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_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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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可是师尊肚子里怀着宝宝,弟子不愿见师尊冒险。”陆怀鸩忧心忡忡地道,“且师尊的身体较之前差了许多。”

  “本尊肚子里怀着宝宝,本尊亦不愿见宝宝的父亲冒险。”谢晏宁不容辩驳地道,“共同进退吧,现下我们能完全信得过之人惟有彼此。”

  陆怀鸩迟疑良久,终是颔了颔首:“弟子遵命。”

  他试探着去牵了谢晏宁的手,见谢晏宁并未拒绝,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皮肉旋即松弛了。

  谢晏宁指了指自己的唇瓣道:“亲吻本尊。”

  由于春雨绵绵不绝之故,街上行人寥寥无几,恰逢书院散学,有不少学子经过。

  陆怀鸩一手勾住谢晏宁的后腰,一手捧住谢晏宁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地吻上了谢晏宁的唇瓣。

  谢晏宁伸手环住陆怀鸩,微微踮起足尖,便于陆怀鸩亲吻。

  大庭广众之下,一双断袖接吻自是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接连不断投掷过来的视线当中有吃惊,有恶心,还有人大骂:“有伤风化。”

  谢晏宁当然是故意的,他以为陆怀鸩会踟蹰,会向他要求换一处接吻,未曾想,陆怀鸩竟是旁人无人,甚至还钻入了他口中。

  他抬手将陆怀鸩一推,陆怀鸩猝不及防,战战兢兢地道:“弟子吻技不好,让师尊不适了么?”

  他摇了摇首,眼尾生红,压低声音道:“并无不适,只是若再放任你亲吻本尊,本尊会想要更多。”

  陆怀鸩目中熠熠生辉:“当真?”

  谢晏宁正色道:“当真。”

  陆怀鸩请求道:“那让弟子再抱抱师尊吧。”

  谢晏宁颔首:“可。”

  陆怀鸩立即伸手将谢晏宁拥入了怀中,又不住地亲吻着谢晏宁的鬓发。

  这是他失而复得的谢晏宁。

  这是他此生即便失去性命,亦决不能失去的谢晏宁。

  拥了一会儿后,陆怀鸩又牵了谢晏宁的手:“我们回客栈去吧,快要到服用安胎药的时候了。”

  俩人越过观客,回了客栈去。

  陆怀鸩心中激荡,他又能进这扇房门了。

  约莫一炷香后,杨大夫便送安胎药来了。

  他见陆怀鸩兴冲冲地为他开了房门,心道:看来这别扭已闹完了。

  陆怀鸩向着杨大夫伸出手去:“由我端进去吧。”

  现下谢晏宁的情况有些糟糕,不及处理,他不想让杨大夫窥见分毫。

  杨大夫并未反对,将安胎药递予陆怀鸩,便退下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陆怀鸩一手端着安胎药,一手将房门阖严实了,才回到了床榻边。

  谢晏宁的发丝洒了一床榻,他掀开眼帘,斜睨着陆怀鸩,隔着衣衫,抬手轻抚着陆怀鸩紧实的腹肌,将腰带一扯,后又朝着陆怀鸩道:“由你来喂本尊吧。”

  但谢晏宁躺于床榻上,如何才能将安胎药尽数喂入谢晏宁口中?

  陆怀鸩苦恼不已,思忖良久,忽而福至心灵,自己饮了一口,又覆下唇去。

  谢晏宁揉着陆怀鸩的后脑勺,饮下从陆怀鸩口中渡过来的安胎药,又缠着陆怀鸩接吻。

  陆怀鸩生怕安胎药凉了,影响药效,不舍地推开了谢晏宁,待一碗安胎药喂罢,他取了杏脯来,送至谢晏宁唇边。

  谢晏宁肆意把玩着陆怀鸩送上门的右手,笑问:“不像适才那样喂食于本尊么?”

  陆怀鸩低下首去,将杏脯衔于齿尖,后又以杏脯磨蹭着谢晏宁的唇缝。

  “怀鸩真乖。”谢晏宁夸了一句,即刻张口咬住了杏脯,一用力,一整块杏脯便被他抢过来了。

  他吃罢杏脯,待第二块杏脯送至唇瓣,却不去吃,而是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陆怀鸩的耳廓。

  陆怀鸩心跳失序,哑声道:“师尊不吃了么?”

  谢晏宁不答,只顾调戏陆怀鸩。

  不知不觉间,陆怀鸩已是不着片缕。

  陆怀鸩齿尖依然咬着杏脯,金黄的杏脯衬得他的唇瓣红得过分。

  谢晏宁大发慈悲地吃下杏脯,而后,不徐不疾地用指尖划蹭着陆怀鸩的唇瓣。

  陆怀鸩的相貌世间难得,倘若他所怀的乃是女胎,长成后,定有颠倒众生之能。

  他满心期待,收回手,向窗外一望,又朝着陆怀鸩道:“天将要暗去了,你是否要去用晚膳?”

  “不必了,弟子想与师尊在一处。”陆怀鸩主动上了床榻,将谢晏宁揽入了怀中。

  谢晏宁端详着陆怀鸩的心口,这心口已好透了,却余下了浅浅的伤痕。

  他舔舐着这伤痕,含含糊糊地道:“明日请杨大夫为你配些能除去这伤痕的药膏吧。”

  陆怀鸩并不介意:“弟子又非女子,区区伤痕有何大不了的?”

  谢晏宁有些害羞:“本尊喜欢你的身体,所以你须得将这伤痕除去。”

  陆怀鸩眉开眼笑:“既然师尊喜欢弟子的身体,弟子定会将这伤痕除去的。”

  谢晏宁轻叹一声:“其实本尊更希望你一开始便丝毫无损。”

  “是弟子……”陆怀鸩本想道是自己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无能,但一想到谢晏宁并不喜欢他自我贬低,遂改口道,“弟子会努力修炼的。”

  谢晏宁鼓励道:“有朝一日,你的修为定会超过本尊。”

  “这怕是不太可能,但弟子会好好努力的。”陆怀鸩又迫不及待地道,“天为何尚未暗透?”

  谢晏宁明知故问:“你想做什么?”

  陆怀鸩据实道:“弟子想对师尊做而今能做之事。”

  “为何定要等到入夜?你若想做,做便是了。”谢晏宁捉了陆怀鸩的手,覆于自己的肚子上,“先摸摸本尊的肚子吧,宝宝想念父亲了。”

  “父亲也很想念宝宝。”陆怀鸩一面摸着谢晏宁的肚子,一面亲吻着谢晏宁的侧颊,“父亲更想念宝宝爹爹的滋味。”

  谢晏宁回应着陆怀鸩:“爹爹亦很想念宝宝父亲的滋味。”

  言罢,他又抿唇笑道:“本尊的怀鸩竟然会说情话了,本尊甚是感动。”

  陆怀鸩反驳道:“弟子本来就会说情话,不过是水平拙劣了些,远不及师尊。”

  谢晏宁戳着陆怀鸩气鼓鼓的面颊:“毕竟本尊乃是你的师尊,自是要较你厉害些。”

  陆怀鸩好学地道:“师尊快些教弟子说情话吧。”

  谢晏宁分明衣衫不整,却做出一副为人师表的姿态:“除了情话,你还想学什么?本尊定然倾囊相授。”

  陆怀鸩答道:“学怎样能让师尊更舒服。”

  “这个你不必学,你已无师自通了。”谢晏宁思及被包裹于春梦中的回忆,浑身一阵一阵地发软。

  陆怀鸩又答道:“学怎样能照顾好师尊的衣食起居。”

  陆怀鸩的话语将谢晏宁从回忆中拉扯了出来,谢晏宁笑道:“你已将本尊的衣食起居照顾得很好了。”

  陆怀鸩凝视着谢晏宁道:“学怎样能讨师尊欢心。”

  谢晏宁与陆怀鸩四目交缠:“这个你亦不必学,你已足够讨本尊欢心了。”

  陆怀鸩苦思冥想着道:“弟子暂时想不到有什么可学的了。”

  谢晏宁建议道:“不若学学怎样照顾好自己,怎样让自己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吧?”

  陆怀鸩全然未想到自己,闻言,郑重地颔首道:“那便劳烦师尊教导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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