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白玫瑰和红玫瑰的碰面_前男友他粘人又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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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白玫瑰和红玫瑰的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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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不好意思,旅游旺季,酒店这边只剩下一间房了,不过是双人间,两位看看……”

  俊美绅士的男人颔首,侧头看了女孩儿一眼,“你觉得呢?”

  那话说的,就好像他自己已经接受了两人同住一样。

  阮真真不可思议瞪了他一眼:“开什么玩笑?我和你很熟吗?”

  因为逮到男友出轨才气得半夜开车来海边散心,现在竟然还要沦落到,要和这个只见了两面的冰块男挤一间房了吗?

  阮真真直接递出身份证交给前台:“不好意思,我先到的。”

  前台小哥见男人并没有再争论,迟疑片刻,还是接过了阮真真的身份证。

  他这样无争,倒显得阮真真有几分咄咄逼人,女孩儿疑惑打量他一眼,瘪了瘪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你一个人大半夜跑来这里干嘛?”是顾时元冷冷的声音。

  提起这个就心烦,阮真真烦躁看了他一眼,“糟心事不提了……那你呢?”

  顾时元的视线集中在前台的木桌面,垂眸说:“还是昨天工作的事。”

  阮真真突然就不说话了。

  顾时元见她不欲开口,继而自顾自道:“昨天在咖啡店里,我因为工作上的麻烦心情不好,对你说话冷淡了点,不是我的本意。”

  “还有,那天你滑倒的时候,我该扶你一把的,只是我未婚妻在旁边。”

  “虽然我们两个只是家里安排的,没什么情分,但当时人很多,顾及她的颜面,确实有些不方便。”

  最后他郑重道:“实在不好意思。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顾时元。”

  阮真真回想起当时自己失手泼了他未婚妻一身,要是未婚夫先来扶罪魁祸首的自己的话,确实任谁也没那么宽宏大度。

  女孩儿接过前台小哥递来的房卡,机灵一笑说:“阮真真。”

  “知道了,但我是不可能同意跟你挤一间房的,别油嘴滑舌了。”

  顾时元颔首,没有纠正这句“油嘴滑舌”,只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他只道:“我去车里睡一宿。”

  阮真真看着他渐行渐远的高大背影,挑着眉若有所思……

  “咔!”

  导演一停,颖亮就立马出了状态,顺了顺高马尾朝监视器走过来:“徐导啊,还是现在的本子好啊,我早说过我不会演傻白甜,之前那个剧本看得我直皱眉啊!”

  “还有那个顾时元干的事儿,老娘最烦这种装逼的人!”

  饰演竹马男友“杨烨”的演员也在一旁帮腔:“虽然我这个角色现在背上了’出轨‘的骂名,但感觉剧情更合理了。”

  “这个剧情走下来阮真真跟杨烨的分手就水到渠成多了,否则总感觉奇奇怪怪的,莫名其妙女朋友对自己就没有感情了,男女主的爱情似乎就是靠压榨所有的其他配角工具人!”

  饰演男主顾时元未婚妻的女演员同样在一旁点头认可。

  《甜食男女》是边拍边写剧本的拍摄模式,小清和另外两个编剧对视,抿了抿嘴唇,露出了一个清浅动人的笑容。

  —

  是日,谢玉书在家里陪张阿姨看宫斗剧。

  其实硬要讲的话,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张姨陪着他。

  “就因为一件衣服,皇上生这么大的气?”张姨边吐葡萄皮儿边吃惊道。

  谢玉书盘着两只腿靠坐在沙发上,“因为这是他以前的妻子的遗物啊。”

  “哎哟哎哟,”张姨焦急不已,“这皇后也忒坏了。”

  一集放完,张姨抬眼看着厅用来装饰的大钟表,方才对还沉迷电视剧的谢玉书试探道:“小谢,你今天在家休息,阿姨待会儿给你和二少爷做好饭,你带去公司和他一起吃吧。”

  谢玉书叼着车厘子懵懂:“原啸川他公司有食堂啊,再不济,他秘书助理他们会帮他买饭的。”

  张阿姨怒其不争看了他一眼,嗔责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张姨是什么意思,你还不懂吗?”

  “给二少爷送送饭,你们小两口亲近亲近,这家里才有人情味,老婆子也跟着高兴嘛。”

  “张姨,”谢玉书扭捏,“我和原啸川不用这样。”

  他今天是翘班的,拿给原啸川知道,死鬼又要骂他懒。

  “玉书。”张姨拉着长调子,语重心长重复了一遍。

  实在不愿意辜负张姨的好心,谢玉书最终还是答应了。

  接到谢玉书电话的时候,二少刚刚宣布散会。

  “小书?”

  osana递上文件让老板签字,原啸川写下了自己飘逸的大名后,颔首示意osana可以休息了。

  “boss,那我先吃饭去了,下午见。”osana见他在听电话,小声地边说边比划着。

  “让两个秘书记得替我打一份饭,谢谢。”原啸川冲她示意。

  osana比着“ok”离开了。

  “喂,请问是尾号xxxx的原先生吗?”那头传来谢玉书故作不知的疑惑声。

  原啸川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小前妻的恶趣味,难掩笑意回道:“是。”

  “您的外卖已经送到鸣鼓文化楼下了,麻烦尽快下楼取一下餐。”

  谢玉书来给他送饭了!!

  虽然怀着一腔激动的心情,二少话里却仍然秉持着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可是我现在很忙。”

  他看向几乎是空空无几,只摆着全家福和自己跟谢玉书结婚照的办公桌面,转着钢笔苦恼道:“文件堆成山了,实在没时间取外卖。”

  俊朗的男人剑眉微皱,面部轮廓透露着成熟者特有的硬朗和坚毅。他把嘴唇抿成一条薄薄的直线,嘴角不自然地抖了抖,看得出来是心情大好,却又在极力掩饰自己溢扬的喜悦。

  “啊?那怎么办?”

  头一次遇到如此刁蛮的人,小外卖员在那头欲哭不哭,嗫嚅说:“如果耽搁了送餐时间的话,下一位人会投诉我的。”

  “你声音这么好听,还有人舍得投诉你?”原啸川扯了扯领带,长腿一迈走出办公室,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在总裁专用电梯按亮了最底层的数字。

  那头的请求声还在继续,小外卖员恳切的语气简直可以用“拉丝”来形容:“原总,你……”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调戏我的话发到网上去,我录音了告诉你。”

  原啸川“嗤”了一声,顷刻就演不下去了。

  他忍俊不禁:“我是什么臭不要脸的采花大盗吗?嗯?强迫下属的妻子,调戏小外卖员……你到底还要给我强加多少罪名啊谢书书?”

  谢玉书揣着明白装糊涂,心虚说:“那还不是你定力不足,经不起诱惑。”

  二少大步走出电梯,朝公司大门走的一路上,有不少员工跟他打招呼。

  原啸川通着电话朝他们颔首示意,虚掩着手机话筒隐秘哑声道:“我要是经不起诱惑,你现在就不会这么生龙活虎地跟我犯浑了。”

  他声音不大,气息随步履匆匆而有些微喘,健壮的胸膛随呼吸频率起伏,把衬衫略微撑得有些紧绷。

  “切。”还跟他装这个。

  谢玉书心想,二少哪哪都好,就是气力大了点,加上男性自尊心忒强了些。

  挂了电话,原啸川先给孟娆发了信息过去,让他和另一位秘书不用替自己打饭了。

  刚踏出公司门,甚至来不及回答保安大叔热情洋溢的“原总,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啊”,原啸川略不走心摆了摆手,就看到了小前妻那辆墨黑的,哑光贴膜的,被阳光打上了几道光影而看起来逼格绝顶高的新车。

  有一说一,他大哥的品味确实是没话说。

  二少走过去敲敲玻璃,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了谢玉书那张清秀昳丽的俊脸。

  “今天怎么没上班?”

  谢玉书吸了一口气,刚准备要继续角色扮演,责怪原总的取餐速度太慢让他被给了差评时,就被原啸川这一句直接打回了原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原啸川心下了然,没责怪他,只让谢玉书挪去了副驾。

  原二少本就浅薄的大男子主义大概都用在了这些地方,出门在外,丈夫开车,天经地义。

  他自然而然地开着车驶入公司的停车场,打量了一眼抱着餐袋的小前妻,开口道:“偷懒,罚你今天下午陪着我一起上班。”

  谢玉书骂他“烦人”,被不讲理的二少捏了脸,最后还是答应了。

  午饭后原啸川先把餐盒送去食堂后厨清洗了,之后二少在隔壁屋继续开会,谢玉书一个人百无聊赖,在他办公室的书架上翻翻找找。

  各种各样的经济理论和成功学鸡汤,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谢玉书脑袋都大了。

  好不容易翻到一本叙事性较强,引用了很多故事来举例的成功学理论,谢玉书才乍觉有趣地看完《忍耐,君子的成人之道》,就见那下面被人标注了一行小字——

  “放屁!他若折我翅膀,我必毁他天堂!!!”

  谢玉书浑身犹如被一股快速而密麻的电流激过,呆滞三秒,他尴尬地多翻了几页,赫然发现这本书的封皮上写着的“高一三班,原啸川”。

  好吧,他惨不忍睹闭了闭眼,而后默默把这本书放了回去。

  谢玉书自欺欺人地想,那么小就开始看成功学,果然是……

  嗯,无话可说。

  办公室的门在这时被推开,一个带着眼镜的纤瘦男子朝书架走来,他的头发有些倒长不短,被微微烫出了卷度,垂在脸颊两侧,将脸型完美修饰出来。

  很快锁定目标后,他抽走了谢玉书滞空的指尖前那本经济学书籍。

  谢玉书借此看到他胸前的工牌上明晃晃的大名——孟娆。

  “谢先生,”孟娆先开口道,“我是原总的秘书孟娆。原总说他开会需要用到这一本书做辅助资料,其他的您随意翻阅。”

  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笑,谢玉书却能听得出来这位男秘尽力掩饰的套。

  后者摆摆手:“我就在这儿随便看看,你先去帮原啸川送资料吧。”

  “好的。”孟娆点头,恭敬地离开了。

  谢玉书看着他朝外走的单薄背影略有所思,虽然这样说可能很不合适,但谢玉书心里只觉得“漂亮”一个词最适合用来形容这位男秘书。

  门外,孟娆看着地上因自己关门的动作幅度太大,而不小心被晃落出来的两本离婚证若有所思,对老板为什么会在行会期间,如梦初醒地要求自己去书架第二排找到这本书隐隐有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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