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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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才没有一直被保护啊，之前不是一直呆在止水那吗？”
“那也是因为你觉得接下来会很辛苦的吧。收藏本站┏┛”‘安’笑了笑，说道，“就像是小孩子，把自己喜欢的玩具放置在柜子里好好保护起来。”
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接下来的路并不怎么好走的自己，仿佛也是预知到了现在这样的绝路。
只是到最后，也没能将那部分保护好。
“就像之前那样吧，将痛苦分给我一半。”让我也，了解你的全部。
安犹豫了片刻，道：“那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但是我不想连自己都没有办法拯救了。”白发的‘安’轻轻说道。
这一句话，一下便击中了安内心最柔软的一点。他怔了一瞬，低头笑起来。
最了解自己的，也就是‘自己’了吧。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抵抗如同螳螂挡车一般，完全无法在另一个自己面前执拗下去。
“我知道了……”他低声说道，缓缓闭上了眼。
‘安’上前一步，带动着水纹荡漾开来。他抱住另一个自己，眼眸低垂，伸手敲晕了对方。
接住自己的身体，他妥帖地将对方安置在旁边升起的座椅上。
“这种事，还是交给我吧。”抬起眼皮的他，殷红的眼瞳温柔地如同酒，让人沉醉。
而后，意识空间外的宇智波安则轻轻睁开了眼。
光透过绿色的培养仓，带着那其中的刀的影子，直达到了那红地发黑的眼底。
“真是个笨蛋啊。”
他手轻轻贴在玻璃上，侧耳仔细感受了片刻又收了回来。
既然到了这样一步的话…连同那个人也一起……
身后的门忽然被推了开来，安回过头，淡淡地瞥了眼来人。
虽然比起记忆里的那个要小一些，不过也不是不能认出来。对于这个人，安还是很有印象的。
“啊，你是研究所里的其他员工吗？”他挠了挠脑袋，笑着说道，“我是岸谷森严的儿子啦，来帮那个糟糕的大人看下实验的进展，你叫我新罗就好。”
见识过那么多神奇存在的新罗，可不会单单通过一个人的外表来判断对方的年龄。
更何况，实验室这边的人，千奇百怪。怎么样都有可能的吧。
安微微点头，根本不像是一个贸然潜入的人，他从容地坐在旁边的桌子上，看着新罗说道：“我知道你。”
“是吗，他还在这边提到过我啊。”新罗笑了笑，在桌子边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他说按照进度，应该是今天就能见到成果的。结果在赶过来的路上被车撞了…嘛，没有办法，我就替他过来看一下。”
安没有回话，只是转头继续看着培养仓中悬浮着的刀。
“不过说实话，我也挺好奇的。”对方不理自己，新罗倒也不怎么在意。
安眼神滑向他，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后续。
“虽然家里也是有妖精没有错啦，但是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存在诞生的时候啊。”新罗贴近培养仓，说道，“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是个怪物。”安忽然出声回答道。
新罗愣了下，脸上依旧扬着笑容，但却有了些许说不出的不同。
“我倒是不这么觉得。”他推了下眼前的眼镜，光折射在镜面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真要说的话，人类才是最大的怪物吧。”
“为什么这么说？”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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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罗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为什么’啊…这种事情不是很简单吗？人类的情绪情感错综复杂，就像是植物的根茎肆无忌惮地在土壤里生长。越是接触，越是觉得…这样的存在才是真正的‘怪物’吧。”
“但妖精不一样啊，她的简单而且美好。单纯而且执着……好像妖怪们都是这样吧？不管是哪一国的都好。即使是吃人的妖怪，不是也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吃人吗？”
“说是怪物，反而感觉不到。”
安的眼神微动，他又看向面前的玻璃仓。那溶液之中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他呼吸的水汽喷在玻璃上，将里面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
“歪理。”他这么评价着新罗的话。
差点都被这个人带歪了啊。
“你这样的人，在人类中也是少数吧。”
岸谷镜片晃了下，他低声道：“是少数吧…大概。”
“人类中的少数，不也是‘怪物’吗？”
安没有回他，这样继续聊下去也没意思。岸谷家总是有着些让他都无话可说的神逻辑，争论下去反而会被对方说服。
两人沉默了会，新罗忽然站起来说道：“我去上个厕所。”
语毕，他便离开了这件实验室。
时间回到半小时前。
宇智波泉奈停在了十字路口，眼神落在了那惨烈的车祸现场。
这惨烈，也只是对于这个世界中不常见到死人的人来说。对于泉奈而言，却没太大的感受。
他停在这里，不是因为车祸，而是因为那跪坐在那不远处，哭得撕心裂肺的少女。
那是他所要找的，自称是“安的姐姐”的人…但泉奈看着她的眼底，却一片冰冷。
那少女与安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和那躺在不远处，疑似她父母的尸体也没有任何关系。
“…你又到底是谁呢？”
相反，另一边同样出事的男人……身上有着很淡的红色……那红色泉奈很熟悉，与安的查克拉颜色十分接近的颜色。
他看着那男人躺在地上给谁打了个电话，立刻从楼上跃了下去，一个瞬身便取走了他的手机又站到了另一边的楼房上。
回到现在。
岸谷新罗脚底的皮鞋踩在地面上，沉闷的响声回荡在整个实验室内，即使是隔着一道铁门，也还能听到。直到那声音远去，听不真切后，门又被人轻轻推开了。
宇智波安看着面前模糊的刀剑的身影，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好像想要这样将那整个刀的模样都刻在眼底一般。
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又将门带上。“喀嚓”一声轻响，整个房间就被这样锁上了。
他们没有出声，安却是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斑哥，泉奈哥。”
泉奈和斑两人凝视着面前少年的身影，泉奈看着他的侧脸，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回去吧，安。”
“回家吧，我们一起回家。”
安闻言，侧过脑袋，看向他们。
“你们不该来的。”他微笑着说道，“本来你们不用担心这些的。”
“是姐姐又做多余的事了。”
“……”斑沉默了片刻，说道，“如果不是她来说，我们都不知道你打算这么做。”
安闻言，低头笑了笑，说道：“不知道也没有影响的吧？”
“这样只不过是给你们增添了多余的痛苦而已。”
泉奈低声问道：“安为什么想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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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而已…是之前的我自己太蠢了，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犯着同样的错误。”
像是飞蛾扑火，明知道那不是阳光下的景色，却就这样被自己的本能所带领着，扑向了那灼热的火焰，燃烧掉自己的羽翅。
“安……”
安身边的那玻璃仓中，气泡忽然变得激烈了起来。斑和泉奈意识到什么，看着安从桌子上跳下来，站定在他们对面。
“斑哥，你去将那把刀抢出来。”泉奈手指掐好随时准备结印的手势，示意让斑去抢夺那把刀，自己来拦下安的动作。
安微微蹙眉，说道：“你要对我出手吗？泉奈哥。”
“不是说要对你出手。”泉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而是你现在好像已经决定好了。”
“对于做了错事而不听教导的弟弟，就应该好好的打一顿屁股啊，对吧，斑哥。”
斑“嗯”了声，向前走了两步，牵制着安的动作的意味不言而喻，“我来拦他，泉奈你去拿。”
安垂下眼，抿了下嘴，说道：“这样啊……”
你看…他们不是还是会这样吗？人类这样的存在…充满了光芒是不错，但是想要拥抱着那光芒，不是也被光芒刺穿了身体吗？
就只是因为着…我是与光不容的黑暗啊。
他轻轻将手抬了起来，放在自己胸口。
在斑和泉奈震惊的目光中，折射着雪白光芒的刀身缓缓从他身体中抽离出来。
安握着手中的刀，轻巧地将刀反了个面向，用刀背对着泉奈他们的方向。
“我也不想伤害到你们。”
“所以，将这一切都当成是梦就可以了。”
背后玻璃仓上，传来微弱的玻璃碎裂的声音。
又一声“咔嚓”的声音，两边同时动了起来。
安从来没有在这两位哥哥面前出手过，对于安的实力有多强，速度有多快，泉奈和斑也不过是有个猜想而已。
虽然是希望着自己的弟弟能拥有着强劲的实力，却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识到。
泉奈眼眶中的写轮眼在花纹之中隐约倒映着整间实验室中的情形，他瞳孔猛缩，却无法跟上对方的速度。
准备阻拦住安的斑，被安用刀背砍在了脖子上，失去意识向前倒去。而在这仿佛是静止住的空间之中，泉奈却清晰地看见安向他而来，越来越靠近的脸。
强行挣脱着时间的束缚，泉奈在对方贴着自己过去的时候，在他耳边拼命地挤出几个字。
“…停…下吧……安。”
像是回应他的呼唤一般，安侧过头，与他相近的写轮眼中充斥着温柔的神色，嘴角的笑意似乎是在安抚着他。
“不用担心的，泉奈哥。”
“很快就好了…很快就不会再有人为我而难过了。”
下一秒，泉奈也被对方用刀背击晕过去。
凝固的时间恢复正常，与两位兄长倒地同时响起的，还有身后玻璃仓彻底碎掉的声音。
安站定到泉奈的身后，袖口被他撕扯掉了一块，紧紧攥在手中。
即使在最后一刻，泉奈也还是想要将他拉扯住。
身后的声响，让安来不及应对自己心里翻涌着的情绪，他回过身，又朝着那正在凝聚成型的身影冲了过去。
手中握着的刀，与那半空中悬浮着的刀身，说不出来的相似。
抬手举过头顶，安闭上眼，挥手要将对方彻底击毁的瞬间，手腕忽然被谁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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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接下来的路并不怎么好走的自己，仿佛也是预知到了现在这样的绝路。
只是到最后，也没能将那部分保护好。
“就像之前那样吧，将痛苦分给我一半。”让我也，了解你的全部。
安犹豫了片刻，道：“那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但是我不想连自己都没有办法拯救了。”白发的‘安’轻轻说道。
这一句话，一下便击中了安内心最柔软的一点。他怔了一瞬，低头笑起来。
最了解自己的，也就是‘自己’了吧。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抵抗如同螳螂挡车一般，完全无法在另一个自己面前执拗下去。
“我知道了……”他低声说道，缓缓闭上了眼。
‘安’上前一步，带动着水纹荡漾开来。他抱住另一个自己，眼眸低垂，伸手敲晕了对方。
接住自己的身体，他妥帖地将对方安置在旁边升起的座椅上。
“这种事，还是交给我吧。”抬起眼皮的他，殷红的眼瞳温柔地如同酒，让人沉醉。
而后，意识空间外的宇智波安则轻轻睁开了眼。
光透过绿色的培养仓，带着那其中的刀的影子，直达到了那红地发黑的眼底。
“真是个笨蛋啊。”
他手轻轻贴在玻璃上，侧耳仔细感受了片刻又收了回来。
既然到了这样一步的话…连同那个人也一起……
身后的门忽然被推了开来，安回过头，淡淡地瞥了眼来人。
虽然比起记忆里的那个要小一些，不过也不是不能认出来。对于这个人，安还是很有印象的。
“啊，你是研究所里的其他员工吗？”他挠了挠脑袋，笑着说道，“我是岸谷森严的儿子啦，来帮那个糟糕的大人看下实验的进展，你叫我新罗就好。”
见识过那么多神奇存在的新罗，可不会单单通过一个人的外表来判断对方的年龄。
更何况，实验室这边的人，千奇百怪。怎么样都有可能的吧。
安微微点头，根本不像是一个贸然潜入的人，他从容地坐在旁边的桌子上，看着新罗说道：“我知道你。”
“是吗，他还在这边提到过我啊。”新罗笑了笑，在桌子边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他说按照进度，应该是今天就能见到成果的。结果在赶过来的路上被车撞了…嘛，没有办法，我就替他过来看一下。”
安没有回话，只是转头继续看着培养仓中悬浮着的刀。
“不过说实话，我也挺好奇的。”对方不理自己，新罗倒也不怎么在意。
安眼神滑向他，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后续。
“虽然家里也是有妖精没有错啦，但是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存在诞生的时候啊。”新罗贴近培养仓，说道，“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是个怪物。”安忽然出声回答道。
新罗愣了下，脸上依旧扬着笑容，但却有了些许说不出的不同。
“我倒是不这么觉得。”他推了下眼前的眼镜，光折射在镜面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真要说的话，人类才是最大的怪物吧。”
“为什么这么说？”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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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怪物，反而感觉不到。”
安的眼神微动，他又看向面前的玻璃仓。那溶液之中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他呼吸的水汽喷在玻璃上，将里面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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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都被这个人带歪了啊。
“你这样的人，在人类中也是少数吧。”
岸谷镜片晃了下，他低声道：“是少数吧…大概。”
“人类中的少数，不也是‘怪物’吗？”
安没有回他，这样继续聊下去也没意思。岸谷家总是有着些让他都无话可说的神逻辑，争论下去反而会被对方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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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在这里，不是因为车祸，而是因为那跪坐在那不远处，哭得撕心裂肺的少女。
那是他所要找的，自称是“安的姐姐”的人…但泉奈看着她的眼底，却一片冰冷。
那少女与安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和那躺在不远处，疑似她父母的尸体也没有任何关系。
“…你又到底是谁呢？”
相反，另一边同样出事的男人……身上有着很淡的红色……那红色泉奈很熟悉，与安的查克拉颜色十分接近的颜色。
他看着那男人躺在地上给谁打了个电话，立刻从楼上跃了下去，一个瞬身便取走了他的手机又站到了另一边的楼房上。
回到现在。
岸谷新罗脚底的皮鞋踩在地面上，沉闷的响声回荡在整个实验室内，即使是隔着一道铁门，也还能听到。直到那声音远去，听不真切后，门又被人轻轻推开了。
宇智波安看着面前模糊的刀剑的身影，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好像想要这样将那整个刀的模样都刻在眼底一般。
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又将门带上。“喀嚓”一声轻响，整个房间就被这样锁上了。
他们没有出声，安却是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斑哥，泉奈哥。”
泉奈和斑两人凝视着面前少年的身影，泉奈看着他的侧脸，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回去吧，安。”
“回家吧，我们一起回家。”
安闻言，侧过脑袋，看向他们。
“你们不该来的。”他微笑着说道，“本来你们不用担心这些的。”
“是姐姐又做多余的事了。”
“……”斑沉默了片刻，说道，“如果不是她来说，我们都不知道你打算这么做。”
安闻言，低头笑了笑，说道：“不知道也没有影响的吧？”
“这样只不过是给你们增添了多余的痛苦而已。”
泉奈低声问道：“安为什么想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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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飞蛾扑火，明知道那不是阳光下的景色，却就这样被自己的本能所带领着，扑向了那灼热的火焰，燃烧掉自己的羽翅。
“安……”
安身边的那玻璃仓中，气泡忽然变得激烈了起来。斑和泉奈意识到什么，看着安从桌子上跳下来，站定在他们对面。
“斑哥，你去将那把刀抢出来。”泉奈手指掐好随时准备结印的手势，示意让斑去抢夺那把刀，自己来拦下安的动作。
安微微蹙眉，说道：“你要对我出手吗？泉奈哥。”
“不是说要对你出手。”泉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而是你现在好像已经决定好了。”
“对于做了错事而不听教导的弟弟，就应该好好的打一顿屁股啊，对吧，斑哥。”
斑“嗯”了声，向前走了两步，牵制着安的动作的意味不言而喻，“我来拦他，泉奈你去拿。”
安垂下眼，抿了下嘴，说道：“这样啊……”
你看…他们不是还是会这样吗？人类这样的存在…充满了光芒是不错，但是想要拥抱着那光芒，不是也被光芒刺穿了身体吗？
就只是因为着…我是与光不容的黑暗啊。
他轻轻将手抬了起来，放在自己胸口。
在斑和泉奈震惊的目光中，折射着雪白光芒的刀身缓缓从他身体中抽离出来。
安握着手中的刀，轻巧地将刀反了个面向，用刀背对着泉奈他们的方向。
“我也不想伤害到你们。”
“所以，将这一切都当成是梦就可以了。”
背后玻璃仓上，传来微弱的玻璃碎裂的声音。
又一声“咔嚓”的声音，两边同时动了起来。
安从来没有在这两位哥哥面前出手过，对于安的实力有多强，速度有多快，泉奈和斑也不过是有个猜想而已。
虽然是希望着自己的弟弟能拥有着强劲的实力，却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识到。
泉奈眼眶中的写轮眼在花纹之中隐约倒映着整间实验室中的情形，他瞳孔猛缩，却无法跟上对方的速度。
准备阻拦住安的斑，被安用刀背砍在了脖子上，失去意识向前倒去。而在这仿佛是静止住的空间之中，泉奈却清晰地看见安向他而来，越来越靠近的脸。
强行挣脱着时间的束缚，泉奈在对方贴着自己过去的时候，在他耳边拼命地挤出几个字。
“…停…下吧……安。”
像是回应他的呼唤一般，安侧过头，与他相近的写轮眼中充斥着温柔的神色，嘴角的笑意似乎是在安抚着他。
“不用担心的，泉奈哥。”
“很快就好了…很快就不会再有人为我而难过了。”
下一秒，泉奈也被对方用刀背击晕过去。
凝固的时间恢复正常，与两位兄长倒地同时响起的，还有身后玻璃仓彻底碎掉的声音。
安站定到泉奈的身后，袖口被他撕扯掉了一块，紧紧攥在手中。
即使在最后一刻，泉奈也还是想要将他拉扯住。
身后的声响，让安来不及应对自己心里翻涌着的情绪，他回过身，又朝着那正在凝聚成型的身影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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