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_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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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由于接吻之故,陆怀鸩分担了汤药的苦涩,他这时才想起自己并未买蜜饯,当即致歉道:“师尊,弟子忘记买蜜饯了。”

  谢晏宁正调整着吐息,并无回复的余力,一手扯开陆怀鸩的衣襟,将自己紊乱而灼热的吐息全数注入其中了。

  陆怀鸩顿觉肌肤烫得厉害,似乎能烫进肌肤内,熨上那颗余悸未消的心脏。

  “师尊……”他软软地唤了一声,随即轻抚着谢晏宁的面颊道,“很疼吧?”

  “很疼,不过本尊当时想着你,想着宝宝,分散了注意力,还是现下更疼些。”谢晏宁的面色被热烈的亲吻催得绯红,但未多久,绯红便一分一分褪去了,复又变作了惨白。

  陆怀鸩又在谢晏宁额上亲了一口,才道:“歇息吧,弟子陪着你。”

  谢晏宁想与陆怀鸩说会儿话,遂道:“你应当瞧见那条巨蟒了吧?”

  见陆怀鸩颔首,他接着道:“那巨蟒万年前被本尊镇压于距清嘉山百里的丛嘉山,本尊每隔十年便会为其加一层符咒,此事惟有阳曦知晓。”

  竟是万年的巨蟒,怪不得连谢晏宁都无法轻易地将之斩杀。

  陆怀鸩发誓道:“倘若一切当真为左护法所为,弟子定要让他为自己所为付出代价。”

  “你绝非阳曦的对手。”谢晏宁告诫道,“切勿冲动行事。”

  “弟子……”被谢晏宁毫不留情地指明自己修为粗浅,陆怀鸩愧疚至极,“弟子会好好修炼的。”

  谢晏宁叹了口气:“本尊并非在责备你修为粗浅。”

  “弟子明白师尊不是在责备弟子,而是怕弟子冲动行事,误了性命,但是师尊,弟子还是觉得自己极是无能。”陆怀鸩圈住谢晏宁的腰身,让谢晏宁躺于他怀中。

  谢晏宁望住了陆怀鸩的双目:“阳曦修炼了三千年余年,而你八岁那年方才进入书院,眼下不过二十一,区区一十三年,不足以让你成为你眼中有用之人,这是理所当然之事。”

  这确是理所当然之事,但陆怀鸩想保护谢晏宁,不想再让谢晏宁冒险,这个目标与他的修为相距过于悬殊了,非他力所能及之事。

  谢晏宁见陆怀鸩沉默不语,探出舌尖来,舔舐了一下陆怀鸩的唇瓣,后又道:“本尊当时甚是庆幸自己并未允许你与本尊同去,本尊与宝宝的安危于你而言,很是紧要,你的安危于本尊而言,亦很是紧要。”

  陆怀鸩承诺道:“弟子知晓了,弟子会保护好自己的。”

  谢晏宁粲然一笑,才问道:“我们而今身处何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5页陆怀鸩禀报道:“我们已过了清嘉山,目前在清嘉山向西十里的一座小镇上。”

  谢晏宁又问道:“于姑娘与上官公子如何了?”

  陆怀鸩心虚地道:“弟子不知,弟子根本无暇理会他们,弟子一到这小镇,便寻了一位大夫为师尊诊治,而后便抱着师尊进了这客栈,要了一间房间,为师尊煎药。”

  谢晏宁心口生甜,他能想象出陆怀鸩心焦如焚的模样,但于琬琰与上官淩或许亦是关键人物,必须掌握俩人的行踪,不管俩人究竟是否与幕后之人有干系。

  故而,他下令道:“你快些去寻于姑娘与上官公子。”

  “弟子遵命。”陆怀鸩不舍地松开了谢晏宁,一步三回首地出了房间,尚未将房门阖好,便又回到床榻边,于谢晏宁眉心印下了一个吻。

  “宝宝,父亲好生黏人。”谢晏宁口中虽如是说,面上却布满了欣悦。

  陆怀鸩眉开眼笑地道:“宝宝,爹爹其实很喜欢被父亲黏着吧?”

  谢晏宁一字一字地道:“对,爹爹恨不得将父亲含于口中,揣入怀里,一刻不分。”

  陆怀鸩耳根生红:“父亲亦恨不得被爹爹含于口中,揣入怀里,一刻不分。”

  谢晏宁亦有些害羞,伸手勾住了陆怀鸩的后颈,并以指尖细细摩挲着,但摩挲了一番后,陆怀鸩正欲覆下唇来,他却将陆怀鸩一推,含笑道:“快些去吧。”

  “弟子遵命。”陆怀鸩言罢,趁谢晏宁不备,偷了一个吻,方才心满意足地去寻于琬琰与上官淩。

  谢晏宁摸着自己的唇瓣,心道:怀鸩也太过喜欢接吻了吧?

  但自己亦很是喜欢。

  不一会儿,陆怀鸩便回来了。

  陆怀鸩回到谢晏宁床畔,禀报道:“于姑娘与上官公子亦住于这间客栈,俩人安然无恙。”

  “那便好。”谢晏宁蹙了蹙眉,“本尊一身的骨头断了不少,恐怕至少得休养三日方能启程,着实太耽误时间了,今日已是四月初三。”

  “师尊勿要焦虑,且安心将身体养好。”陆怀鸩褪去外衫,上了床榻,又将谢晏宁拥入了怀中,坦白道,“其实弟子自私得很,希望师尊什么都不要管,眼里只有弟子才好。”

  谢晏宁枕于陆怀鸩肩上,正色道:“有些事情并非本尊不管,便不会影响到我们。”

  “弟子的理智明白,但弟子这颗心脏却不明白。”陆怀鸩不敢拥得太紧,生怕压到谢晏宁的伤处,稍稍松了些,才道,“师尊,歇息吧,天已夜了。”

  谢晏宁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隔着皮肉亲吻着陆怀鸩的心脏:“本尊眼里只你一人,但有些事不得不做。”

  陆怀鸩要求道:“那师尊再亲亲弟子吧。”

  谢晏宁抬起首来,勾唇笑道:“亲哪里?”

  陆怀鸩坦率地道:“哪里都要亲。”

  谢晏宁遂一面剥着陆怀鸩的衣衫,一面将陆怀鸩亲了一遍。

  末了,陆怀鸩终是有些难受了,一把扣住谢晏宁的手腕子:“帮帮弟子。”

  谢晏宁探过手去,细揉慢捏着,良久后,他慵懒地伏于陆怀鸩怀中,由着陆怀鸩为他擦拭右手。

  陆怀鸩虽然生得貌若好女,但不见女气,因为现下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却恍若从美人图中走出来的仕女。

  谢晏宁用空暇的左手抚摸着陆怀鸩的面颊:“本尊的怀鸩这般出众,着实是引人遐思。”

  “弟子仅愿引师尊遐思,至于旁的人与弟子无关。”陆怀鸩将帕子一丢,又揉着谢晏宁的肚子道,“师尊,寐善。”

  谢晏宁故意以垂涎的目光盯着陆怀鸩:“本尊的怀鸩竟然会说情话了,且如此动听,若非本尊如今消受不起,定要让你好好伺候本尊。”

  陆怀鸩的面色红得更厉害了:“再过月余,弟子定会好好伺候师尊的。”

  谢晏宁轻佻地对着陆怀鸩吹了口热气:“一言为定。”

  陆怀鸩注视着谢晏宁道:“一言为定。”

  其后,俩人便相拥而眠了。

  由于谢晏宁并未受内伤,仅是些皮肉伤,三日后,即四月初六,便已好得七七八八了。

  四月初六,四人用罢午膳,继续往渡佛书院去。

  愈接近渡佛书院,所遭遇的伏击便愈多。

  陆怀鸩认为谢晏宁并未好透,不该动手,是以,总是由自己对敌,于琬琰亦会相帮。

  陆怀鸩与于琬琰皆是年轻一辈当中的佼佼者,渡佛书院所派来的弟子并不足以与他们相抗衡。

  但双拳难敌四手,俩人皆是挂了彩。

  四月十一,距渡佛书院不过一日的路程了。

  黄昏时分,四人途径西滦镇,原打算寻间客栈,歇息一夜,未料想,尚未进得客栈,谢晏宁便觉不妥,扬声道:“这客栈有古怪。”

  上百人应声从客栈中冲了出来,入目之人全数双目失神,显然为人所操控了。

  渡佛书院之中无人会摄魂之术,到底是何人在作祟?

  谢晏宁苦思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陆怀鸩挡于谢晏宁面前,击退了一个又一个的被操控者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

  这些人大抵是凡人,但不乏修仙者以及各种妖魔鬼怪,操控者应当并未特意筛选操控对象,而是控制了整间客栈。

  此时,一丝念头自谢晏宁脑中划过,何止这间客栈,恐怕整个西滦镇内的活物俱被/操控了。

  仿若是为了回应谢晏宁所想一般,又有不少人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

  上官淩手无缚鸡之力,于琬琰为了保护上官淩,且不能杀人,渐渐地觉得吃力。

  上官淩躲于于琬琰身后,见于琬琰动作迟缓,又见一人提着一把斧头朝着于琬琰砍了过去,遂当机立断地挡于于琬琰面前。

  他自然害怕,但他不该一直躲于一女子身后。

  他害怕得阖紧了双目,疼痛倏然而至,奇怪的是被斧头砍死并未想象中的疼。

  他被猛地一扯,趔趄了一下,险些摔倒,一睁开双眼,他先是看见了自己破了皮的双手,破口淌着血,并未见骨。

  ——他适才本能地用双手挡在了自己身前。

  之后,他看见了谢晏宁,谢晏宁本在观察上官淩,见上官淩似乎当真全无反抗之力才出手搭救。

  陆怀鸩发现谢晏宁出了他的保护范围,慌忙赶至谢晏宁身边,语含责备:“师尊,你不该离弟子太远。”

  谢晏宁并不解释,低首认错:“让你担心了,抱歉。”

  说话间,陆怀鸩已击退了二十三人。

  一旁的于琬琰顿感无力,她不但保护不了父亲,连一个已然痴傻的上官淩都保护不了。

  但被/操控者实在太多了些,她根本对付不过来。

  她告诉自己切勿焦躁,以免生出破绽。

  她与陆怀鸩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与陆怀鸩二人背对着对方而立,而谢晏宁与上官淩则在他们中间。

  一波又一波的被/操控者为他们所击败,横于地上,他们几无立锥之地。

  因他们不曾伤人性命,其中不少被/操控者稍微恢复了些后,便又冲了上来。

  谢晏宁见于琬琰将要力竭,不知陆怀鸩还能支撑多久,遂试着催动内息,体内未及痊愈的骨头却齐齐地抗议了。

  这副修炼万年的身体太不中用了。

  他蹙着眉,一振衣袂,将四周的被/操控者震开,又道:“今夜怕是歇息不了了,我们这便去渡佛书院,上马车。”

  待三人上了马车后,他瞪着陆怀鸩道:“由本尊来驾车,你护住于姑娘与上官公子。”

  陆怀鸩不肯,俩人僵持间,谢晏宁不慎被一修仙者拍中了后心,生生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地吐出了一口血来。

  谢晏宁拍晕了那人,抹去了唇边的猩红,并厉声道:“听话。”

  “师尊……”陆怀鸩不得不掀开车帘子,进了马车内。

  谢晏宁内息涌动,发丝与衣衫纷飞,使得马车势如破竹地冲出了西滦镇。

  然而,即便出了西滦镇,被/操控者仍是不断向着他们袭来,导致谢晏宁全无放松的功夫。

  愈接近渡佛书院,被/操控者的修为便愈高,其中甚至有当世修为排名前十的卫姚。

  卫姚向来不理世事,且修为高强怎会着了操控者的道?

  “怀鸩,改由你驾车。”谢晏宁言罢,飞下马车,徒手与卫姚过招。

  洞箫已碎,他便唤出了古筝来,他后退数步,拨弄着琴弦,琴音挟裹着浓重的魔气将卫姚团团围住。

  卫姚逐渐力不能支,谢晏宁魔气正盛,可惜,少顷,由于谢晏宁已是强弩之末,魔气由盛转衰。

  卫姚便趁着谢晏宁衰弱之际,一掌击中了谢晏宁的心口,谢晏宁回了一掌,连连后退,好容易稳住身体,又止不住得吐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

  幸而卫姚被谢晏宁的一掌拍得昏迷了,并无雪上加霜的机会。

  那厢,陆怀鸩回首一望,心疼欲裂,眼见谢晏宁即将倒地,将缰绳交予于琬琰,自己飞奔至谢晏宁身畔,一把拥住了谢晏宁。

  “无妨。”谢晏宁已不再吐血,但面色却与死人无异。

  他命令道:“去渡佛书院。”

  陆怀鸩不答应:“我们还是暂且撤退吧。”

  谢晏宁一扫四周的被/操控者,质问道:“你认为我们能往何处退?我们若退,他们便会追上来,我们无法彻底地甩掉他们。”

  陆怀鸩默然不语,又听得谢晏宁命令道:“去渡佛书院。”

  他不得不妥协了:“弟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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