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第二局下半场即将开始。
汪洋走过去拍了拍程燃的肩膀：“燃哥，周亦那小子再对你动手动脚的，咱也不忍，直接干他，大不了他爷爷我不要这两分了。”
程燃笑了一下：“没事儿，认真打吧，两分一定给你抢到手。”
哨声吹响，由对方耗牛发球。
班长个高手长，跳起来将球拍向对方区域，汪洋眼疾手快迅速拿到球，运了两下传给程燃，程燃又是被对面包围。
“操，我他妈是香饽饽吗？”程然低声骂了一句。
顾不上太多私人情绪，他把球传给刘壮。刘壮刚好一直在距离篮筐不远处等待接球，球一到手立刻弹跳，扣篮。
虽然三班一直在进球，但是程然被围，五班也咬得非常紧。比赛时间只剩两分钟，比分是六比六。
“不是吧，还要再跟这群癞皮狗打加时赛？”汪洋啧了一声。
“不要跟耗牛多接触，盯住他，把球先传给班长再传给我，看准我的位置，别犹豫。”程然说。
“没问题。”汪洋和班长答应道。
三班的默契不用多说，他们按事先说好的流程来，程然拿到球立即三步上篮，球即将进篮筐却被周亦拍了下来。
哨声吹响，裁判走道中场：“三班球员投球中途被打断，程燃球员已做出投篮姿势被五班周亦打断，罚球两次。”
“操。”周亦皱着眉头走开了。
比赛时间还剩四十秒不到，如果程燃这两球投中了就能赢。
汪洋他们在一旁看着，不想给他太多的压力。
程燃站在罚球线上，舒了口气。三分球投的得心应手，这罚球的距离自己还真不太好掌控。
程燃举起篮球，篮球碰到篮板弹开，没中。
程燃摇了摇头，看向倒计时牌，红色的十二秒，他手心顿时有些出汗，拿篮球的手紧了紧。
场上顿时安静下来，屏住呼吸。
“燃哥！针对他！”孟清彦对着程燃的背影喊道。
程燃笑了一下，把球举起来，手腕向下一压。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十分标准的弧度，看台包括场上的所有人都像被按下了同步按钮一样，头随着球的轨迹转动。
空心球。倒计时牌上的数字变成零，三班七比六得一大分，总局三比一胜出，长长的哨声响起。
“啊————”看台响起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操！！程燃我爱你！！牛逼！”汪洋冲过来就是一个熊抱。
“赢了！！”班长他们也跑过去拥住程燃，一群旺仔牛奶挤成一团。
看台上不知谁喊了一句：“三班不败！”
“wefly———”
“让我们恭喜三班学子赢得这场球赛，获得了胜利。”广播中校长的声音响起：“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下面两方球员走到中场握手交流吧！”
“比赛第一，友谊没有。”汪洋走到中场对着周亦说。
“程燃，”耗牛叫住他：“你球打得确实好，有时间我们再一起打着玩儿。”
“嗯。”程燃答应道。
程燃下场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孟清彦，他走到她面前，把手握成拳头上下挥动着：“三班三班，干倒五班！”
孟清彦乐了：“燃哥在队，就是针对！”
“厉害啊你们！不愧是天天抢食堂的人。”肖兰说。
“那是，不是白抢的。再抢抢还能变成流川枫呢。”汪洋笑道。
“刘川疯没疯我不知道，反正你老师我乐疯了！一会别急着走啊，带你们出去吃大餐。”陈艺说。
有那么四五秒钟没人说话。
“刘川…疯？我怎么感觉有点冷啊...”汪洋抱着自己的胳膊说。
“代沟，代沟。”班长表示已经习惯了。
陈艺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订了一个大包间。
“啊，陈姐今天请客，我决定一根青菜叶都不点，全吃荤的。”汪洋推开门，顺便把胃口也打开了。
“德行，”陈艺瞥了他一眼：“任你点，撑不死你。”
孟清彦进门也没想着选位置，挨着肖兰就坐下了。刘壮在她后面进来，要做孟清彦旁边，程燃还保持着刚刚比赛的敏锐度没有松懈，伸手把椅子往后一拉，刘壮一屁股坐到地上。
“哎哟卧槽！”刘壮摸了摸屁股还在不在。
“免礼，免礼。”孟清彦要去扶他。
程燃一把将刘壮拉起来：“看样子这片地儿不适合你。”
刘壮捂着屁股挪了位置，程燃如愿以偿的坐在孟清彦旁边。
陈艺抱了三大瓶可乐进来：“来来来，都倒上，未成年人不准喝酒啊。”
“成年了成年了，马上八十了都。”汪洋说。
“滚蛋，今天有我在谁都别想喝！小毛孩牙都没长齐！”陈艺怼他。
“为我们三班的胜利干杯！”陈艺率先举起杯子。
“干杯———”
“三班牛逼！！干杯———”
一群人不知道是谁吃饱了撑的提出来要玩真心话大冒险，汪洋去前台要了个空酒瓶子。
瓶子屁股对着的人提问瓶口对着的人。
好死不死，汪洋对陈艺。
“真心话，我老了玩不动大冒险。”陈艺说。
“陈姐，你什么时候结婚啊？”汪洋问。陈艺一筷子敲过去：“故意的是吧？！我看你小子就是开水不提提冷水，找罪受！”
“哎哎，这怎么还带动手打人的呢。”汪洋笑道。
“一群兔崽子过河拆桥，吃饱了就来劲了是吧？”陈艺站起来：“你们自己玩去吧，帐我付了，你们别玩太晚，早点回家休息。”
陈艺说完就拉开包厢门走了。
“再来再来。”汪洋再次转动酒瓶。
这次是肖兰对刘壮，刘壮也选择真心话。
“那我可问了啊。”肖兰笑了笑：“有没有喜欢的女生啊？”
程燃看了眼孟清彦，看样子她还没反应过来巧克力便利贴上的LDZ是谁。
“其实....我吧....”刘壮有些吞吞吐吐的：“我第一次见清彦同学就觉得她很漂亮，性格也好，我挺喜欢的。”
“她姓孟，全名不会叫啊。”程燃接腔。
“看不出来啊大壮！”汪洋睁大了眼睛：“平时直了吧唧的以为你情窦还没开呢。”
刘壮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程燃喝了口可乐，把杯子放在桌上的时候震天响。
其实孟清彦听到这番告白内心并没有很大的波动，就只是：哦，这样啊。
“听听孟清彦同学的回应吧？”班长打破沉默。
“啊....我？”孟清彦尴尬的笑了一下：“就....好好学习吧。”
“没事没事，别伤心大壮，还可以再努力啊！千万别不相信爱情了！”汪洋拍了拍他的背。
“谁不相信了啊，大家都是朋友。”刘壮笑道。
“什么叫好好学习啊？”程燃小声问。
“字面意思。”孟清彦回。
“好好学习你就答应了？”程燃又问。
“你语文阅读理解怎么满分的？你这是断章取义。”孟清彦看他。
程燃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反正我学习最好。”
下一局程燃对汪洋，汪洋选择大冒险。
“年轻人就要大冒险。”
程燃记住了他那句“再努力努力”，终于给他逮到机会：
“大冒险是吧，过来和肖兰对视，并深情朗诵骆宾王的《咏鹅》。”程燃不紧不慢的说。
“操！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耳朵有问题啊？！”汪洋喊道。
“都没问题，快点吧。”程燃看他。
汪洋磨磨唧唧的来到肖兰旁边，可是肖兰已经忍不住要笑了。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汪洋觉得从小到大都没这么脸红过。
“不够深情。”程燃说。
“你他妈深情一个给我看看！”汪洋吼他。
“玩不起还想玩。”程燃看他一眼。
汪洋不再理他，跟程燃对线他就没赢过。
汪洋念的深情没听出来，倒是听出来几分凄惨，总之大家笑得开心就是了。
散场的时候他们都撑着大肚子出来，说着笑着嘴里白雾散到空中又消失不见。
程燃和孟清彦一致决定要推着车子走回家消食。
路边有用玩具枪打小气球的摊子，孟清彦一瞬间有点手痒：“程燃，玩这个吗？”
程燃看了一眼：“你还会打抢？”
“小看我，虐哭你。”孟清彦凑过去：“老板，五块钱子弹。”
“看谁先把布上的气球全打完。”孟清彦分了他一半的子弹。
“纯打抢多没意思啊？增加点难度。”程燃不怀好意的笑笑。
“你还想怎么玩？”孟清彦问。
“边打抢边问对方问题干扰注意力，怎么样？”程燃说。
“接受挑战。”孟清彦把枪举起来。
“最喜欢吃什么？”程燃先打中一个。
“我还以为你要出因式分解呢。”孟清彦说：“饺子。”
“我拿到数学试卷第一件事是干什么？”孟清彦以为能难住他几秒给自己拖延时间。
结果程燃想都没想就回答道：“翻看试卷的最后一道题。”
“靠。”孟清彦这枪打偏了。
“我早上起来想的第一件事是什么？”程燃的子弹百发百中。
“这问题太刁钻了吧，尿尿？”孟清彦答。
“错了，想得是今天又要在你家院子门口等多久。”程燃笑着说。
“……行吧，以后我快点。”孟清彦的命中率也不错。
“今天刘壮跟你表白，你什么感觉？”程燃又问。
“该我问了我还没问你呢，”孟清彦一心只想打气球，就接着他的话题说下去：“你什么感觉啊？”
程燃打掉最后一个气球，把枪放在桌子上说：“很不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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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走过去拍了拍程燃的肩膀：“燃哥，周亦那小子再对你动手动脚的，咱也不忍，直接干他，大不了他爷爷我不要这两分了。”
程燃笑了一下：“没事儿，认真打吧，两分一定给你抢到手。”
哨声吹响，由对方耗牛发球。
班长个高手长，跳起来将球拍向对方区域，汪洋眼疾手快迅速拿到球，运了两下传给程燃，程燃又是被对面包围。
“操，我他妈是香饽饽吗？”程然低声骂了一句。
顾不上太多私人情绪，他把球传给刘壮。刘壮刚好一直在距离篮筐不远处等待接球，球一到手立刻弹跳，扣篮。
虽然三班一直在进球，但是程然被围，五班也咬得非常紧。比赛时间只剩两分钟，比分是六比六。
“不是吧，还要再跟这群癞皮狗打加时赛？”汪洋啧了一声。
“不要跟耗牛多接触，盯住他，把球先传给班长再传给我，看准我的位置，别犹豫。”程然说。
“没问题。”汪洋和班长答应道。
三班的默契不用多说，他们按事先说好的流程来，程然拿到球立即三步上篮，球即将进篮筐却被周亦拍了下来。
哨声吹响，裁判走道中场：“三班球员投球中途被打断，程燃球员已做出投篮姿势被五班周亦打断，罚球两次。”
“操。”周亦皱着眉头走开了。
比赛时间还剩四十秒不到，如果程燃这两球投中了就能赢。
汪洋他们在一旁看着，不想给他太多的压力。
程燃站在罚球线上，舒了口气。三分球投的得心应手，这罚球的距离自己还真不太好掌控。
程燃举起篮球，篮球碰到篮板弹开，没中。
程燃摇了摇头，看向倒计时牌，红色的十二秒，他手心顿时有些出汗，拿篮球的手紧了紧。
场上顿时安静下来，屏住呼吸。
“燃哥！针对他！”孟清彦对着程燃的背影喊道。
程燃笑了一下，把球举起来，手腕向下一压。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十分标准的弧度，看台包括场上的所有人都像被按下了同步按钮一样，头随着球的轨迹转动。
空心球。倒计时牌上的数字变成零，三班七比六得一大分，总局三比一胜出，长长的哨声响起。
“啊————”看台响起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操！！程燃我爱你！！牛逼！”汪洋冲过来就是一个熊抱。
“赢了！！”班长他们也跑过去拥住程燃，一群旺仔牛奶挤成一团。
看台上不知谁喊了一句：“三班不败！”
“wefly———”
“让我们恭喜三班学子赢得这场球赛，获得了胜利。”广播中校长的声音响起：“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下面两方球员走到中场握手交流吧！”
“比赛第一，友谊没有。”汪洋走到中场对着周亦说。
“程燃，”耗牛叫住他：“你球打得确实好，有时间我们再一起打着玩儿。”
“嗯。”程燃答应道。
程燃下场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孟清彦，他走到她面前，把手握成拳头上下挥动着：“三班三班，干倒五班！”
孟清彦乐了：“燃哥在队，就是针对！”
“厉害啊你们！不愧是天天抢食堂的人。”肖兰说。
“那是，不是白抢的。再抢抢还能变成流川枫呢。”汪洋笑道。
“刘川疯没疯我不知道，反正你老师我乐疯了！一会别急着走啊，带你们出去吃大餐。”陈艺说。
有那么四五秒钟没人说话。
“刘川…疯？我怎么感觉有点冷啊...”汪洋抱着自己的胳膊说。
“代沟，代沟。”班长表示已经习惯了。
陈艺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订了一个大包间。
“啊，陈姐今天请客，我决定一根青菜叶都不点，全吃荤的。”汪洋推开门，顺便把胃口也打开了。
“德行，”陈艺瞥了他一眼：“任你点，撑不死你。”
孟清彦进门也没想着选位置，挨着肖兰就坐下了。刘壮在她后面进来，要做孟清彦旁边，程燃还保持着刚刚比赛的敏锐度没有松懈，伸手把椅子往后一拉，刘壮一屁股坐到地上。
“哎哟卧槽！”刘壮摸了摸屁股还在不在。
“免礼，免礼。”孟清彦要去扶他。
程燃一把将刘壮拉起来：“看样子这片地儿不适合你。”
刘壮捂着屁股挪了位置，程燃如愿以偿的坐在孟清彦旁边。
陈艺抱了三大瓶可乐进来：“来来来，都倒上，未成年人不准喝酒啊。”
“成年了成年了，马上八十了都。”汪洋说。
“滚蛋，今天有我在谁都别想喝！小毛孩牙都没长齐！”陈艺怼他。
“为我们三班的胜利干杯！”陈艺率先举起杯子。
“干杯———”
“三班牛逼！！干杯———”
一群人不知道是谁吃饱了撑的提出来要玩真心话大冒险，汪洋去前台要了个空酒瓶子。
瓶子屁股对着的人提问瓶口对着的人。
好死不死，汪洋对陈艺。
“真心话，我老了玩不动大冒险。”陈艺说。
“陈姐，你什么时候结婚啊？”汪洋问。陈艺一筷子敲过去：“故意的是吧？！我看你小子就是开水不提提冷水，找罪受！”
“哎哎，这怎么还带动手打人的呢。”汪洋笑道。
“一群兔崽子过河拆桥，吃饱了就来劲了是吧？”陈艺站起来：“你们自己玩去吧，帐我付了，你们别玩太晚，早点回家休息。”
陈艺说完就拉开包厢门走了。
“再来再来。”汪洋再次转动酒瓶。
这次是肖兰对刘壮，刘壮也选择真心话。
“那我可问了啊。”肖兰笑了笑：“有没有喜欢的女生啊？”
程燃看了眼孟清彦，看样子她还没反应过来巧克力便利贴上的LDZ是谁。
“其实....我吧....”刘壮有些吞吞吐吐的：“我第一次见清彦同学就觉得她很漂亮，性格也好，我挺喜欢的。”
“她姓孟，全名不会叫啊。”程燃接腔。
“看不出来啊大壮！”汪洋睁大了眼睛：“平时直了吧唧的以为你情窦还没开呢。”
刘壮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程燃喝了口可乐，把杯子放在桌上的时候震天响。
其实孟清彦听到这番告白内心并没有很大的波动，就只是：哦，这样啊。
“听听孟清彦同学的回应吧？”班长打破沉默。
“啊....我？”孟清彦尴尬的笑了一下：“就....好好学习吧。”
“没事没事，别伤心大壮，还可以再努力啊！千万别不相信爱情了！”汪洋拍了拍他的背。
“谁不相信了啊，大家都是朋友。”刘壮笑道。
“什么叫好好学习啊？”程燃小声问。
“字面意思。”孟清彦回。
“好好学习你就答应了？”程燃又问。
“你语文阅读理解怎么满分的？你这是断章取义。”孟清彦看他。
程燃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反正我学习最好。”
下一局程燃对汪洋，汪洋选择大冒险。
“年轻人就要大冒险。”
程燃记住了他那句“再努力努力”，终于给他逮到机会：
“大冒险是吧，过来和肖兰对视，并深情朗诵骆宾王的《咏鹅》。”程燃不紧不慢的说。
“操！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耳朵有问题啊？！”汪洋喊道。
“都没问题，快点吧。”程燃看他。
汪洋磨磨唧唧的来到肖兰旁边，可是肖兰已经忍不住要笑了。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汪洋觉得从小到大都没这么脸红过。
“不够深情。”程燃说。
“你他妈深情一个给我看看！”汪洋吼他。
“玩不起还想玩。”程燃看他一眼。
汪洋不再理他，跟程燃对线他就没赢过。
汪洋念的深情没听出来，倒是听出来几分凄惨，总之大家笑得开心就是了。
散场的时候他们都撑着大肚子出来，说着笑着嘴里白雾散到空中又消失不见。
程燃和孟清彦一致决定要推着车子走回家消食。
路边有用玩具枪打小气球的摊子，孟清彦一瞬间有点手痒：“程燃，玩这个吗？”
程燃看了一眼：“你还会打抢？”
“小看我，虐哭你。”孟清彦凑过去：“老板，五块钱子弹。”
“看谁先把布上的气球全打完。”孟清彦分了他一半的子弹。
“纯打抢多没意思啊？增加点难度。”程燃不怀好意的笑笑。
“你还想怎么玩？”孟清彦问。
“边打抢边问对方问题干扰注意力，怎么样？”程燃说。
“接受挑战。”孟清彦把枪举起来。
“最喜欢吃什么？”程燃先打中一个。
“我还以为你要出因式分解呢。”孟清彦说：“饺子。”
“我拿到数学试卷第一件事是干什么？”孟清彦以为能难住他几秒给自己拖延时间。
结果程燃想都没想就回答道：“翻看试卷的最后一道题。”
“靠。”孟清彦这枪打偏了。
“我早上起来想的第一件事是什么？”程燃的子弹百发百中。
“这问题太刁钻了吧，尿尿？”孟清彦答。
“错了，想得是今天又要在你家院子门口等多久。”程燃笑着说。
“……行吧，以后我快点。”孟清彦的命中率也不错。
“今天刘壮跟你表白，你什么感觉？”程燃又问。
“该我问了我还没问你呢，”孟清彦一心只想打气球，就接着他的话题说下去：“你什么感觉啊？”
程燃打掉最后一个气球，把枪放在桌子上说：“很不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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