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高H,双性生子)_分节阅读_38_孽障(高H,双性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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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高H,双性生子)_分节阅读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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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被恶意歪解意思,周涵差点被气到头顶冒烟,愤怒的抬脚踹了过去,却不想一把被捉住脚腕,紧接著,脚趾被子凡含在了嘴里,暧昧的舔了一下。

  “……”周涵无语。这世上怎麽会有这麽无耻的人?这家夥真的是自己一手带大的种吗?

  二人正打闹著,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快去接电话。”周涵红著脸把脚缩回来,催促著。

  “不要,有张嫂呢。”

  “快去!”

  “不!”子凡指著自己胯下隆起的小山包,可怜兮兮道,“爸爸,我这样子你觉得能出去接电话吗?”

  周涵气的翻了个白眼:“你是畜生吗?怎麽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我就是畜生,只对爸爸发情的畜生。”

  叮铃铃。

  电话还在响。任周涵怎麽催他就是不肯去接,幸好张嫂及时来通知,解救了他。

  电话是夏五打来的。子凡只说了几句就匆匆挂掉,然後说有急事需要出门一趟。

  “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周涵不太高兴的说。

  他不太喜欢夏五,听到这个名字心里有些不舒服,疙疙瘩瘩的。虽然明白这种心情很不高尚,对方也帮了自己不少,但还是忍不住小心眼。

  “那我走了。来,亲一下。”子凡在他唇上匆匆印下一个吻就走了,步履急促,似乎真的出了什麽大事。

  是什麽大事呢?能让一向冷静的子凡乱成这样子?

  应该不是公司的事。公司最近在他的打理下,股市平稳,业绩显著,一派大好情形。

  那会是什麽事?和夏五有关吗?

  周涵越想越烦,索性不想了,见行李还有一些没收拾完,决定去找些事做来转移注意力。

  他来到了子凡的房间继续收拾行李。

  这个房间还是他才买下这房子时装修的样子,蓝色的天花板,雪白的墙壁,蓝色的窗帘,床单整洁而干净。周涵站在门边,突然记不起他有多少年没来这个房间了。

  是五年,还是十年?

  亦或更久。

  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孩,单薄的少年,冷漠的青年,是从什麽时候开始长大的?

  他有什麽爱好,讨厌什麽,害怕什麽,他统统都不知道。

  周涵突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悔恨感,这一生从未如此沮丧──为何要错过子凡的成长,为何没有参与他的人生?

  这一生又有多少个十八年?

  希望现在才参与,还没迟到。

  他走进去,扶著大肚慢慢坐下,开始整理行李。

  衣服,CD,书籍,游戏盘……

  每一样他都仔细看过,在心里记下,希望能够借此多了解爱人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床底下放著一只小匣子,摆在最黑暗最深的角落里,隐秘的,像一头藏著巨大秘密的小怪兽。

  “是什麽东西,藏得这麽严实?”

  周涵好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弄出来,放在灯光下一看,居然是他十年前送给子凡的玩具密码匣。

  那是十年前公司开发的玩具,匣子是金属材质制成,加了一把密码锁。主要是给小朋友放零用钱玩的。当时公司出了件样品,修改完细节後没用处,就顺手带回家丢给子凡了。

  才八岁的子凡见到玩具十分欢喜,捧著匣子欢天喜地到处炫耀,逢人就说“这是我爸爸送给我的,漂亮吧?”

  当时他还嘲笑,一件破玩具就值得高兴成这样?果然是没出息的孽种。

  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子凡居然还留著它,匣子的外壳虽然有些旧了,但依旧能看出主人对它的精心呵护,一点灰尘也无。

  周涵碰起小匣子,掂了掂,有点分量,里面好像装著东西。

  装了什麽呢?

  他的好奇心又起来了。

  虽然知道偷窥隐私不好,但,只是看一眼没关系的吧?

  看身後没人,把房间的门关好,周涵小心翼翼将匣子放到床上,深呼吸一口气,开始对密码。

  先试了子凡的名字,不对。又试了他的生日,还是不对。

  周涵皱了皱眉,都不对,莫非是……自己的名字?

  人的劣根性,对未知事物的求探欲,总是能招来各种灾祸。譬如,潘多拉的魔盒。

  他对上了自己的名字,兴奋异常,子凡果真用自己的名字作为密码。

  内心有一股甜甜的喜悦感,原来自己是这样被重视。

  他颤抖著指尖,带著对秘密的窥探欲,打开了魔盒。

  一叠照片洒在了脚下,他拾起来,看──

  所有的幸福瞬间石裂瓦解。

  孽障59(高H,双性生子)

  这一天,子凡过的特别不安心,前往总部的路上,右眼皮跳个不停,胸口也一阵阵的钝痛,仿佛在预示著要失去什麽珍贵的东西了。

  如果不是报复行动出了点小问题,他真想马上回去见爸爸,抱住他永远不分开。

  司机见他神色不安的模样,关心地问:“哪里不舒服吗?董事长。”

  “没。没有。”子凡揉了揉眉心,脸孔有掩不住的倦色。

  “我看您脸色不太好,需要叫医生来看看吗?”

  “不用。我可能是累了点,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到了IR总部,夏五早已等候多时,一见他来,忙把办公室门锁上,摔下一叠文件,大怒:“周子凡,我叫你不要动手,你偏不听!这下出纰漏了,看你怎麽收拾烂摊子!”

  子凡拾起文件,仔细翻阅过。文件的内容惊天骇地,他却神色丝毫未变,镇定异常。

  “於是,你觉得我这场仗我必输?”放下文件,他平静的反问夏五。

  夏五气的在室内来回踱步,焦躁异常:“不输?连首长都介入了,你能不输?”

  “未必。”

  “周子凡!这不是收购公司或是垄断市场!这涉及到政治

  !当初你和我联合创办这公司时怎麽说的,不会在政治上掺脚!你难道都忘了?”

  “我没忘。”

  “那你现在出手什麽意思?你答应我不会擅自出手我才帮你调查的,可你居然不通知我一声就动手!你他妈的什麽意思!”夏五脸色异常难看,失去了往日的风度。

  这不怪他,商人最大的忌讳就是掺和了政治。而政坛永远是世上最黑暗的地界,一个人若表现的太过优秀,迟早会成为野兽撕啃的目标。

  子凡这些年在市场上打拼,光是前两年血洗亚洲金融业就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因为干涉上头的军事基地而引起了首长的注意,这次若没详细计划,必定惨败。

  “何必动怒,夏五少。”周子凡气定神闲饮茶。

  “好,我不动怒。麻烦你现在给我个交代。”怒极反笑,夏五在他跟前坐下,抱臂冷眼,“大难临头,你倒是挺镇定啊。”

  “你就这麽确定我会输?”

  “我不认为你能赢。”

  “老朋友。”周子凡冷笑一声,“你未必太小看我的实力。你觉得我会打无把握的仗?”

  “我认为你会为了你那个爸爸恋人失去大脑和理智!我认为恋爱中的男人大脑里装的的都是稻草!”夏五刻薄的讥讽。

  “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脑袋里装的是智慧还是稻草!”周子凡冷笑一声,打开电脑,从里面调出一份加密文件,放在了夏五面前,“好好看一下吧。”

  夏五仔细那份文件,看著看著,脸色变了,看到落款人的签名时,脸色更加惊骇,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一脸不可置信:“这、这是真的?”

  “你认为世上会有第二个人叫X森的吗?”

  “首长、首长他……他居然!”夏五怎麽也不能相信,那份合同的落款人居然是当今首长。

  文件内容很简单,是允许周子凡处理某生化军事基地。

  理由也很简单,自古至今,君臣之间的关系一直是舟与水。当水太满,舟为了不被湮没,就得想办法抽干水的量额。

  “你要知道,那个军事基地的权利已经威胁到首长的地位了。他明面上不能动手,暗面上却可以。他允诺我,不过是觉得我的实力能够帮他除掉异己罢了。”子凡摊手,“说白了,就是相互利用。”

  “……”

  “五少,你跟我打拼这麽多年,怎麽会不懂这个道理?这个世道,法律所规定的社会秩序根本就是空文,国家机器要维持正常运作,在特殊情况下,必须要借助大量特殊非正当化力量。这种力量就是我们──地下势力。虽然不能摆上台,不能对外宣扬,但却是一种非常有效的统治手段。在我们国家,更是如此!”

  夏五渐渐镇定下来,理智道出问题核心:“你就不怕他以後觉得你势力过大,而动你?”

  周子凡微笑著,椅子一滑,方向调转至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落日,忽然感慨:“我没有那麽傻,傻到不自量力涉及政坛。首长也没那麽傻,傻到对我一点都不制约。”

  他的话夏五明白。

  在这世上,任何势力都是把双刃剑,如果不加以合理制约,任其发展,到最後必定会危害统治本身。政府有时要统治某件事,却不能公开命令,只得借助一些不正当的势力,例如周子凡这种经济脉络雄厚,地下势力庞大,有手腕有心计的铁血阴谋家。

  而这种人,正因为聪明,才不会在捕猎过程中,对猎物过於贪迷,能够自由控制欲望,只有这样,才能永远立於不败之地。

  首长看中的,正是他这点,知道他不会涉及政坛,才会放手任他去做。

  “也就是说,上头的反对,只是个形式?”

  “还不算笨。”子凡微笑的点点头。

  夏五望著这个认识十多年的老友,忽觉恐惧。那迂回的心机,老辣的手段,根本不应该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能够拥有的。

  被这样的人爱上,到底是福是祸?

  “所以,你就放手去做吧。”子凡单手摁住跳个不停的右眼皮,眼神突然阴鹜下去,“名单我已经给你了,当年碰过他的人,一个都别留。”

  回家的途中,周子凡愈发觉得胸口钝痛,莫名的不安像黑洞,扩散至全身,无法控制。

  这莫名哀痛自何而来?疑问在抵家时终於达到了落实──被发现了。

  爸爸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对著自己的床呆呆出神,脸孔雪白寒凉,连人靠近都没察觉。

  床单很整洁,上面铺著一叠照片。

  那些照片,是他当初扮作A欺负爸爸时拍下来的裸照。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没舍得丢掉,都锁在他的小宝盒里。

  现在,那些照片自宝盒中走出来,重见天日,一张一张摆放在父亲眼下,揭示著血淋淋的真相。

  周子凡僵立良久,方才感觉凝固的血液从心脏缓释开来。

  ────────

  孽障60(高H,双性生子)

  很多年後,当周涵再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仍觉如坠冰窖,呼吸窒闷,疼痛难忍。

  他从未想过真相会是这样不堪。

  尊严被踩在烂泥地里,无人收拾。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摆在眼下,每翻一张就如在接受凌迟之刑,直到最後一张扣上,他的世界简直像天崩地裂一般。不知所措,惊惶,错乱,不知道如何质问,如何面对这血淋淋的真相。

  那短暂的几个小时,他坐在房间里,想了很多很久,想到最後,他得出一个结论,如果一切都不曾发生,那该有多好。

  如果他没看到那些照片,就不知道子凡骗了他,不知道那个曾经侮辱过自己的变态竟是自己最亲密的恋人,不知道原来自己在他心目中,地位并不重要。

  可世上没有那麽多如果。

  一切血淋淋的真相,不过是被一个“情”字蒙蔽了双眼。

  早该想到,A就是身边的人。

  那些照片拍摄的角度,分明就是在自己的卧室拍的。而能接近自己卧室的,除了子凡,还能有谁?

  再有,第一次与之发生关系,他以为是自己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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