应是杨大夫。

  陆怀鸩不想离开谢晏宁,低声道:“进来吧。”

  杨大夫推门而入,乍然见得谢晏宁侧首枕于陆怀鸩膝上,惊诧万分:难不成尊上肚子里的孩子是陆公子的?无论是或不是,看样子,陆公子应当已经知晓尊上怀有身孕一事了。

  谢晏宁的视线一触及杨大夫的神色,他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一事:在外人眼中自己与师尊的关系不过是师徒而已。

  他不知谢晏宁愿不愿意让杨大夫知晓自己与其的关系,出了这等纰漏,实在不应该。

  杨大夫并不挑明,而是端着安胎药到了床榻边,恭声道:“尊上,安胎药已煎好了。”

  见谢晏宁迟迟不醒,陆怀鸩亦道:“师尊,安胎药已煎好了。”

  谢晏宁依旧不醒,陆怀鸩不得不轻轻拍了拍谢晏宁的心口。

  谢晏宁勉强转醒,由陆怀鸩扶着坐起身来,一口饮尽了陆怀鸩端过来的汤药。

  “好苦。”他其实并不怕苦,毕竟从小到大他吃了不少苦,但因有陆怀鸩在身畔,本能地喊苦了。

  陆怀鸩手忙脚乱地道:“师尊要吃蜜饯么?弟子马上去买。”

  “待本尊睡着后,你再去买吧。”未多久,谢晏宁便又睡了过去。

  陆怀鸩小心翼翼地让谢晏宁躺好,又对杨大夫道:“我有话想问杨大夫。”

  杨大夫随陆怀鸩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后,陆怀鸩便将房门阖严实了,并于房门上施了术法,方才请杨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夫下了楼去。

  陆怀鸩一面将杨大夫往河边带,一面问道:“师尊是否因为渡了修为予我,才导致了而今的不适?”

  杨大夫予以了否定的答案:“尊上是因为怀有身孕才会如此的,待熬过前三月,便会好起来。”

  前三月……委实太久了些,陆怀鸩又急声问道:“男子生产是否会威胁到性命?”

  杨大夫不敢确定:“男子生产前所未有,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老夫全然无法预料。”

  陆怀鸩吐息一滞:“杨大夫帮忙劝劝师尊将孩子流掉吧。”

  杨大夫为难地道:“老夫已劝过了,然而,尊上心意已决。”

  “师尊他……”陆怀鸩不知该说些什么,片刻后,才道,“可有什么药方子能让师尊舒服些?”

  杨大夫答道:“老夫定当尽力而为。”

  “那便仰仗杨大夫了。”陆怀鸩握了握拳,又松开了。

  俩人再也无话,少时,便到了河岸边。

  由于多日无雨,谢晏宁尚未填平的一片河水已变作了一个小小的水潭。

  杨大夫观察着,嗅着,又用随身带出来的杓舀了些毒水,收于药盅当中。

  陆怀鸩问道:“这些可是足够?”

  杨大夫颔首:“足够了。”

  以防有人或飞禽走兽误食,陆怀鸩一挥衣袂,这个小小的水潭随即不见了。

  出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已是归心似箭,却只能耐着性子配合着杨大夫的脚步。

  杨大夫见状,笑道:“去吧。”

  杨大夫至关紧要,陆怀鸩并不敢放杨大夫一人在外行走,故而并未答应。

  一到客栈,他便顾不得杨大夫了,弹指间,已回到了谢晏宁床榻边,于谢晏宁发上落下一吻:“弟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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